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紅着臉瞪了一眼季寒聲,“快吃飯吧,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嗎?”
季寒聲心情大好的笑出了聲。
白露則是埋頭吃飯。
吃過飯,愛德華還在睡覺,白露不敢睡,打算就坐在一邊守着愛德華。
今天太累了她怕自己一躺下就睡死過去,要是愛德華餓了或者口渴了她說不定會聽不到的。
季寒聲上樓洗過澡,換好了居家的睡衣,折回一樓客臥就看到端坐在那裡的白露,她就是是個傻丫頭,這麼守着有什麼用?
所以說女人就是這樣,不但戀愛的時候智商爲零,關心則亂的時候智商也是零。
“去睡吧,我替你守着愛德華!”白露看了一眼季寒聲。
雖然季寒聲很體貼,但是畢竟是個男人又沒照顧過孩子,她哪裡能放心,根本不敢把照顧生病中的愛德華這樣的重任交給季寒聲。
“不用了,我之前睡多了不困,我守着他就好了。你忙了一天了快去睡吧。”
“那我們去客廳裡,我陪你一會兒。”
白露只能將視線從愛德華身上轉移到季寒聲身上,她擡手試了試愛德華額頭的體溫,高燒已經降了一些了,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這纔跟着季寒聲出了客臥。
客廳裡,白露跟在季寒聲的身後,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這個男人剪着精短的頭髮,倒三角的完美身形看着個人的魅惑人心,這身材比四年前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怪很多人都說三十多歲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是男人最好的黃金歲月,說的大抵就是季寒聲這種吧,當然季寒聲已經是拔尖的了!
事業有成,身家豐厚,身材完美,要車有車,要房有房,資產嚇人……
“季寒聲,我有件事想跟你說,想坦白從寬。”白露低聲清潤的說道,蕭遲的事情或許沒什麼,但是琉璃的事情是不能瞞也瞞不住的。
“坦白從寬?”聽到這幾個字,剛準備落座的季寒聲站在那裡忽的轉過身看向了白露。
白露心頭一顫,倒也不避着季寒聲的視線,“但是在說那件事情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季寒聲沒說話,“……”無語的看了一眼白露,這還談上條件了。
“什麼條件,你說說看。”季寒聲不是那種無條件一口答應的人,即使是白露那也不行,這丫頭看着嬌滴滴,軟綿綿的,實際上要是狠起來狠着呢,鬼精靈起來也鬼着呢。
當然只要不違揹他的原則和底線,她說的條件他都會答應她的,所以先說說看。
“寒聲~”白露先是笑着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叫的格外的婉轉,拖長的尾音像是貓爪子似得抓着季寒聲的心,撓的格外的癢,季寒聲心思微動,面上卻是很淡定,一副泰山崩於前也不動的模樣。
“寒聲,我要是做了件會讓你生氣的事情該怎麼辦呢?”白露說完便做出一副我已經知道錯了,有在真心悔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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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樣子就格外的招人疼。
季寒聲心想這個女人,跑到美國四年難道學了表演專業嗎?
他握拳抵脣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用逗趣揶揄的語氣說道:“別說的跟你做過什麼讓我高興的事情似得。”
白露氣結,頓時先是惱怒的小貓似得,跳到了季寒聲的身上。
雙臂勾着他的脖子,緊緊的箍在的身上,轉而去咬他的耳朵……
季寒聲的耳朵很快就紅了,他忍不住哼出了聲,聲音格外的低沉、綿長!
“讓你說我,讓你說我!”白露一邊說着一邊毫無章法的咬他的耳朵。
季寒聲笑道最後做了讓步,“別鬧了,說吧,什麼事兒!”
白露也停了下來,氣息不穩的換着氣,原本帶着紅暈的臉蛋此刻已經是緋紅。
他看了一眼季寒聲,心裡就有些打退堂鼓。
女兒的事情她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季寒聲應該不會怎麼對她的,估計最多就是會生氣吧。畢竟她帶着白琉璃,讓他錯失了和女兒相處的時間,而且回海城後帶着的是愛德華,一邊還繼續瞞着他事實……
這麼一想,白露就覺得有些頭大。
要是季寒聲真的“懲罰”她怎麼辦,雖然說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可是不管怎麼樣都是脖子啊!
白露想了想,要不還是等她搬到星河灣之後再告訴季寒聲吧!
“太過分了,我生氣了!不說了不說了!”白露從季寒聲的身上跳下來,擦過他的身側打算去坐到沙發裡。
季寒聲笑着跟着白露也坐到了沙發裡,因爲她這麼一鬧,季寒聲隱忍的臉也微微有些紅。
“哪有你這樣的,不是點火就是說一半的話。”他無奈的輕笑,樂意順着她的小脾氣。
“哼,這麼一鬧忽然就忘掉了!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再說吧……”白露編了個藉口。
“不趁機坦白從寬了?”
白露搖頭,“一下子忘了,所以沒辦法趁機坦白從寬了。”
“呵~做了讓我生氣的事情還能忘掉?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吧?”季寒聲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白露,神色頗爲倨傲。
微微揚起的下巴線條流暢,完美的引人犯-罪。
白露笑的眉眼彎彎看了一眼季寒聲,起身在他那如行雲流水般流暢的下巴上輕輕的啄了一下,“這也說明我沒有做什麼很出格的事情啊,所以纔會這麼容易就忘記的。”
白露縮回去的時候卻被季寒聲攔腰一提就抱進了懷裡。
他是看出來了,白露暫時不想說,既然她不想說,他也是沒辦法逼她的。
“出不出格不能按照你的標準來,等你坦白的時候本少爺會酌情處理的。”季寒聲攬着白露,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氣息。
這氣息依舊跟四年前一樣,四年前白露就喜歡那個牌子的沐浴露,四年了她的習慣還沒變,這樣抱着,很踏實!
“季少會從輕發落嗎?”白露乖順的窩在他的懷裡問他,她素白、纖細的手攬着他精壯的腰肢,若有似無的,有些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