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成功,這次的事情,也的確就是這樣了,所謂的事在人爲,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所以我還是期待張天立這一次能夠成功,當然了,僅僅是祝福而已。
張天立拉着我和楊瀟到了一個專門做這招牌印章什麼的地方,根據張天立的說法,這裡似乎是他老爹的熟人這裡,不得不說,他老爹對他的幫助,確實是夠多的,但是,怎麼說呢?我覺得,張天立現在這樣,很難保證能夠一直走下去,因爲說起來的話,好像很多的東西,現在張天立還在依賴他老爹,因爲有他老爹先打下的名氣什麼的,張天立現在才能像現在這樣成功。
不過話又說回來的話,這件事情,我們似乎都忽略了一點,我們一開始,想要往高處走的初衷,不就是想要做的比他老爹更大,讓他拜託他老爹的幫助,以至於是獨立嗎?現在這樣,也是在這計劃之中,當然了,有些時候,可能真的就是那樣,一個人,始終沒有辦法做到那些,而張天立,現在這樣,雖然也是在借用他老爹的力量,但是,不這樣的話,他又能怎麼來呢?親情的傳遞,我想,不是沒有用的東西。
就是因爲今天在這裡見到了張天立這樣做,我現在在想,我是不是應該聽我父親的意思,在他的幫助下開始,那樣的話,的確,就和他說的一樣,可以少走許多的彎路,但是,在一些時候來說的話,可能就是這樣的吧,但是,少去走那些彎路,真的有意義嗎?說真的,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因爲有些事情,我現在的眼光,根本就想不到那些,因爲我在做的事情,都是在嘗試着,我甚至現在不清楚,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對的,還是錯的,我只是在任性地藉着自己年輕胡作非爲。
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應該什麼時候去父親那裡和他聊一聊,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和他坐在一起的話,我想我能懂很多,但是每一次,我都不是很敢去,因爲每一次的閒聊,父親都會讓我拋棄一些東西,而那些東西,恰恰是我一直捨不得丟棄的,儘管每一次丟棄之後,我會發現我做對了,輕鬆了,但是,我依然捨不得,我害怕見面以後,父親會再讓我丟棄一些我永遠也捨不得丟棄的東西,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其實很膽小,每一次,我都是忍着痛,不甘心,儘管我比誰都清楚,那麼做,對我是最好的。
所以在那天的時候,張天立說起我輸得起的時候,我是很困惑的,我輸得起嗎?答案,或許不是張天立想的那樣,我輸不起,我是真的輸不起,我比任何人都輸不起,儘管很多的人都不懂,但是,這是實話,我是真的輸不起,我一直在患得患失,有些時候,我根本就不敢向前邁出一步,就是因爲懦弱,不敢邁出一步,所以我失去的夠多,我想我現在的局面,是被逼,因爲我如果再不肯邁出去,那我,只會把自己唯一剩下的東西都弄丟了。
想到了這裡,我想起了那兩個人,想到她們,我好像是能夠感覺到一絲動力支撐着我走下去,我想,在未來的某一刻,應該會有一個結果吧……
張天立看上了一塊很不錯的底木招牌,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張天立現在,甚至連自己的新店名都沒有想到。
而我這時候,也是對這傢伙無語了,感情這傢伙就是心血來潮,我還以爲是真的準備好了,不過這心血來潮的話,倒是也不錯,省的到時候發現了問題之後打退堂鼓,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往往到了關鍵的時候就開始擔心這擔心那,雖然張天立這樣的性格,很容易出問題,但是,在一些事情,卻是恰恰能夠解決一些問題,至於我爲什麼這麼說,我想很多人應該都懂,有些情況下,畏首畏腳的,反而錯的更多,大條些,卻是能避免很多的小問題,至於爲什麼會這樣,誰也說不清,畢竟人腦這東西,實在是複雜。
不過張天立現在在這也是發愁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新店名應該叫點什麼纔好。
我看到他這樣,也是發愁,這我還真的沒辦法,畢竟這玩意是他的店,至少和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這樣的大事情決策起來,還是得他自己,我也只能在這看着他發愁。
張天立在這呆坐了一個多小時,“叫什麼好呢?”
楊瀟在一邊也盯着張天立看了一個多小時,“天立啊,你要是實在是想不出,乾脆把你自己掛上去得了,別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你的店。”
對此我也是汗顏的不行,你別說,楊瀟還真是會,竟然這麼暗示張天立。
張天立本來想罵回去,但是轉念一想,“也是,把我自己掛上去不就是了。”
於是張天立一拍大腿,“就這麼辦了,就用我名字,不過,天立餐吧?還是天立酒吧?”
他這新冒出來的問題,還真的是把我們給問住了,是啊,這玩意,該叫什麼好?餐吧?還是酒吧,這是個問題,而且是很麻煩的問題,原先的經營模式的確是酒吧無疑了,但是,怎麼說呢?現在突然加進來了餐吧的方式,這好像,就出了一點問題了,酒吧和餐吧的話,兩個哪個是更加偏重的?關於這個問題,你別說,我還真的沒有想過。
不光是我和張天立,楊瀟也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楊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
他在這裡思索了許久,“這個,咱以前就是做酒吧的,現在,應該是擴大了一份餐吧的業務吧,要不?還做酒吧?”楊瀟試探地問我們。
張天立也是犯了難,因爲這名字是好說,但是這分類,就不好說了,就好比超市不能叫飯店一樣,這酒吧和餐吧的綜合,應該叫點什麼好?
我這時候,想起了一點事情,“這個……我有點想法啊,不過得你們告訴我,你們的客人,來的比重。”
“比重?什麼比重?”張天立奇怪地問我,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我說的是怎麼樣的一件事情。
於是我就在這裡思索着,要怎麼和張天立說這件事情,“啊……我想想啊,應該從一開始說起吧,這樣啊,我想知道的是,你們的客人,就是爲酒吧而來的新客人佔了多少比例,知道了這個比例的話,我就能知道一些事情了。”我這麼說的話,張天立多少有一點明白了。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張天立馬上幫我問了。
很快,他就從外面回來了,“嗯……不是很樂觀,現在基本上沒有新面孔,因爲這邊的名氣已經打下來了,外面的人,又很少過來這麼遠,所以我們的生意照顧的客人,好像自始自終都是這附近居住的,很少有從外面過來的。”
聽到了這裡,我想我已經有了一點打算了,“天立啊,還記得我原先時候說的事情嗎?咱們現在要把這附近不來的潛在客人挖過來,而你原先的客人,這還需要再挖嗎?”我這麼說道。
張天立一愣,“有道理啊,這邊的情況,好像是這樣啊,那咱們,好像在名字上面,更不能叫酒吧了,不然帶來的,還是酒吧的顧客啊,咱們明明是想抓餐吧的客人啊,你說我真是,怎麼在這上面犯糊塗了。”
張天立還是心急了,這些細節東西還沒想好就來忙活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