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縮了下肩膀,轉又挺身出來,硬着嘴不負輸尖銳道:“爸,你不在家這賤種就膽子大了,你瞧,我膝蓋上的傷就是她打的!”
“果然是不怕死的臭蟲。”她漫步進來,姝麗面靨淡淡地看不到多少表情,唯有瞳眸深處燃燒着火焰。
顧雙槐從來就沒正眼瞧過這個侄女,在家裡同樣不是打便是罵。
這會聽女兒這麼說,臉色刷地陰沉下來,舉起手作出個摑掌姿勢衝上去,“當姐姐的沒個姐姐樣,不好好教育教育長大後又是另一個婊子範雨燕!”
“爸,她手上有棍子,拿棍子打!”顧嬌興奮地嚷嚷起來,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教訓。
顧晨算是明白爲什麼顧嬌一嘴的骯髒,根都是爛的就怪不得苗子是歪的。
要教訓他們不是她做不到,而是一直看在顧大槐的面子上,可有的人偏生給臉不要臉哪就別怪她再看面子了!
地扳彎微溼的柴棍,在顧雙槐衝上來那剎間猛地鬆開,棍子的驟然的彈力直接是抽在他腦門上面,一棍就把顧雙槐抽到眼前發黑。
額前是粗粗一條紅印,沒有幾秒腫得老大。
痛到吡牙裂牙的顧雙槐輕輕一碰是吃痛地叫了聲,怒火更大了,“反了反了!連我也敢打!把門給我關上,今個我打不死這狗雜種!”
顧婆子一聽,正好啊!偷偷打死她就可以拿另外的四千塊了!!飛快把門關上生怕顧晨會逃出去,唆使顧雙槐刻薄道:“朝她腦上打!打到她認錯爲止!”
這真是要把顧晨往死裡打了。
門關上更合顧晨的心意了,院門關上,房門也關上,簡直就是關門打狗!
四個欠收拾的貨,打到你們滿地找牙!!!
如果這時候有人路過耳邊貼着聽,定能聽到裡頭嗷嗷哇哇的慘叫聲,全是顧雙槐這一家子打到抱頭鼠竄,只恨沒長翅膀飛出去!
腿踩在顧雙槐鼻青臉腫的臉上,顧晨的語氣一如即住的淡然,“還要繼續教訓嗎?打得不夠爽是吧。”
棍子疾戾揮出去,一棍子將手裡拿着板凳偷襲過來的柳金娥“嗷”地一聲打趴,牙門磕在地上,磕到她滿嘴是血。
顧嬌就跟個沒頭蒼蠅亂竄,一頭撞倒顧婆子自己也摔了個四腳朝天。
“好侄女,好侄女,我可是你親叔啊,你不能這麼狠啊。叔知道錯了,知道錯了!”顧雙槐是陰溝裡翻了船,痛苦求饒起來。死婆娘,怎麼沒跟她說顧晨變厲害了!!
這頓打,他是捱得窩囊!
柳金娥聽丈夫都是叫求饒了,兩眼閉眼直接裝暈了。完了,完了,連她老公都收拾不了這野種,以後顧家豈不是她說了算?
顧晨充耳未聞,平靜的表情是火焰般的盛怒,她不打別的地方只瞅準腰上抽,抱着抽不死也得抽死的酷戾心態。
睚眥必報是顧晨的個性,誰真惹了她哪怕是天涯海角也得討回來!
兒子的慘叫聲讓顧婆子心裡疼得一抽一抽的,坐在地上拍着腳拼命大嚎,“天殺的啊,這是要殺自個的親叔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狼心狗肺的東西要殺自己的親……”
棍子跟長了眼睛一樣,直直地捅在她嘴裡,顧婆子來不及收口一口老齒就磕在上面,酸到腮幫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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