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茉莉被玷污了……
饒是冷血如顧晨亦是心裡瞬間有戾氣橫生,清冷地眼底裡有暗沉沉的噬芒閃過,本是姝麗高貴的面容傾刻間變得冷殘薄戾,與之前的她悖然不同。
成秀嚇到在身子就是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離遠顧晨一掌間的距離。
她眼裡充滿了膽怯,這樣的顧晨太陌生了,自己無法再靠近過去,彷彿稍近一點就會被她眼裡的冷意吞噬掉。
“一個還是幾個。”知道自己眼裡的冷戾嚇着對方,顧晨微微垂目,濃密地眼睫在眼臉下投下淡淡地翦影,再看她時,黑眸寧靜波瀾不起,“是不是剛纔那三個男人。”
仿若剛纔自己看到她眼裡的冷意是錯覺,成秀手指頭輕地抖了下,又靠近過去聲色咽哽道:“三個,就是剛纔推你們進來的三個。在……在廁所裡把成茉莉……”
已是泣不成聲無法再說下去。
顧晨是瞧不起這樣的男人,曾經,她手下一位上校犯了同樣的錯,最後的結果打入終生不舉的激素囚禁在荒蕪的金星上。
現在大抵沒有這種讓男人一輩子都擡不起頭的激素,那麼……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直接切掉!
外面,顧嬌是被一個男人捂住嘴一路拖到客廳甩到沙發上。
“怎麼回事!”取下皮絨手套的顧雙槐見此,有些不悅地看了男子一眼,對顧嬌沉道:“一天到晚不知道安生,上個洗手間也要尖叫下。”
顧嬌已經是嚇到吐詞不清,哆哆嗦嗦半響也沒有說句囫圇話。
倒是一旁邊的男子扯了記笑,吊兒啷噹的口吻道:“槐哥的閨女錯上我房間的洗手間,摔了一跤受了點驚嚇。”
說畢,目光兇狠地瞪了顧嬌一眼,是警告她不要亂說。
也該是顧雙槐倒黴,把成秀等六個女孩弄過來的線人得知他沒有走成後,連夜從一間酒店裡趕了過來收中介費。
按人頭算,一個就是一千塊,六人就是六千塊。
顧雙槐給得爽快,那線人一瞧着時間還早,乾脆是開起牌局。
“你們把牌洗好,我去樓上看看情況。”幹這一行,顧雙槐是不敢太大意,謹慎起見是親自上樓去看看情況,打開房門拉了燈,點了遍人數見都在才放心下來。
關上房門,對看守的男子道:“二毛,給哥好好看着,回頭封你個大紅包。”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閉目養神的顧晨睜開眼,推醒迷迷糊糊睡覺的成秀。
“這……這能成嗎?那個男的你能打贏?”成秀將信將疑地問着,她不太相信與自己說話的女孩能把一個魁梧跟鐵塔似的男子打倒。
不相信她是很正常,顧晨淡淡道:“不想去沿海市當小姐就聽我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知道了就演不逼真了。”
不管成不成,之前她能把一個女孩送出去,又瞞過點數的人……,成秀咬咬牙,破釜沉舟道:“成!我聽你的!”
成秀抱着肚子咬着下脣從低低叫疼到疼到在地褥上打滾時,跟她一道來的女孩們全驚慌起來,有個女孩爬起來把鐵門拍得“砰砰砰”做響,驚駭大喊,“快來人啊!快來人!成秀肚子疼,疼到要暈進去了。”
首席女特工改名爲愛妻如命,小夥伴們別誤刪文啊。就是改個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