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紀母相當嚴厲訓斥起,“爲人母卻識人不清,惹出這麼一個禍害進家人壞敗自己兒子的名聲,你這一家主母是如何當的!虧得我一直以爲你是個聰明的,沒想到竟然糊塗到如此地步!”
還好是在樓下,沒有在宴廳裡,否則容老夫人這麼一通訓斥,紀母自覺自己的臉上也是掛不住。
不過,此時,她是照不了自己的名聲。兒子的名聲纔是最重要,最最重要的是,不管紀錦與沈惜悅走在一起有什麼目地,不管是什麼目地什麼事情,她都不能讓紀錦如此下去。
沈惜悅年紀不大,哄人手段是相當有套路,一套連一套的,哄到她差點都上當受騙!
“老夫人教訓得是,都是我瞎了眼,把這麼個貨色引進來。”紀平佯裝擦擦眼角,又氣又恨的她眼裡寒光陣陣,射向沈惜悅的視線跟刀子一樣,震到沈惜悅連連後退。
她後退不是退出來,而是退進房子裡。
容老夫人是許久不曾說教,容家在她的把持下家風嚴謹,不管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手段敞亮,那些上不得檯面的陰私手段是少有發生。
她見紀母一臉自責,再看看捂着胸口,一臉委屈泣泣的沈惜悅眼神不定,掛着兩行清淚,一幅好似所有人都欺負她的表情,頓時讓以前吃過此類手段虧的容老夫人更是喜不起來。
“老夫人明鑑啊,我真沒有亂說話,更沒有要編排紀家的意思,我哪敢使什麼手段來敗壞紀家的名聲?我與紀錦都是華大的學生,華大風紀您也知道,哪裡容得學生在外面胡作非爲?”
“我前段時間還代表學校與紀錦同學一起出國參國文學討論,如果我真是個不好的,或者品行不端,學校領導又豈會不知道?他們又怎麼可能還會派我代表學校出國呢?”
“只怕是我連校門都沒辦法進,直接開除了!”沈惜悅已經看出來老夫人對自己的不喜,又見老夫人喜歡拿規矩說事,剛纔沉默,忍着紀母指責的她實際是在想應該怎麼脫身,又怎麼在容老夫人面前挽回形象。
紀母聽完她爲自己洗白的話,心下更是冷笑連連,還真不是一般的伶牙俐齒!
只可惜,如今是犯在她身上,再多生一張嘴也無用,定讓她今晚過後,再無顏面出現在上京各種宴會上。
冷哼一聲,就道:“學校領導終日事多繁雜,哪還管得全校學生的人品道德?我也不理你在學校如何如何,哪與我紀家沒有半點關係。”
“我問的是你竟然如此不知道口下留德,推門而入,看都不看清楚裡頭髮生什麼事情,就說他們兩個在上牀。哈,連我這種已婚的都對這事情羞於口,你一個小小姑娘家張口就來,沈小姐,莫不是你從一開始想的就是這種髒事?”
“哦,對了。剛纔在樓下你還好意提醒我,說紀錦與顧晨兩個上了樓,我們上來是不是不太方便呢。你這話裡話外,好像是知道了些什麼一樣。”
昨天在醫院,因爲身體出現了點小毛病,回來就沒有精神,今天又跑了醫院,唉,姑娘們,千萬要小熬夜,身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