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織?孟斐拉乍一聽到這個熟悉的有着前世意味的名字,心跳陡然快了一拍,他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黑髮,黑瞳,清純的面容,略帶瓜子的臉型,還真有些東方人的韻味。只是這個名字,呃,孟斐拉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些畫面,這個名字,真是好熟悉啊。
孟斐拉舔了一下嘴脣,下意識地問道:“呃,香織姑娘,那你是不是還有幾個叫美雪、結衣的姐妹呢?”
香織不知所以,茫然地看着他搖了搖頭。羅德哈特也奇怪的看着孟斐拉,不知道這哥們腦子裡是不是短路了。
孟斐拉尷尬的一笑:“呵呵,我就是隨便問問。那啥,你不用感謝我們,舉手之勞而已,我們扶着你走吧”,回頭示意羅德哈特扶着香織姑娘。這時骷髏也將香織掉落的鞋子撿了回來。
香織接過鞋子穿上說道:“那太感謝你們了,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我叫羅德哈特,他叫孟斐拉。”羅德哈特咧嘴一笑,根本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興奮地就要上前扶起香織。
“不要!”香織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反應很激烈,往後一縮。羅德哈特感覺深受打擊,臉漲的通紅,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孟斐拉無奈了,這是要鬧哪樣啊?“香織小姐,你的腳崴了,我們要送你回去的話,不扶着你總不行吧。”
香織低着頭,紅着臉小聲說道:“我怕他,我想要你扶~。”
納尼?孟斐拉的臉也沒法淡然了,難道自己的主角光環終於發揮作用了?不過美女相約自然恭敬不如從命。孟斐拉連忙走上前彎下腰,伸出手輕輕托起香織的胳膊,將她扶了起來。
雖然隔着布衣,但孟斐拉還是能感覺到香織的胳膊柔若無骨。隨着距離的接近,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了孟斐拉的鼻孔,孟斐拉鼻子發癢很想打個噴嚏,不過還是忍住了。
羅德哈特鼻子都要氣歪了,爲什麼人跟人的待遇差別這麼大,孟斐拉這小子也沒比自己帥多少啊,憑什麼啊!他憤憤地跟在後面,使勁將路上的小石子踢到旁邊的農田裡去。
孟斐拉扶着香織的胳膊一步一停地往前走,走了一會之後他發現這樣下去可不行,這樣走的話太慢了!他和羅德哈特中午離開鎮子過來的時候走的可比較快,就這都走了挺長時間,要是這麼下去,走到黑土鎮估計天都黑了。
孟斐拉對香織說道:“香織姑娘。咱們這樣走下去太慢了,不是辦法啊。”
香織轉頭看着他,烏黑的大眼睛滿是擔憂:“斐哥哥,你是不想送我回去了嗎?”
孟斐拉心中直嘆,這簡直就是個妖精啊,那眼神就像會說話一般,也不知道確實是真情流露還是演技超羣,如果是後者,那足夠去拿奧斯卡獎了,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孟斐拉搖了搖頭,“不是,我們肯定要把你送回去,就是現在有些慢,我看看你的腳,能不能揉一揉。”
香織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蹲了下來。她輕輕拉起一截褲腿,白嫩的小腿下方,腳踝上腫得很嚴重,已經鼓了起來,周圍通紅一片。香織自己輕輕用手指搭上想揉一揉,卻疼得直吸一口冷氣,眼睛裡淚花都要出來了。
孟斐拉看見她的表情實在有點受不了了,這也太嬌弱了吧。他說道:“這樣吧,香織小姐,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倆輪流揹着你趕路吧,這樣比較快一些。”
香織沒有猶豫,立刻變成了喜笑顏開的樣子:“好啊好啊,不過只能斐哥哥你背。”
羅德哈特又一次受到了十萬點暴擊,他捂着胸口心想,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這麼不招人待見呢!
孟斐拉只能答應,他彎下腰向後一伸手,香織環住他的脖子趴了上來,那股淡淡的香味已經很清晰了,孟斐拉雙手托住香織的大腿,輕輕往上一顛,不由得心中一蕩。
香織很輕,估計也就八十來斤吧,身體很軟,孟斐拉隔着棉布褲子也能感受到手上觸感的柔軟,不知道是他自己熱還是背上的香織熱,他感覺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嚥了口唾沫,不敢再想,趕緊向前大步走起來。
“一對狗男女!”羅德哈特向地上啐了一口,暗罵一句,一臉不忿的樣子悶頭跟在後面。
覺醒之後孟斐拉的體質有了很大提升,再加上他英雄無敵屬性的巡邏兵還是戰士職業,揹着這麼一個輕盈的人沒有任何負擔。
但是過了一會孟斐拉就有點吃不消了,爲了避嫌,他的雙手儘量靠下而不去接觸香織的臀部,但是隨着向前趕路香織的身體慢慢的下滑,再加上凸起處更方便使力一些,孟斐拉的手不知不覺的就挨着臀部了。
香織倒沒有說什麼,不過她的臉早已紅透了。平時根本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今天受到兩個惡徒的驚嚇,慌不擇路驚恐之下,擡頭就看見孟斐拉一臉陽光地出現,嘴裡還說着“破喉嚨破喉嚨”的搞笑段子。然後雖然沒看清具體的戰鬥場景,卻也清楚地知道是他飛快地將惡徒打倒在地上。在後來得知惡徒竟是塔洛希爾的手下時,香織更加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對孟斐拉也更感激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香織有時候也會想象自己的白馬王子會是什麼樣,會不會腳踏五彩祥雲來接自己。但是她也知道這可能是個妄想,自己只是個普通人,最終的歸宿也就像鎮上許許多多的普通人一樣,找個農夫嫁了而已。外公雖然一直想找機會讓自己覺醒,但這希望卻太渺茫了。
誰知道,在自己最驚恐絕望的時候,白馬王子竟然真的出現了,舉手之間就消滅了惡人將自己救了下來,實力如此強大卻又陽光帥氣,自己一定要牢牢抓住這個機會,抓住自己的白馬王子。
所以雖然也是第一次被陌生人揹着,雖然身上的觸感讓她羞的都要說不出話來,渾身發熱,但香織還是牢牢地環住孟斐拉的脖子,將自己的頭埋在孟斐拉的肩上,臉早已變得通紅,像只鴕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