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特爾夫中校的臉色非常凝重,他沉聲開口:“另一名失蹤隊員被中方軍人所救,我現在需要派隊員將他救回來。這是第一個好消息。”沉如霧靄的聲音稍微輕鬆了點:“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中方軍人同意合作。”
中方同意合作,對俄方來說確實算是一個很好的消息,但對中方方面來說其實並不是。
猛虎隊隊員向來都是神出鬼沒,除了與自己的隊員密切配合外,在這種戰場上面是不會與外軍合作。一是他們需要隨時隨地隱藏自己的身份,二是他們不屬於中方軍隊下面任何一個作戰編隊裡。
一旦在戰場上犧牲,俄方如果戰後追封,無疑這是直接暴露中方還有這麼一支作戰精良,一人可擋千敵的神秘特種部隊。
無線防禦下是猛虎隊隊員微有些沉默的凝滯,代號16的突擊手聲音有些發冷,開口道:“就按2號說的辦,米魯特卡廣場最少已經在他們監控範圍裡,我們突擊隊不必再去做重複偵察工作,讓俄方提供情報給們,我與15號兩人先摸過去。”
“不用。”別於男聲的清冽聲音從電子儀器通迅設備裡淡淡地傳入所有人耳裡,“個人認爲,既然俄方已經知道人質具體位置在哪裡,而他們遲遲沒有解救真是因主對方有狙擊手的原因嗎。我不相信,一個精良部隊培養出來的狙擊手還比不上一個武裝分子裡選出來的狙擊手。”
顧晨的聲音平素是淡漠中透着一股隨性的慵懶,而到了戰場便有了金戈鐵馬的肅殺,聽上去,像是軍刀貼着脖子的皮膚輕輕的划過去,尖冷,銳厲另人聞聲生寒。
十一名猛虎隊成員哪怕是段昭安與容照都被她殺冷的聲音給驚到,上了戰場顧晨便不再是平日表現出來的顧晨,而是一個洞悉戰場情勢的領導者,不但把已方的情勢瞭如指掌,更能通過對方一個不輕易的舉止或是言語,洞察對方的行爲。
“沒有把美軍脫下水,也沒有把其他兩個國家派出來的部隊脫下水……”隱匿在一片廢墟中的顧晨目光冷漠盯着腳下已被戰火摧毀的城市,在烏黑的眼裡,是對戰爭的冷漠,也是對摧毀習慣。
笑意微微地勾在了嘴角,在這片殘沿斷壁裡,她的像就如一朵妖冶綻放的罌粟花,花開至豔,亦是入毒三分。
“他們這是想把我們推出去當靶子呢。”一句話,震到所有隊員心臟一陣猛縮。
真要是如她所說,俄方這是當猛虎隊好欺負呢!
“操,2號從哪裡整回來這麼個人物!這幾句話,把我給嚇出身冷身出來。”18號狙擊手擦擦臉上並不存在的汗,對搭擋嘀咕道:“我瞧着這回咱隊裡要熱鬧了,嘿嘿。”
最後兩聲“嘿嘿”不可謂不意味深長。
而他的話也得到搭擋15號突擊手劉宏的認同,負責偵探的他把紅外線探頭輕輕放在一個只剩下鋁合金框架的窗戶邊,同樣是嘿嘿兩聲笑,道:“狼多肉少,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妞到咱隊裡來,……好兄弟,咱就各憑本事了。”
週日沒有更,週一到週五多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