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鬱馨暖醒後,司空俊沒有立馬跟鬱馨暖說鬱家的事情,而是等對方吃完飯後,這纔開口。
“如果鬱夫人生病想見你,去嗎”吃過早飯過,兩個人到院子散步,司空俊握緊鬱馨暖的手,感受對方細微的動作。
鬱馨暖眸光一閃,“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想見我,沒有如果。”
“你血緣關係上的父親打電話過來,讓你過去看看她,”司空俊直說,“這並不是如果。”
“不去”鬱馨暖態度強硬,過去做什麼,以什麼身份過去,她可不想到時候被人說,“要是她真的病得很重,那現在應該在醫院吧。”
“聽說就只是小感冒,”司空俊手下的消息還是非常靈通的,“一個星期還沒好。”
“那再過兩天就好了,”原來是感冒啊,那還真不是什麼大事,鬱馨暖冷笑,“我可不想再拿一個億給他們。”
感受到鬱馨暖的手在顫抖,手心的溫度也降了,司空俊更加握緊鬱馨暖的手。
司空俊能感受到鬱父對鬱夫人的愛意,也佩服對方這一點,但他絕不容許任何人因此傷害到自己所愛的人。
“不想去,那就不要過去,”司空俊堅定道,“等一會兒,我讓人找一個好一點的醫生過去看看。”
“這也好,”鬱馨暖點頭,也鬆了一口氣,身邊的這個男人總知道如何幫助自己解決這些事情,“就用你的名義,不用說我。”
反正那醫生確實不是自己找的,鬱馨暖也不想讓鬱家的人認爲自己多麼稀罕他們,離開就是離開了,還能做什麼。
鬱馨暖咬脣,指尖微顫。
“都按照你說的,”瞧見鬱馨暖微白的臉色,司空俊不悅,這都是因爲鬱家。
或許以後都不該告訴暖暖鬱家的事情,那樣暖暖也就不會傷心,也不會難過。
司空俊還是有點糾結的,不是他不夠有氣魄,而是在面對深愛的人,人總是會擔心這兒,擔心那兒,怕自己的決定讓心上人未來深深後悔。
就如同這一次一般,鬱夫人到底是暖暖有血緣關係上的母親,要是自己不告訴暖暖,暖暖以後知道更加難過怎麼辦。
鬱家總會給自己出難題,他們也肯定自己必定會告訴暖暖的吧,好一個鬱家
司空俊脣角微勾,不讓鬱家嚐嚐自己的厲害,他們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做得寸進尺,什麼叫做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
不能明着讓他們難堪,那還不能暗着麼,司空俊表示自己還沒有蠢到不知道如何做的地步,以前不做,那是看在暖暖的面上,現在計較,那也是因爲他們讓暖暖難爲。
而鬱安文在得知鬱父的想法後,回到臥室後,拿出手機,想給鬱馨暖打電話,卻又不敢打。
來回踱步好幾次,鬱安文又想給鬱安辰打電話,卻又擔心告訴鬱安辰後,大哥和小媽的關係更加不好,似乎怎麼做都不對。
最後,鬱安文只能嘆息,這就是他所在的家庭,支離破碎,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