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住的這邊,其實很便利,基本上是買什麼都是能夠買到的,雖然可以去玩的地方並不算是太多,這和一些大學學園區是不大一樣的,因爲大多數的學園區應該是什麼類型都有的,因爲這些地方,通常生意都是蠻不錯的,不過這兩個傢伙是女孩子,所以這倒是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反而還能讓我省心一些。
我們回去早早地就開始準備午飯,不對,應該說是我早早的就開始準備,因爲林笛心是個連炒最基本的菜都不會的傢伙,她現在貌似學會用電飯煲做米飯了,雖然水和米的比例她還是不大聰明。
然而想到這裡,我好想意識到了一點別的什麼事情,我記得林笛心生病的那幾天裡面,也就是我第一天去她家中的時候,貌似林笛心當時有提起過類似的事情,我忽然就想起了在很久以前的時候,林笛心失手摔下的那個盤子,現在說起來的話,當時我是忽略了的,那盤,好像是她自己的。
我問起這件事情,結果林笛心愣在這,不過眼中滿是笑意,她就這麼看着我,也不知道是發呆還是在想什麼,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臉,說實話,這樣子,我覺得很舒服,因爲能夠感覺到,她這個時候,是很溫柔的。
“難吃怎麼不告訴我呢?”她忽然問我,語氣裡並沒有責怪,反而特別的溫柔。
我被她這語氣搞的有些心慌,但是還是鎮定下來,“當時就是覺得你第一次做出了不錯的,所以想鼓勵你一下。”
她聽了我的話,笑了起來,但是還是用手背擋住了臉,“可是,真的好難吃啊…….”沒想到她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而且還補充了一句,“可你差不多全吃完了,要不是我吃了一口,我還不知道我做菜有這麼難吃。”
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時就是怕你吃,所以我才全吃掉,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去吃剩下的盤子底.......”
結果她忍不住笑噴,“因爲我看你吃那麼多,我還以爲真的做的很好,所以我想試試啊,結果,好難吃…….”
好像這傢伙說的蠻有道理的,沒準我沒吃那麼多,她自己也不見得會去嘗試,或許到現在也不知道。
我想說什麼,卻被她的脣瓣堵住了嘴巴,有些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她想說的,我想說的,這樣一個動作,心裡已經全部知曉了,或許,很多的小細節,註定了我們會發展到現在這樣,只是,當時的時候,或者說,我們還是當事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罷了,這種事情,沒有那麼好說的清楚。
其實漸漸的,也徹底就習慣了和這傢伙在一起的生活,以前的時候我想我只是習慣生活中有她,像是現在這樣的親密接觸,說到底還是不習慣的,但是現在的話,已經是完全不同了,一開始只有和張天立他們在一塊開玩笑的時候,纔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現在即便是隻有兩個人在一塊,就算是接吻什麼的,都已經開始變得很習慣,不過有時候,還是不想讓別人看到,這不是因爲在害怕什麼,而僅僅是因爲我不想讓她們難過而已,就像是林笛心和我說的那樣,我很自私,我雖然喜歡着這傢伙,但是我同樣不想讓喜歡着我的人難過,林笛心也說過了,她選擇我,也包含着這樣的一部分原因,所以她能理解我的心情。
時間可以改變許多的東西,就像現在,我和她吻在一起,根本就不牴觸,甚至很享受,雖然也有一些提心吊膽的,就怕那兩個傢伙半路突然進來,不過這個地方,進門的話,還是沒有那麼容易被看到的。
但是今天很不巧的是,不是那兩個傢伙讓我們分開的,而是這鍋燒開的水讓我們分開了。
那兩個傢伙回來的並不早,都快到了十二天她們纔回來,對此我忍不住吐槽,究竟是誰告訴我大學裡面比高中輕鬆的?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吧?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們回來後,看到我和林笛心居然還沒有走,頗感意外,“你們不會是睡過了吧?”
我和林笛心臉一紅,但是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我們兩個確實是睡過了,一覺睡到了快大中午,所以這纔沒有走。
結果林潔漫這腹黑的傢伙沒頭沒腦來了一句,“我的天,你們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能睡過了。”
這話簡直就是暗諷,林笛心臉唰地就紅的跟什麼一樣,如果我們昨晚真的沒有發生什麼,那肯定不會這麼大反應,但是恰好的就是,雖然昨晚上確實是什麼都沒有,但是不代表今早上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因爲早上的時候,這傢伙才調侃過我,沒有想到,這還沒過多久,林潔漫就幫我報仇了,而且還是讓林笛心一點都反駁不出來的,果然要治林笛心,還是得她妹妹。
看到林笛心竟然沒有反駁,林潔漫和尹夏沙齊刷刷地朝着我看了過來,我就愣了,總覺得哪不對......
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兩個傢伙,難道是認爲這次又是我動手了嗎?可這次,我絕對是清白的啊......
吃過午飯,那兩個傢伙在家裡睡了會兒覺,然後要回學校上課去,所以我和林笛心就把她們送了過去,然後告訴她們,晚上的話,我們就不回去了,讓她們晚上自己照顧好自己,她們倒是答應的蠻快的。
接着兩個人便很着急地去了教室,而我和林笛心,就打算繼續按我們的計劃了,這傢伙打算是在學校看看,畢竟這裡是這傢伙的母校,我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也打算就陪着這傢伙在學校裡面到處走一走。
“話說,你不怕再被偷拍嗎?”我突然想起來上一次的時候,這傢伙都偷拍了。。
誰知道她白了我一眼,“怕什麼啊,反正不認識我。”
我聽她這麼說,也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她這麼說,倒是也沒錯,畢竟我既不是這學校的學生,又更不可能是這學校的老師,她自己也一樣,雖然曾經是這學校的學生,但是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放到現在,別說是學生了,認識她的學生現在都不知道上哪去了,畢竟這傢伙貌似正常年齡畢業都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而且,別說是認識她的學生,能認出她的老師,現在未必能找到。
但是讓我淚奔的是,我剛想到這個問題,旁邊就路過一個大概四十歲的教授,但是她過去後,半路折了回來,有些不確定地問,“是笛心嗎?”
我聽到這話,立馬就懵了,這肯定是林笛心以前的老師了,根本就不需要想都知道了。
剛剛林笛心背對着他,和我在說話,沒有注意到身後有熟人經過,這個教授可能是走到半道的時候,覺得有些像,就折回來確定一下,看到人真的很像,所以纔開口問。
林笛心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疑惑地轉頭,一看來人,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啊……是程老師,你還在這裡啊!!!”
然而她這話說完,我老覺得哪不對,貌似大學裡面的教師們變動應該是不多的吧......
不過被林笛心稱作是程老師的那個教授,並沒有在意林笛心的話,而是很和藹地問她,“這是回母校來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