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傢伙的這話,一時半會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等了幾分鐘我纔想起來,“等會兒,秘書?”
她壞笑着,“對啊,秘書,這工作夠輕鬆吧……”
我這一刻終於知道這傢伙昨天給我說的時候指的輕鬆是什麼意思了,這傢伙真的是越來越腹黑了,或者說,她本來就是這麼腹黑,這腹黑的程度根本就不輸給林潔漫那傢伙。
不過和林潔漫不同的一點是,林笛心的腹黑,是我完全沒有辦法的,因爲這傢伙太聰明,她的聰明和林潔漫的聰明不是一個類型的聰明,反正是很難說的清楚的。
“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麼這工作......這麼奇怪啊。”我鬱悶地說。
“哪有啊,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正好缺個秘書,然後呢,你正好缺個工作,但是別的工作你可能做不了,所以呢,現在有一個能和我每天在一塊,而且又不怎麼累的工作,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被她這麼一說,竟然覺得這傢伙說的很有道理,因爲這或許真的是個不錯的方案,我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做,這傢伙又需要個照顧她的人,我要是來這和她工作的話,就基本上變成了每天形影不離,這好像確實沒有什麼不好的。
不過,這我倒是想起來了一些事情,貌似那女人原來還在的時候,林笛心是她的秘書,然後現在換成了林笛心繼續了她的工作,然後林笛心需要一個能幫她忙的人,結果現在這個人,變成了我,忽然覺得自己又是被坑了一次,真的是有點說不清楚。
我這種時候纔是真的有些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因爲我也不是很確定這種工作究竟合適不合適,因爲和我的預想似乎有些出入。
不過我倒是也不怎麼反感這樣的工作,只是覺得什麼地方,可能不是大合適。
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以後,我只好和這傢伙說,“那我就先在這裡試試好了,但是,我到底是做什麼工作?”我有點奇怪地問這傢伙。
“也不是什麼很麻煩的工作,就是幫我的忙就行了,不需要太麻煩,我原來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真的挺簡單的,也就是偶爾會忙一些。”
聽她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因爲以前和這傢伙在一塊的時候,確實是這麼回事,她有的時候貌似挺忙的,但是好像大多數時間好像挺清閒的,這麼說起來的話,我來做這工作,好像還不錯,雖然顯得窩囊了一些,但是畢竟有了一些保障,不會像張天立那裡那樣太麻煩的樣子。
不過要是在這裡工作的話,就意味着我得適應新的生物鐘了,這還是略有挑戰的。
於是這第一天我就在這傢伙的辦公室裡面呆了一天,直到快下班的時候我才問這傢伙,“話說回來,我工作的地方是哪裡?不會就是和你全天呆在你的辦公室裡面吧?”我吐槽道。
誰知道她竟然點頭了,一副很乖的樣子,“對啊,這沒有什麼不行的啊,一般情況下肯定是可以再給你單獨在旁邊找個地方的,不過因爲你和我關係很特別,所以就沒有必要那麼避諱了。”
我擦了把汗,無話可說,這傢伙每次都能說出一堆很有道理但是又好像哪不對的話,但是每次就是因爲太有道理了,導致我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這纔是真的讓人鬱悶的事情。
第一天下來的話,我倒是感覺蠻輕鬆的,可能是因爲這只是剛剛開始,所以這傢伙沒有讓我做什麼很麻煩的事情,因爲一天下來我只是幫她按她的要求看了一些不是很難懂的文件之類的工作,最麻煩的,也就無非是算了一些數據,說起來,好像和我原來在張天立那裡的感覺好像差不多。
所以我很奇怪,問這傢伙,“莫非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幹這個?”
她想了想,“這倒不是,這算是輕鬆的,不過忙的時候,也不是太難,就是你今天干的事情的幾倍而已。”
我聽她這麼說,好像還是不怎麼難,無非是量比較龐大,就好比我在張天立那裡每個月月初的幾天算大量上個月工資的時候差不多,這麼說起來,好像確實是差不多。“除了這些以外,難道沒有別的什麼了?”
她見我這麼問,在那想了一會兒,“然後就是有的時候可能有飯局吧,你得和我去。”
我點了點頭,“這種我是知道的,一般在特定的時候會有,我店裡的時候也是一樣。”
然後這傢伙就告訴我沒有什麼別的什麼很麻煩了,要是這樣子的話,真的確實是不難,這傢伙確實沒有怎麼騙我。
不過今天在這一天,我好像都沒有見過幾個人,因爲全天基本都在這個房間裡面,這房間裡今天只進去過幾個人,不過每個進去的,好像都把我當動物看,估計是因爲從來沒見過我,加上林笛心這傢伙從來沒有和別人這麼接近過,而我又在她這和她一個辦公室呆了一天的原因吧,總之,她們公司裡面肯定是對我很好奇的。
不過說起來的話,我到這來好像還沒有填入職表,公司裡肯定不知道我打算來這上班,不過說起來,我和林笛心說的就是來看看,也沒有決定要在這,所以沒有去填什麼入職表好像確實是在情理之中。
現在的情況也確實只是打算在這裡面先試試看,該怎麼辦,暫時好像還是不確定的。
我想了想,把想法和這傢伙說了,這傢伙沒有意見,我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裡面就是在這幫她的忙,她這幾天慢慢的也帶我參觀了一下整個公司裡,然後把我介紹給別人認識了她手下的人,不過看他們的反應,好像都很怕林笛心,所以林笛心把我介紹給他們的時候,他們看起來是不相信的,可能是因爲不知道我和這傢伙是什麼關係。
不過也有些人看出來我就是前段時間裡面每天下午出現在林笛心辦公室那個人,不過都沒有揭穿,畢竟這種事情知道就行了,說明白就不好了。
我還遇見了林笛心生病時候到林笛心那裡去過的那位,他只是偷偷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畢竟對於我和林笛心的事情,他是很清楚的,不過看起來他沒有和別人說的打算。
在這試了一段時間以後,好像確實這樣子還不錯,我就和林笛心說我打算留下了,這傢伙高興的不行,當天下午就讓我填了入職表,然後還說要晚上帶我去吃飯,不過這傢伙問我去哪吃,我想了想,還是打算和這傢伙去張天立那裡,當然了,順便也是爲了順便告訴他我現在和這傢伙在一塊工作了,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有意見的,因爲這是相當於和我未來的老婆每天膩在一塊,他是絕對喜聞樂見的。
晚上過去以後,和張天立說了這件事情,結果張天立一臉的驚訝,不過沒有評價這事情對還是不對,因爲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倒是爲我們高興,因爲我們終於好不容易能每天在一塊,因爲現在每天見面的少,所以這傢伙難得和我們喝了一杯。
現在和林笛心每天在一塊以後,每天感覺輕鬆了許多,因爲每天一起下班,一起上班,然後每天在一起吃飯,睡覺,一切都很有規律,從過去開始,似乎我一直在憧憬着的,就是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