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雙方都彼此願意,那我宣讀僱傭者與被僱傭者的注意章程。”卡夏掏出三張皮紙,清清嗓子道:“僱傭者七級法師韋燁,從今時今日開始海媚爾與海愛莎將正式成爲你的傭兵。將一直跟隨着你爲解放暗黑大陸而奮鬥,直到你爲了暗黑大陸而犧牲或者她們陣亡爲止。但須注意你要像愛惜自己手足一般愛護她們;像愛惜自己生命一樣愛惜她們的生命,不得隨意使她們陣亡。你知道到嗎韋燁?”
“我知道。”韋燁道:“絕不會讓女人的鮮血在男人之前流光。”
卡夏繼續:“被僱傭者十級羅格傭兵海媚爾與八級羅格傭兵海愛莎,從今時今日開始你們將正式成爲法師韋燁的傭兵,一直到你們陣亡爲止。但在那之前你們倆必須無條件服從僱傭者的任何命令並盡心盡力完成,不得忤逆,不得反抗,不得陽奉陰違。幫助你們的僱傭者早日解放暗黑大陸而奮鬥,這份誓言對你們終生有效。知道嗎?海媚爾海愛莎?”
兩份說辭一比較,就知道僱傭者的權力有多大了,而她們姊妹倆好像等於變相賣給了韋燁。
這也太殘酷了吧?
這就是傭兵的尷尬呀。
特別是那一句必須無條件服從僱傭者的任何命令並盡心盡力完成?也太那個了吧?
難不成要她姊妹倆給自己暖牀,她們也得服從並盡心盡力完成?韋燁狂暈!
“我知道,我海媚爾(海愛莎)謹記了。”倆姊妹異口同聲到。
沒辦法剛纔她們都答應了,現在還能說什麼只有繼續願意,哪怕是像海愛莎心不甘情不願。
“那六位見證人是否同意海媚爾與海愛莎被法師韋燁僱傭?”卡夏。
那六位當然不會反對異口同聲到:“同意。”
卡夏得瑟一笑:“好,既然僱傭與被僱傭雙方和見證人都願意,那我亞馬遜戰士卡夏宣佈,僱傭儀式完成,同時我和你們三人所說所做的一切都將成爲事實,終生有效,一直到死。”
卡夏掏出筆與印泥,在三張皮紙上,簽上自己的姓名並畫押後遞給阿卡拉:“長老,請。”
與卡夏不同的是,阿卡拉拿出專用印章依次在三張皮質上蓋上。
印章那是大長老權力的象徵,像一般長老卡夏法西斯和韋燁,是沒有權力使用印章的。
卡夏接過蓋好印章的皮紙,又遞給六位見證人簽字並畫押,一切停當皮紙又回到卡夏手裡,她大聲到:“臭小子給你。”
她遞給韋燁其中兩張。
韋燁一看,是她們姊妹倆被僱傭的憑證,上面除了她倆的名字外,就是那一段相當於賣身契的說辭。
我苦笑着在僱傭者一欄上籤上名字並畫押,感覺怪怪的,像是人口販子在籤接收單。
遞迴給卡夏,她又遞給海媚爾姊妹倆並把剩下的那張給了海媚爾。
韋燁一看,上面寫着我貌似權力無窮大,要她倆生就生要死就得死的說辭。
海媚爾寫好了姓名畫好了押,遞給妹妹。
海愛莎顫巍巍地接過,咬咬牙,哆哆嗦嗦的簽上名字畫押,整個過程猶如一位苦命女子,迫於無奈賣身以事權貴一般。
完事之後卡夏把那張皮紙遞給韋燁,賤兮兮地在我耳邊耳語道:“現在如願以償了,姊妹雙收呀。呵呵,不過你小子可要悠着點,別玩得太狠了,瞧你這身子骨也不結實。”
“好了,你們起來吧。”卡夏掏出酒壺猛灌了許久,忍了這麼久真是難爲她了。
韋燁微怒又哭笑不得的撫摸着跪得發麻的膝蓋站起來,人未站穩一個穿着火辣的女孩就撲過來,雙手掛在他脖子上:“哇!韋燁,原來你剛剛當上長老呀,還只是個七級的法師!太厲害了,竟然可以同時僱傭兩個傭兵!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呀!不!有後來者,我以後也要同時僱傭兩個,不!三個!你看怎麼樣韋燁!”
韋燁很想說你應該僱傭三個男的:“好了蒂斐,我脖子快斷了,放開我。”
蒂斐聽他一說才覺得不好意思再像個猴子爬樹一般掛在別人身上:“嘿嘿,韋燁你不是說要請我大吃一頓嗎?現在我們就走吧。”
“小姐,剛剛吃過午飯吧,再說現在遠遠沒有到吃晚飯的時間呀?”
“也對,那你陪我逛街吧,我剛剛來路都不熟呢?”蒂斐說着拉起他就走。
“大人,能否借一步說話。”一個懇求的聲音傳來,一看是圖卡斯。
“蒂斐你先等一下,我去去就來。”韋燁過去,心裡大概能猜出來他要說些什麼,但也不好先開口,等他說,豈料圖卡斯沉默了半天,韋燁都忍不住了:“圖卡斯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
他這時才擡起頭,好像下定什麼決心一般:“大人知道怎麼做,我就不多說了。”說完低着頭出門而去。
他的意思韋燁聽出來了,無非是要自己好好善待海媚爾,可是又覺得自己根本不是海媚爾什麼人,現在更是連她的隊長都不是了,自覺得沒有什麼資格說話,最後作罷了。
呼~~單相思的人比暗戀的人更痛苦,理解。
“我應該叫您長老還是大人?”這時歐恰走了過來。
“兩者都不是,叫我韋吧。”
“怎麼可以?還是叫大人吧。”歐恰嘴一裂,貌似要笑,不過沒有:“隊長最近心情不怎麼好,請大人勿見怪。”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
“嗯?”歐恰苦笑:“隊長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埋在心裡,要是早些說出來,可能還有些機會。”
韋燁同樣苦笑,圖卡斯不但是單相思還是暗戀呀,話說這兩者有區別嗎?
好像有吧。
“大人,我告辭了。”歐恰行了一禮就要離去,韋燁拉住他問到:“歐恰,你們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以後怎麼辦?”
他有些驚訝,然後又笑了:“大人還能關心我們,想必不會讓她們姊妹倆受委屈,隊長可以放心了。”
說到這他無奈的笑了笑:“謝謝大人關心,卡夏大人會安排好一切的,她會指派兩個資質優秀的新人加入的。再見了大人。”
他扭頭向另一位隊友那個女羅格藍斯喊道:“藍斯,我們走了。”
藍斯好像沒聽見,跟着海媚爾姊妹倆抱成一團,三人眼眶都微微發紅。
海媚爾她們以後將跟着韋燁歷練,這相當於跟藍斯生離。
像圖卡斯他們最多隻敢跑到石塊荒原歷練的,而韋燁傳送陣都開到黑暗深林了。
一道靚影從身旁而過:“韋,我走了。”
“艾利維亞,你等等,我們一塊走。”
“你不是說好陪我逛街的嗎?”蒂斐似乎真跟艾利維亞卯上了,竟然示威般的跑過來挽着韋燁的胳膊,然後一臉得意。
“不了,你有人陪。”艾利維亞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遠去了。
不會吃醋了吧?韋燁暗道。
“走了好。”蒂斐像甩鼻涕似的甩開我的胳膊,如得勝一般看着那位遠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喂,人家好像什麼都沒做吧?同時也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看她那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啊?”韋燁樂了,說出一句現實世界的經典語錄:“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呀?”
“什麼意思?”
“沒意思。”看向海媚爾,她們三人已經哭開了,估計一時半會停不了,韋燁走向拉扎他們,貌似在等自己,他們四個已經站在門口一會了。
“在等我嗎?”
“別自我感覺良好了,我纔不想等你呢?”拉扎握着女兒的手說到。
這傢伙之所以這樣,可不是什麼父女情深,而是不想藍菲琳靠韋燁太近,被他這個色狼給忽悠了。
“是我了,大哥哥。爸爸放開我。”藍菲琳掙脫拉紮緊抓住自己的大手跑過來,但又一個急剎車停住,表情僵硬扭頭而去:“爸爸,梅斯姐姐我們走。”
拉扎甚是得意,乘此機會趕緊向女兒灌輸韋燁是惡魔,應當遠離纔是的思想,沒見他見一個愛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