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碩摸了摸鼻子:“親密關係,你們也真會說,我要見律師。”
“現在有證據,你聽我們說就行了。”大樹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嚴肅:“你倆一拍即合,當即做起了生意。其實我有一個疑問的。”
大樹站在王宏碩地面前,壓低了身子嘲諷:“你是怎麼願意跟一個分不清性別的人在一起,你上面下面,還是在地上跪着地。用在王梓身上地東西,也在你身上用過吧。”
………………
王宏碩猛地瞪向大樹,目光像是要殺人一樣,胸腔裡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但是一句話都不說。
大樹突然間笑起來:“都用過啊,滋滋。”
大樹地眼神很不正經地上下看着,尤其是落到某個部位的時候更加的色情。
“看起來是,那許歡有沒有評價過你跟王梓之間的感覺。”師兄做做的吸了一口氣:“就跟我們一塊說動作電影裡面的人一樣的時候。”
我真的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師兄這麼腹黑的。
太絕了,這個人。
果然嘲諷和羞辱讓這個一米九多的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別拿話激我,等我出去了之後,你看我怎麼弄你。”
大樹高高在上:“你覺得自己還能出的去?現在可沒人敢保你了。”
王宏碩吸了一口氣,又變的沉默起來,撕扯着嘴皮不再說話。
“這王八犢子,嘴挺硬的。”大樹罵罵咧咧的從裡面出來。”
“遇到硬骨頭了,臥槽。”
“怎麼辦,一直這麼耗着?”
說話間,玲姐突然跑了過來:“找到了,找到了一個女的。”
李玲找到的的人是一個叫言言的女生,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和男朋友分手之後去酒吧裡買醉,跟人喝酒的時候鬧出了些事情,被王宏碩看中,沒忍住在酒吧裡面就解決了。
酒吧裡面的監控很多,但是越多的地方也越會有盲點。裝這些監控的目的就是想撇乾淨他們的事,做事情的時候完全可以把監控停掉,反正都是他們的東西。
爽過之後,王宏碩把玩着細細的胳膊就沒把這個瘦弱的女孩子當一回事。直接睡過去了,打算醒過來再去解決後續的事。但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弱的人,反倒內心很堅定,身體迸發了無窮的力量。言言不禁把王宏碩打了一遍,逃跑了,甚至是去報警,但是警局的人跟王宏碩有密切的關係,上廁所的時候,言言聽到了警員和王宏碩的通話,知道自己屬於羊入虎口,又跑了,也多虧她跑掉了所以才逃過一劫。
但是王宏碩並沒有罷手,他在找着言言,就像貓玩耗子一樣,上了癮,還給了言言很多次逃跑的機會。
言言看到手機裡的視頻,才知道那天被人拍了東西。她也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當即就要報復王宏碩,不過人微言輕,也沒有勢力,只能一邊躲着人一邊收集着證據。
言言在收集過程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強大的婦女拐賣的鏈條,心驚的同時也非常的害怕,她太怕王宏碩發現這一切,把她想起他的女人一樣,扔到江裡面餵魚。
但是想去舉報去依舊沒有動靜。舉報的材料扔到了王宏碩的手裡,並且警告王宏碩一定要把事情處理人,人趕緊做掉。王宏碩也不是提線木偶,他非常享受看着言言擔驚受怕的樣子。所以他讓言言一直活着,只是不定時的去騷擾一番。
言言就在這種痛苦之中有經受了半個多月,知道她聽到王宏碩被帶進警局,他身後的人也被調查,言言纔敢出來指正。
也正是王宏碩的自大,讓他伏法。
跟她們猜想的不錯。
許歡在這個地方週轉,參與了很多的不法交易。
許歡是王宏碩弟弟幼兒園的老師,兩個人看上眼之後,就發生了成年人的事情。王宏碩向來葷素不忌,反倒覺得許歡更加的有意思。在跟王宏碩交往之後,得知了王宏碩的背景強硬之後,他們兩人一拍即合,開始做起了女性之間的交易。
當然爲了讓交易更加的順利,他們找到了一個替死鬼,就是王梓。
是許歡主動接近的王梓,也是許歡帶着王梓走上的那條不歸路。只是許歡沒想到王梓真的不喜歡女人,讓他死掉是無奈之舉,更加沒想到的是,大樹他們會一直查下去。
王梓的一生沒有過過王子般的生活,反倒像個貧苦的孤兒一般,這世界上的苦果都被他嚐了個遍。
但是再痛苦的人也不能違背法律和社會道德,王梓也給別人造成了巨大的不幸。
根據言言的幫助,我們找到了那些被拐賣的女性。
很多被拐賣到別的國家,成爲合法的賺錢工具,還有一些被毒啞弄得精神錯亂的,變成了生育機器。索性她們被殘害的時間還不算太長,被解救之後,還可以慢慢的撫平創傷,只是心裡的痛苦可能依舊還會存在。
王宏碩伏法,事件很大,根據言言提供的證據,也變成了扳倒王宏碩身後大老虎的關鍵。
層層下來,這一回整頓了很多人,以前那些不經意的給我們使絆子的人也都慢慢消失不見了。以後的工作中可能會變得更加的有動力了。
結案那天,大樹和老周還有一起的很多警員提議道要去烈士陵園。
當年的局長也算是做的最後一件好事,就是給當年玲姐的男朋友爭取到了烈士的稱號。烈士,爭取,好事,開始卻是異常的諷刺。
李玲:再次來這裡的時候突然間就鬆了一口氣,上一次還是遠遠看着他下葬。
人被送進去了,你不必再擔心了,我會好的。繼續抓更多的犯人,繼續維護和平,繼續想念你。
我也會慢慢走出來,過自己的日子。
走出陵園的時候,看着玲姐臉上的那種放鬆,我覺得自己也應該走出來,不過我該怎麼走出來啊。她壓根就沒給我過機會。
但是時間才能過來不會告訴別人將來會發生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和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