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的地點是在香港中路的左岸咖啡館,白露去之前給蘇暖打了個電話。
“暖暖,你今天得幫我個忙。”
“說吧,什麼事兒?”
“我一會兒要去相親,你找個人幫我救場,地點就在香港中路的左岸咖啡館。”
蘇暖吃驚不已,“我沒聽錯吧,你去相親?你去相親你們家季寒聲知道嗎?你現在這魄力可以啊!”
蘇暖在電話裡唏噓不已,她一旦打開了話匣子就是個話癆。
“我是被逼的,說來就話長了,簡單的概括出來呢就是我要跟白家一刀兩斷,但是白世榮開出了條件,相親是其中之一,還有一條就是拿出五個億。”
“我靠,五個億?他怎麼不去搶銀行!……當然了我不是說你不值錢,你應該去找季寒聲啊,在海城誰比季寒聲有錢!你把他伺候好了,別說五個億,估計就算你要他的命他都會給你。”
白露跟白家一刀兩斷她舉雙手贊成!
……白露無語。
不得不說,到底是閨蜜,就連這種傍上季寒聲才能拿到五個億的事情都想的一致。
只是……她搬出臥琥居才一天,難道一天就後悔?
不行,太丟人了。
先把相親搞砸了再說吧!
“我先把相親的事情處理了再說吧。我這幾天去你那裡住行嗎?”
“隨時歡迎,你想來就來,隨便你住,包吃包住!唉……等等!你跟季寒聲吵架了?”
白露嘆了一口氣,要是吵架倒好了,也不像是吵架。
“就那樣吧,暫時不管了!一會兒記得給我找人去救場啊!我的小命就握在你手裡了!”
蘇暖拍了拍胸口:“好的,知道了!你住我那裡也好,明天晚上我帶你去片場,你一定很感興趣,白心妍拍戲你都不知道她被罵得多慘!我帶你看現場直播!”
“好吧,那我先去相親了!”
白露開着自己的甲殼蟲趕到左岸咖啡館的時候,已經四點半多了,她停好車子,慢悠悠的走進了咖啡館裡。
乾淨的玻璃上映着她姣好的面容。
有的人應付不願意去的相親會把自己扮醜,白露愛美,她可不願意扮醜,相親也要收拾的乾淨利索,美美的。
更主要的是扮醜也是件麻煩事,她可懶得費那勁!
走進咖啡館,她掃視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白世榮口中的太子爺陳佑楷,他隨母姓陳。
陳佑楷白露以前確實在酒會上遇到過,畢竟白氏集團和泛亞集團合作頻繁。
她只是沒想到陳佑楷跟吹氣球的似的胖了兩圈,而且他那品味到底是個什麼鬼?
脖子上竟然帶着金項鍊……
白露不由的佩服起自己的好父親了,給她找的相親對象果然是財大氣粗,可真是土豪!
土是真的,豪也是真的!
白露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咖啡桌邊,笑着說道:“你好,是陳先生吧。我是白露。”
男人看到白露才從手機上收回視線,他忙收起了手機,白露眼尖的瞥了一眼,看到他應該是在聊微信或者陌陌吧。
這個男人八成在搖豔玉,尋找什麼一夜晴的機會。
她也真是隻能呵呵了。
陳佑楷擡眼,不悅的看了一眼白露,“說好了四點的,你怎麼遲到了這麼久?”
他的語氣裡帶着不悅,頤指氣使的樣子讓白露覺得分外的不舒服。
哼,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想怎樣?
她就是故意遲到的!
“陳先生,我也沒叫你等我呀,你不想等可以先走啊!”
這個男人是泛亞陳總的獨子,一向是被人巴結,被人捧着,向來還沒幾個人敢忤逆着他的意思,聽到白露這麼說,他不由高看了一眼白露。
白露是個美人胚子,穿着簡潔的職業套裝,但那完美的身材還是勾勒了出來。
標準的S型身材,有着江南女子的溫婉秀氣,但該翹的翹,該凹的凹,卻又十分的妖饒。
陳佑楷也是混在女人堆裡玩的人,看到白露這樣的此刻眼前一亮,他笑了笑,“白小姐,請坐吧。”
白露看着他那張大餅臉笑起來的樣子,只覺得反胃,但還是坐在了他的對面。
“白小姐,要喝點什麼?我有的是錢,撿貴的點。”
白露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但就算是這樣的笑落在陳佑楷眼裡也是明豔動人的。
她擡手叫了服務員,“你們這裡什麼最貴就給我上什麼吧!”
白露一點也不客氣,幫他敗家也算是拉動國民經濟發展,爲人類做貢獻了。
“你可真有意思。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今年29,很有錢,豪車、別墅、存款我都有。我也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所以離過婚。其實我今年年初的時候就留意到你了……”
“等等!”白露打住了陳佑楷的話,“你爲什麼離婚?”
白露這麼問陳佑楷一點也不吃驚,反倒覺得有戲。相親嘛本來就要互相瞭解,如果什麼都不問反倒顯得更沒有誠意。
“她跟別的男人跑了。”
服務員很快就將白露點的東西端了上來。
白露吃着現烤的鬆餅,喝着咖啡,十分的愜意,驚訝着語出驚人的問道:“既然你那麼有錢,怎麼連自己老婆都養不住呢?”
聽到白露這麼說,陳佑楷被剛喝進嘴裡的咖啡給噎着了。
他咳嗽着,臉色漲紅,趕緊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我說你怎麼說話的?會不會說話啊?”
白露依舊不鹹不淡的笑着,很淡定的品嚐着這裡的咖啡和小吃,不得不說左岸咖啡館最貴的東西確實不賴。
“別動怒啊!我說的也是事實,畢竟如果要是大家以後一起生活的話我還是要了解清楚的。”說着她往陳佑楷身上瞅着。
目光直掃桌面以下,那樣子好像她斷定這個男人不|舉,所以自己老婆纔會跟人跑了似的。
陳佑楷被這樣的目光盯着,頓時有些惱怒,他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卸下了僞裝色,“白露!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你們白家求着,我纔不會來跟你相這個親。”
白露在心底冷笑了一聲,拍桌子誰怕誰啊?
這樣最好,要不是白家威脅她,她也不會來相這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