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女娃是誰?我有得罪過她嗎?”烈如歌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擡頭看着司徒拓,一臉疑惑。
司徒拓自然沒打算理會她,而是擡腳走向樂樂,臉上難得的一絲動容。
“你認得這人?”司徒拓雖然在問樂樂,可是語氣卻十分的篤定。
他早就料想到烈歌的到來一定和樂樂有關,所以今天才會帶烈歌到這裡來,只是沒料到樂樂見到烈歌會是這種反應。
樂樂難得乖巧的點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全是恐懼,讓人很是心疼。
烈如歌皺眉,一臉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但是私下裡就接收到樂樂給自己的暗號,她只好忍着靜觀其變。現在看到樂樂平安無事,自己的心也放了一大半。
“那你爲何這般看着他?是在耍本王嗎?”司徒拓沉着一張臉,眸子冷的能結出一層冰。
樂樂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司徒拓愣在那裡,他堂堂的九皇爺,天下里有幾個人敢這般吩咐他,就算當今的皇上也不敢這般。
這小丫頭居然天不怕地不怕。司徒拓不悅的皺着俊眉,回頭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繼續裝作不明所以的烈如歌。
烈如歌身子抖了抖,接收到他警告的信號,趕忙回過頭去,心中有些生疑。
雖然樂樂剛剛的舉動有些大不敬,可司徒拓還是按照她的要求低下頭,把耳朵湊在她嘴邊。
樂樂看着司徒拓長長的睫毛,有些犯花癡,
沒想到自己的爹爹這麼的帥,以後要是天天這樣看着他就好了。
一想到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樂樂撇了撇嘴,有些不情願的看了烈如歌一眼。
烈如歌不知道樂樂對着司徒拓說了什麼,只是臨走的時候司徒拓突然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烈如歌沒心思理會司徒拓到底什麼意思,心裡只想着怎麼才能救出樂樂又不用打草驚蛇。
終於熬到晚上,烈如歌只好等到司徒拓睡了之後才動身,可是這司徒拓貌似今天精神特別好,絲毫沒有睡得意思。
烈如歌看着坐在牀下自己跟自己下棋的司徒拓,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手撕了他。
“來人,上茶。”司徒拓冷漠的聲音傳來,頭連擡也沒擡,只是專心研究手下的棋子。
烈如歌有些愣神,沒想到這個時候的司徒拓居然這麼的帥,她終於知道爲什麼京城的女子一直把九皇爺比作未來的擇夫對象了。
“愣着做什麼?”司徒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烈如歌的思路。
烈如歌回過神,正巧碰到司徒拓朝着自己投來的目光,羞愧難當,當時想要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對着誰發呆不好,便便對着司徒拓這廝發呆,確定不是自找麻煩?再說她見過的帥哥何其多,怎麼可能對他動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啊?”烈如歌一臉疑惑,大叫了一聲,在接觸到司徒拓冰冷的眼神之後,尷尬的問道:“奴才不知剛剛尊主在說些什麼,尊主可否再開金口?”
司徒拓聽到她的話,嘴角抽了抽,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敢包拯如果烈如歌再敢多問一句,他一定會當場手刃了她。
“滾。”司徒拓吼出。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烈如歌連連點頭,隻身退了下去。
等到烈如歌端着茶走進來的時候,正巧碰上司徒拓一手揮掉桌上的棋子,力道之大,棋子滾落的滿地都是。
烈如歌險些滑到,一個躲閃巧妙避過腳下的棋子,穩了穩手中的茶水,衝着司徒拓一陣傻笑。
司徒拓盯着她的腳和腳下的棋子,神色有些深沉。眯着眼睛饒有興趣地看着她,並沒有說話。
烈如歌握着茶盤的手緊了緊,這才意識到司徒拓在懷疑什麼。自己剛剛爲了不讓自己摔到,竟然差點展現身手。
司徒拓心機如此之重,一定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奴才以前在茶樓呆過一段時間,經常碰到這樣的事情,所以熟能生巧,對,熟能生巧。”烈如歌臉上堆滿了笑,開口解釋道,說着便把手中的茶放到桌子上,低頭掩飾着自己的不安。
“是麼?”司徒拓顯然不信,威脅的問道,眸子像是結了一層冰,讓人不敢直視。
什麼爛藉口,烈如歌有些懊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腦殘了,居然連個慌也編不好。
這藉口別說是司徒拓了,連她自己都不信。既然這話已經說出口,想挽回是不成了,只得靜觀其變了。
“過來。”司徒拓擡手端起白玉杯,喝了一口茶,俊眉微皺,略有些不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