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看,前排化妝濃妝的女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不禁大聲嘆着,“好帥的,帥哥……”
還想在說點什麼的女人,收到了默刷過來的冷厲眼神,那如刀子的眼神,似寒冰一下子把濃妝女人給凍住了,女人乖乖的閉上了嘴。
“嗯哼,速度點。”
江蔓羞澀的執拗着,最終閉上了眼,慢慢的靠近,擺出一副臨陣殺敵的樣子,弄的默對她是哭笑不得。
啵的一下,男人的俊臉被她蜻蜓點水的觸碰了一下薄脣,江蔓迅速離開。
江蔓聽到後排女子的小聲嘟嚷聲,“哎呀,真是悲哀這麼帥的帥哥已經結婚娶人,還變成了妻奴,實在太悽慘了。”
然後,一直扒着望着他們的後排女人徹底躺會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可是前排的女人確實如此的話音,氣得江蔓很想捋起袖口,兩手插着腰向她宣誓着,“怎地,你氣不服,有本事來打一架呀,看看到底誰輸誰贏。”
“哼……哼……”
江蔓高傲的擡起下顎,全身處於作戰狀態,好似一隻爲了保護好小雞而進入作戰的戰鬥母雞。
真是氣死她了,這個老女人把臉化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還居然敢說她長成這樣,居然都能釣到默這樣的帥哥,還讓他成了妻奴。
什麼嘛,太可氣了。
“這位女士,請您好好做好,不要再跟蒼蠅一樣了,到處嗡嗡的,真是很讓人眼煩。”
“你……你……”濃妝的女人氣的嘴都歪掉了,正準備發火,可惜,頭等艙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她只好尷尬的坐下。
憋住這口氣,內心默默的嚥下,暗暗道,等着吧,下次別讓我見着你,否則,有你好看的,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麼說她。
默看着出完氣,也鬧騰夠的江蔓已經重新躺了下來,漸漸的閉上了眼眸,他深幽的眸子乍現一抹異樣的情緒,讓他有點不安。
迷糊中,江蔓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推着自己,她睜開了惺忪的雙
眼,看到了又是一張放大版的男人的俊臉,不悅的嘟嚷着,“走開,別吵我睡覺。”
如此可愛的江蔓,讓想對她發火的默都發不起來火,嘴角劃開笑容,兩手伸過去,傾着身體將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單手攬着又帶着寵溺的摸着她的頭,無比溫柔道,“乖,已經到了,一會我們回酒店再睡。”
還處於迷糊狀態的江蔓突然睜開了眼睛,眯眯小眼睜大露出滿滿的詫異與驚奇,好似剛從水裡打撈上岸的河豚正鼓着身體瞪着眼睛看着陸地上面的花花世界。
“已經到了,默你確定,沒再騙我?”她嘟嚷聲中帶着剛醒來的鼻音,聽上去有股濃濃的撒嬌味道,輕易就能讓男人有很大的滿足感。
“嗯哼,到了,我們下去吧。”
默摟着她走在過道上,這時候頭等艙的人陸續已經下空了,除了那個還對着默不死心的濃妝的女人。
濃妝女人借事好心上前道,“我來幫你搭把手。”
一隻看起來保養的還不錯的胖手伸了過去,眼看就要觸碰到江蔓了,默眼疾手快的往他懷裡攬着,同時凌厲的目光再次刷過去。
“哇塞,真好,我們已經到時尚之都的巴黎了,實在是太好了。”已經清醒的差不多的江蔓雙眼發亮,很開心的模樣。
“啊,你這個老女人怎麼在這,快讓開,讓開……”突然轉臉看到了濃妝的女人,江蔓驚呼着,一把甩開了手,道出的話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了口,同時又主動拉起了男人的手,急切道,“默,我們快離開這。”
默看着臉色已經變得黑成團的濃妝女人,又望着發着小脾氣的江蔓,想開口提點她一下,但最終脣瓣微動只吐出沉重的單字,“好。”
濃妝女人看着帥氣男人默溫柔霸道的摟着江蔓下了飛機,走在她正前方的兩人的身影漸漸的變成了小點,女人的目光中抹上了毒辣、陰冷,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也緊緊握成了拳,指甲摳進了肉裡。
第一次到巴黎,江蔓徹底成了好奇寶寶,下
塔酒店後,兩人剛放下行李還沒來及吃得上晚飯默就已經被她纏着要求在四周圍先逛逛了。
一週圈下來巴黎熱鬧的地方、著名的景點,盧浮宮、埃菲爾鐵塔、歌劇院、凱旋門等等,都留下了他們走過的腳步。
最後,江蔓拉着默,兩人來到了塞納河邊,沿着河邊的小路悠閒的走,江蔓輕快的腳步似乎不輕易間帶上了法國巴黎人的浪漫。
她原本豪邁的步伐也變得柔緩起來,而默則是更加放緩了原先的快節奏,不慌不忙的跟在她的後面,看着她在橘黃色的燈光下,被燈光拉長的倒影,整個人倒映在清澈河水裡的剪影,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唯美起來。
“默,我們來巴黎到底有什麼事情?”她倒退着,看着朝自己走來的男人。
夜晚的燈光,銀白色的餘暉散在男人的身上,顯得格外有魅力。
“明天就知道了。”
忽然她對明天有點小期待。
次日,她醒得特別的早,一睜開眼就搖晃着還在夢鄉中的男人,“懶豬,起牀,快起牀,快起牀……”
幾下,男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她直接貼着他的耳,用着兩手做成喇叭狀對着他大吼着,“默,快……起……牀……”
每一聲都幾乎是從嗓子裡面吼出來的,以至於睡夢中的男人,不悅的擰着眉,終於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江蔓,哭笑不得。
不過他很快也起來了,今天還有今天的事。
“起來,我們馬上出去,帶你去一個你肯定喜歡的地方。”
一聽到後面一句,江蔓的兩眼睛在泛着光芒。
結果她興致高昂的跟着上男人的腳步,上了黑色的賓利,卻停在了一家高級法式餐廳的門前,她有點失望的撇嘴道,“這該不會就是你所謂的要帶我來的地方吧?”
默並沒有接她的話,快步的走了進去,沒辦法她只能小跑跟上他的腳步,畢竟這裡是她人生地不熟的巴黎,她身無分文可不能把她的財主給跟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