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組隊員十號潛伏在暗處一動不動至少有二個小時上,於他們來說,二個小時不動壓根不是什麼事,受過高強度訓練的爺們保持一整天都不動,都算是基本功。
雪壓在身上,整個身體如墜寒潭,一天都沒有吸收熱量的他們是連呼吸聲都是微微放緩,儘量做到不到浪費自己身體的熱量。
只聞風雪聲的森林裡終於傳來的很細微的響動,不仔細聽,是會錯過的細微聲。
十號黑漆漆的眼珠子終於動了動,耳朵支起,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留意四周的動作。眉毛都覆着冰雪的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勢,不錯過耳邊半點小動靜。
終於,在短暫的停頓後,細微的動作聲越來越大,是有人在雪地裡匐匍前進。
冰僵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表情,想扯着嘴角笑一下,……反正扯到臉皮都生疼起來。
零下二十來度的低溫裡久不活動,臉已有出現凍傷的情況。
一股寒風颳過,灌林叢裡出現一聲悶沉的聲音,十六號發出山雉的咕咕幾聲,顧晨便從雪地裡爬起來。
“幹得漂亮!”朝十六號比一個大拇指過去,兩人是相視一笑,緊趕着往下一個目的地而去。
十五分鐘後,第二小分隊隊員出發。
沒有聯繫,只有按之前的扇區清理開始攻擊B組的營地。
“靠!十號呢,十號死去哪裡了!不是讓他報個信嗎?!媽的,怎麼都沒吱一聲。”A組被秒滅的隊員一臉的憋屈,太憋了,……還沒有赤手空拳上就輸了。
被十六號與顧晨配合滅掉的十號靠着樹跺跺腳,這才順着寒風裡傳來的聲音走過去,“我他媽要還活着,能不給你們報個信嗎?”
“老子被你早滅五分鐘上,你比老子還多活五分鐘,喊個屁的喊。”
兩名突擊隊員在十五鍾之內被顧晨與十六號一個解決一個。
容照帶的人還是遭到了狙擊,二十九號隊員光榮犧牲。
狙擊手的位置隱蔽到哪怕你的鞋擦着他的鼻尖過,你也不會發現腳邊就有一個大活人藏着。
“下面還有沒有動靜,繼續前進。”容照目光微沉,對消失的狙擊手方向微微凝起了眼,……他不知道顧晨爲什麼會知道他們這一隊會遇到狙擊手,接下來,是不是又如她所說,他很有可能會碰到四號謝景曜。
想到她把地圖鋪開,修長手指慢慢緩過簡陋自繪的地圖,是把他們很有可能潛擊的位置,她都一一指了出來。
好幾處,她是連半秒停頓都沒有,直接,
隨後跟着顧晨去的小分隊一路是順暢無礙地摸到了A組的營地,隨着一聲槍聲,雪地裡突然間躍出無數人,開始瘋狂進行反攻。
這是A組伏潛在警戒外圍的突擊手,沒有武器的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正面迎上顧晨帶着的兩分隊。
段昭安並沒有在營地裡,而是跟三號在一起。
“隊長,十號哪條錢只怕全乾掉了。”
“不是隻怕,是肯定。”菲薄的脣勾了少許,寒風中,眼睫都沾了雪花的段昭安露出一絲淡淡地笑,“她猜出來我的安排了。”
“她?誰?容副隊?”
今天只有四千更,週六週日不會更很多,這幾天有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