另外一邊,拉昂得知黑寡婦根本沒有親自出面,沉着臉撥通碼頭邊的電話,“凡是出海船隻一律扣壓,出動軍力通知下去有毒販海上交易!”
拉昂是高東鎮指揮員,是有權調動所有軍力、武器。
黑寡婦雖然收到黑金有意殺掉她的線報,卻並沒有查到黑金後面的依仗是這裡的拉昂上校。
三分鐘後,一臉油彩的段昭安泅水爬上梯繩出現在甲板上,黑寡婦擡手看了看時間,剛好三分鐘。
“你能回來,讓我很意外。”黑寡婦笑起來,轉身對屬下道,“好了,開船。”
段昭安鬆了口氣,他看到容照安安靜靜站在一邊,手指打了一個一切安好的手勢。
船是一艘客輪,才便出港口不到五分鐘,進入安曼達海時四周突然射來一束束的強光探照燈,照得整個海面宛若無晝。
潛伏在水裡的顧晨把在漁船上面順來的繩索往客輪上面一拋一拉緊,系在繩索一端的鋼管緊緊卡住客輪欄杆,雙手抓着繩索如踩樓梯幾下便爬到客輪上。
被子射掃到到處是彈洞的客輪裡血流成河,僱傭軍的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各處。
推開一名外籍僱傭軍屍體,手指輕地叩了下客輪艙口。很快,緊密的船艙打開,顧晨目光一冽跳入船艙底部。
黑金肩膀中了一槍,瑪麗正在替他取出子彈,見到顧晨回來,黑金咬牙切齒道:“跟你過去的東西有沒有幹掉。”
“嗯,他應該是被黑寡婦收賣了,他想殺我,我順手結了他。”顧晨脫了衣服,手臂的傷還沒有好被海水一泡,傷口隱隱做痛。
自徑取了酒精棉給傷口重新消毒,用綁帶紮好沒有再穿上溼漉漉的軍裝。
子彈取出,黑金忍不住發出聲低吼。
臉上神情漸漸鬆懈下來,對下面的人吩咐完後,單獨對顧晨道:“等會有場惡戰,你只負責保護我離開。”
臉皮已經撕破,要錢的,要貨的,還有錢貨都要的都會到離開巴象河前往安達曼海的一艘貨輪上見面,拉昂已經在等着他與黑寡婦前去談判。
說是談判,實際上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個小時後,黑金帶着剩下的僱傭軍與四名保鏢登上了貨輪,身着緬方軍裝的拉昂站在甲板上,目光犀利是笑道:“還以爲你不會來了呢,裡面的小姐可等不及了。”
“沒有死自然是要過來。”黑金抹嘴一笑,眼裡的戾氣絲毫不掩。
變數就在他們正要進入船艙前發生,無數衝鋒快艇突然間出現在海面,探照燈的強光是把整艘貨輪照亮,把甲板上的人照得一清二楚。
“船上的人聽……”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槍聲直接打響。
是拉昂吹起口哨讓埋伏在貨船上的人開戰,這是顧晨穿越過來的第一次槍戰,隨着黑金進入船艙飛快往最下面的出口跑去,而最前面見奔跑的側是黑寡婦。
貨船很大,跑到出口需要五分鐘左右。
與黑金一道奔跑的拉昂突然舉起槍朝黑寡婦的保鏢後前射過去,顧晨目光微寒雙肩直接撞上拉昂,子彈打偏驚動了黑寡婦。
外面是一場槍戰,船艙裡同樣如此。
六更完結,晚安,小夥伴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