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中方人已經行動,生怕被搶先的他們太心急了,沒有好好進來探測一下就行動……。
“原路返回!”武田野是不會管山島久芳在想什麼,他是行動番長,自然都得聽從他的命令。離開,就必須得離開。
山島久芳隨行的屬下嘰咕了幾句,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的她隨着武田野飛快離開的大使館。
沒錯,今晚沒有成功是因爲她準備工作沒有做好,以爲拿到了大使館內部結構圖就可以到達地下室,事實上有結構圖也是沒有用處,危險無處不在,而武田野在這方面的經驗比她要豐富,她必須要聽從他的吩咐。
直到判斷日島人全部離開,顧晨打開夜光錶看了下時間……,她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了。
半個小時在顧晨這裡是一會兒的功夫,可對謝景曜與周老來說卻是一分鐘比一分鐘還要漫長,到最後的十分鐘裡,這兩位可以說都是臨危不懼的都感到煎熬。
“還有五分鐘。”謝景曜沒有看錶,直接說出他們還需要等多久,低醇性感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沙啞,聽上去,像是古絃是沉沉彈奏,有說不出來的沉抑。
周老看了看時間,確實只有五分鐘。他已經沒有多少心思來驚訝爲什麼眼前年輕的軍人能如此準確的說出時間,目光從容的他聽着夜的靜寂,蒼老的聲色是格外的冷靜緩道:“你們都是好樣的,好樣的,好樣的。”
他連疊聲的說着,因歲月的長久,他的眼角微微地低垂着,沉甸着睿智的眼睛有少許的水光在動:“今晚不成,我們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只要沒有被人發現,我們一定可以完全祖國給我們的重任。”
這是一種信念,堅信一定會成功,不會因一次二次的失敗而大受挫折,正是這樣勇無畏,大無私的信念,這些整日整月整年都在實驗室裡奉獻一生的工程序師們造就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蹟。
突地,謝景曜沉冷的俊顏有笑微微,在周老不解的目光裡幾箭步衝到了門口,打開門的瞬間手已經抓住顧晨的手腕,眨間就將顧晨拽入房間。
“如何?”他似沒有發現兩人現在靠近非常非常的近,近到如情人一般的姿勢了,近到連兩人的氣息都交織着。
顧晨挑眉,示意他先鬆開她的手腕,把兩人距離拉開後顧晨率先一步走到周老身邊,“周老,我發現日島國人了,他們只怕是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了。”
“日島國人?”周老大驚,年輕時候周老可是深受日島國人的欺負,沒有人比他們這一代人對日島國人有深深的反感,聞言,目光凜冽,厲道:“附蛀,可恨!”
謝景曜擰起了濃眉的眉,深邃的眼裡劃過戾氣,“看來美方是等不急了,借日島人的手想引我們出來!”
地下室有什麼除了南盟知道,就只有美方了。
而中方遲遲不動,再加上轟炸大使館的美方被頻頻國際斥責,美方方面自己不能肯定地下室裡到底有沒有他們要死追回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