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高焯兩個人將白燁送到了醫院後,我和高焯兩人就被帶進了派出所裡面去了。
從看見白燁一瘸一拐的站起來開始,我腦袋就渾渾噩噩一頭漿糊。直到有個女民警問了高焯道:“姓名!”
“高焯!”
“什麼?來警局了你都不老實!信不信我抽你幾個大耳刮子!再問你一遍,叫什麼!”女民警人長得跟身材一樣火爆。
“高焯!”話音剛落,女民警站了起來,踹了高焯一腳。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叫高焯啊!”
“他確實叫高焯!”我看着漂亮女警生氣得快要爆發了,於是趕緊說了道。
我說完後,女警衝着我氣呼呼地說:“沒問你呢。**,**,你爸媽真是流氓!”
“是高焯,不是**!誰流氓不知!”高焯迴應了道。
“你……”女警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
“當時怎麼回事?”女警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我更不耐煩呢,你說多倒黴啊,怎麼就剛剛擺脫了白燁,就進了局子裡面。我靠,出門得踩多少狗屎纔會這麼衰啊!
高焯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女警這才問了我同樣的話。
我說的跟高焯的八九不離十。
然後我們在派出所裡面又呆了大半夜,直到天亮了纔將我們給放了出去。
出了警局,想要打輛車回學校,剛要攔車,一輛私家車就停在了我和高焯面前。
當車窗搖了下來後,我看見了女警,於是我和高焯兩個人猶豫了一下。
“怎麼不敢上啊?”她問了我和高焯道。
一般來講女警那麼高傲,怎麼忽然將車停在了我和高焯兩個人的面前,我和高焯的心裡面都覺得挺詫異的。但是當聽到她挑釁地問我和高焯敢不敢上她的車後,我和高焯兩人想都沒想就鑽進了車子裡面。
車朝着我們學校的方向開了去。
三人在車裡面一句話都沒說。但是我心裡面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於是我就問了她道:“你爲什麼要送我們回學校?”
“順道!”她說。
“不是吧!無功不受祿,但是你應該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你的啊!”我心裡面挺納悶的。
“好吧,要是我不說我的目的的話,估計你們兩個會坐立不安。那我就直說了吧!我確實有事求你們。”女警說。
見我和高焯兩人愣住了後,她便又自我介紹了道:“我叫唐婷婷。你們能不能夠幫我去學校裡面做線人?”
“我楞個去,做線人?你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高焯有些不敢相信。
我先是一愣,接着也不敢相信,做線人?感覺很不可思議。
“你們不相信嗎?”唐婷婷問了我們道。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做線人的條件。我們就普通學生,你以爲我們跟**警匪片裡面演的那樣都是有本事的人麼!”跟高焯在一塊,話總是被高焯給搶先說了。
“你們是不是XX醫科大學的學生?”唐婷婷問。
我回應了道:“我是,怎麼了?我們學校還有犯罪團伙嗎?”我仔細想了想,貌似有,隔壁老土打算做XX的代理,給交了幾百塊錢,弄來了一頓假冒僞劣產品,現在都還堆在宿舍裡面呢。
莫不會是要我們去幹那個吧!我心裡面想。
“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叫彭倩的女生?”唐婷婷忽然問了道。
我現在愈發無奈了,說到彭倩,我都知道接下來唐婷婷打算說什麼了。
果然,唐婷婷說:“我們懷疑她在校園裡面從事賣yin活動。”
我腦袋裡面頓時幾百萬只草泥馬在遷徙。謠言真特麼的可怕,但是更可怕的是,誰他麼的給派出所打的舉報電話,腦袋不止被一頭驢給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