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章
在後來的某個時候,曾經有人好奇的問韓羽,你對噩夢使者最鮮明的一個記憶是什麼結果韓羽遲了很久才緩緩說道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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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溫柔
實際上這個問題問得不太好,而韓羽的回答更是有些斷章取義,對於噩夢使者的記憶,無論是誰都應該是噩夢。恐怖、死亡或者陰鬱,諸如像溫柔或者陽光這樣的形容詞,實在好像有些無法運用到噩夢使者的身上。
但是沒有辦法,在韓羽的記憶中最深刻的卻是就是“陽光”和“溫柔”這兩個形容詞,其中陽光值得當然是總是帶着一臉陽光的笑容,給人一種非常陽光感覺的的噩夢使者阿笨;至於說“溫柔”這個詞所代表的那個人其實只和韓羽見過一次,那是在一次“噩夢考驗”之中。
只不過,千萬不要把“溫柔”和可愛連在一起,沒有聽過那個寓言故事嗎北風和太陽都想把某個蘿莉的衣服脫掉,結果北風死命的吹,嚴酷無比,可是籮莉卻僅僅只是把衣服裹得更緊了,而太陽卻“溫柔”的曬,不消片刻蘿莉就自覺自願的寬衣解帶了
有些時候,溫柔才更加陰險,軟刀子殺人又快又不疼
紙片好像蝴蝶一樣在翻飛,明明沒有任何風的屋子中卻出現了這樣詭異的景象,給人的感覺更是好像一種莫名的異樣。
但是韓羽這時候就很不爽了,任誰在睡覺的時候被人這樣誰騷擾估計都會感到不爽,更何況韓羽還很疲倦。
猛地一翻身。韓羽想都不想地順手一揮嘭地一聲輕響。頓時讓韓羽和冬瑞兩人同時都清醒過來韓羽這次才注意到。冬瑞地茶几居然是全玻璃地。而在這個時候茶几地面子已經粉碎了
鮮血一地。毫無疑問這又是韓羽手上嘭出來地了。韓羽霎時間臉色煞白。這種被動地割腕自殺讓人真地很無語。
“唔你有什麼事情想不開了嗎”
說話地是楊陽。還記得嗎那個冷麪地美女醫生。在她地嘲諷下韓羽想死地心都有了。難道要他告訴對方。我這是睡覺睡得太不老實。結果被動割腕了
很壓抑很壓抑的感覺,韓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丫的現在才早上五點,還沒到噩夢考驗地時候呢,不帶這樣玩不起韓羽一臉鬱悶的在心裡嘟囓着,實際上早就已經有了完全地思想準備,這好像就是這一次這個噩夢使者的風格。
無論是之前地幻覺也好,連續的設計也好,還有就是這一次的騷擾也好這個噩夢使者好像很喜歡用一些少手段去不斷撩撥對方,就算時間還沒到也能把人折磨地欲仙欲死,然後等着最後發出絕命一擊
不過奇怪的是,往往他地最後一擊反而顯得有些虛弱無力,之前的球形閃電倒是很嚇人,可是效果也就只能用“嚇人”;兩個字來形容;至於後面地那個小偷就更是一個笑話,甚至連效果兩個字都可以直接屏蔽掉了。
這次他又想做什麼總不可能又是破傷風吧
韓羽鬱悶的看着自己包的好像豬蹄一樣的右手,心裡面的那股子邪火啊,無論這個噩夢使者想做什麼,應該說他都已經成功了,看看韓羽現在的樣子,最少小半個月的右手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驚心一瞬間,鬱悶很久很久
韓羽心裡忽然出現了這樣一句話,這簡直是對噩夢使者最好的一個形容。
做完手術,病人躺在牀上,大聲說道:“感謝上帝,我終於沒事了”
結果靠右邊的病人聞言順口說道:“哦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這樣自信了,我也做了手術,結果醫生把藥棉忘在了我的肚子裡,不得不又開了一次刀。”
靠左邊的病人這時候也開口了:“就是就是你和我的情況一樣,我也是開完刀後,醫生居然把手套放在了我的肚子裡,最後不得不又開了一次刀。”
剛剛做完手術的病人頓時有些面色慘白,恐懼的的看着周圍的兩人,正在這時候,醫生忽然打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喂,你們誰看見我的口罩了”
不要誤會,現實裡面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在正規的手術
到了多少塊紗布,多少粒棉球,多少根針,多少根的,手術結束後必須一一對應起來就好像肯德基每天賣掉多少塊腿肉多少片辣翅都需要數清楚,最後晚上結賬的時候每一片都需要對應上一樣。
不過醫生也是人,護士妹妹也是人,一些小小的疏忽總是難免,偶爾意外還請大家多包涵
說這話的時候,韓羽正看着紮在自己手裡的一個小針頭,它居然在縫合的時候忽然斷裂了,以至於韓羽差點給跳起來
現在的時間是,早上五點四十五分
出現了這樣的意外,韓羽和護士妹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個小針頭上,誰都沒有注意到放在桌面上的一會兒需要注射的針劑忽然怪異的摔倒了,緊跟着丟溜溜的滾了出去,和另外一大堆針劑混到了一起。
好不容易挑出了針頭這是必須的,要不然留在肌肉中不但會引起潰爛和壞死,嚴重的還有可能順着血管流向大腦或者心臟順手拉起來桌面的兩支針劑,護士妹妹也一邊配藥,一邊對韓羽說道:“你先去那邊的病牀上躺下吧,我一會兒過來幫你扎液體。”
遇到外傷就需要進行常規消炎,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常識,韓羽聞言乖乖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全然沒有注意到護士妹妹手中拿的是什麼藥品。
就連護士自己也沒注意到
安疼定注射液,柴胡注射液好藥,絕對的好藥,如果用來治療感冒發燒,三聯針其實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一種治療方式。
但是這些東西不能靜脈注射
這是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護士妹妹居然鬼使神差的將這兩種藥物給打入了輸液瓶中,或者她把這些東西當成病毒了
問題是病毒也不可能直接注射入葡萄糖瓶子裡的啊
韓羽什麼都不知道,傻乎乎的躺在牀上,靜待着護士給他扎液體,不過就在護士妹妹把止血帶都給他幫好之後,韓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猛的一下坐了起來,韓羽一臉驚慌的問道:“幾點了現在幾點了”
護士妹妹聞言一愣,“幾點”順手看了看錶,然後說道:“已經六點過五分了。”
“什麼”韓羽大吃一驚,然後很是驚訝的在四周看了看,這時間他的手下意識的往背後一縮,結果頓時引起了護士妹妹不滿的聲音:“喂,你搞什麼啊,要是滾針了怎麼辦我都還沒扎進去了”
好吧,暫時不要去研究既然都還沒有扎進去又怎麼會滾針這個問題,韓羽現在非常緊張的向着四面看去,窗戶、大門、頭頂的掛瓶器、身邊的櫃子、椅子和身下的這張病牀
已經到了時間,爲什麼攻擊還沒有發動呢
立馬雙目一凝在四周掃視起來,韓羽心裡面只感到非常壓抑,他的眼睛專門向着上方仔細看去帶着呼嘯的風聲,掛瓶器飛快的掉了下來,鋒利的尖角在依稀間閃着寒光韓羽怎麼樣也忘不了那時的感覺,無論如何就是在這個醫院裡面,一個掛瓶器差點要了他的命
但是,這一次好象不是這樣,一切都很正常,窗戶、大門、頭頂的掛瓶器這些東西完全沒有任何想要損壞或者脫落的樣子,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那種寒冷的冰涼的感覺總是一陣陣從韓羽身上泛起。
驟然一疼,韓羽下意識的一甩手,頓時引起了護士妹妹的一聲怒吼:“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還讓不讓人給你扎液體了”
韓羽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纔是護士在給自己扎液體呢
扎液體等等韓羽忽然想起了上一次發生的事情,那一連串的小氣泡想到這裡韓羽忍不住再次凝神看去這一次瓶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手上再次一疼,韓羽知道這是護士在給自己扎針,不過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裡,只是反覆的在病房裡面掃視着沒有,到處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可是明明應該有的
護士有些不滿意的甩了甩手,第一針彷彿沒有扎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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