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榮璇自然是驚訝的,在她印像中追自已侄子的女孩子可以用扎用串來形容,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侄子回來有提及任何一個女孩子。
原本以來他會在初中起談戀愛,段家上下都是抱着看好戲的微妙心情,看看哪位姑娘能拿下被三弟媳戲稱“面癱”的侄子。
結果就是,面癱侄子讀了兩年初中後跳到高中,高中讀兩年跳到大學,……壓根沒有看到凡心初動,跟成仙似的一樣。
據老師說,曾經有位高官的女兒跑到教室裡表白,侄子直接說:你牙真黃,把漂漂亮亮的姑娘傷到哇哇大哭離開。
而這回,真真是太陽打西邊出。
三年前看上個女孩子在全家人都以爲只是心血來潮,可三年後竟然一聲不吭帶回來。
她要沒有記錯的話,這姑娘應該纔讀大學吧。
把手機放回手提包裡,葉榮璇露出含着深意的笑,道:“嗯,我會好好把把關,只要昭安不生氣就行。”
段家的媳婦……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在段家,女人的地位不低於段家的男人,整個京中權貴圈裡的貴女,名門小姐都不敢在她們面前放肆。
不到五分鐘,段家另外兩個媳婦全知道自家侄子把唸了三年的姑娘帶回了家,……等待顧晨的就是她們的“把把關”了。
京城的寒夜是屬於燈火的世界,這個時候的京城繁榮昌盛,哪怕是寒風瑟瑟,行駛在路上的車輛依舊頗多。
顧晨單手支額看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高樓聳立、霓虹燈亮的夜景誰也想不會有消失的一天。
不,也不能算是消失,只能算是沉寂,斷井頹垣,滿目蒼痍。
掛掉手機的段昭安側首看到本是淺睡的人不知道什麼睜開了眼睛,目光透過車玻靜靜地看着街邊景色。
她的目光太過平靜,彷彿是站在雲端彼岸,穿越數千年的光蔭帶着一絲悲憐。
無端地,段昭安心裡就是一慌。
放在手剎上的右手驟然伸出,握住她的手,不經意間抿緊的薄脣揚出淺淺的笑弧,道:“今晚不用去醫院,先回公寓。”
“公寓?你的?”雖然是在想着幾億紀年後荒涼的地球風景,在他開口間飛遠的神思便已經拉回來,“幾間房?幾張牀?”
段昭安嘴角一勾,握住她的手緊了緊,看向前方的視線頓進多了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深意在裡面。不管怎麼樣,他的小貓兒……在這方面還是挺保守。
保守就好啊,以後進了部隊面對一羣羣的男兵他就不擔心會被撬牆角了。
“只有兩間房,一間客廳,一間臥室。”
“哦,還好有個客廳。”顧晨放心了,手指頭輕快地叩着車門,笑眯眯道:“我是客,沒有睡客廳的道理。”
段昭安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薄脣似是微地挑了下,故意放慢語速道:“我的臥室足夠睡下兩個人,所以,不存在讓另外一個人去睡客廳的問題。”
清亮的黑眸深處浮着笑,偶爾看向顧晨時,那一抹笑變得格外地深沉。
閃爍的是極強的征服與佔有。
顧晨輕睨了他一眼,眯起眼眸淡淡道:“你敢嗎?段少?”威脅意味十足。
……我把定時發佈定在有5月27號下午二點半,要不是回來刷一下留言,還不知道自己沒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