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和刀老頭都是很怪異的笑了起來。莫天笑刀老頭不識擡舉,自己可是莫斯科大港城暗黑世界的一個幫派頭目,而他刀老頭算什麼,一個小小的開酒館的尋常老頭罷了。而刀老頭,笑的更爲奸詐,畢竟東方有句諺語這樣說,薑還是老的辣。刀老頭能夠在混亂的莫斯科大港城安安穩穩的經營一個酒館,並且幾乎沒有人找過他的麻煩。要知道,他的酒館在背地裡還做着走私,販毒,和賣淫等國家禁令的行當。刀老頭也是有強大的靠山的。來自己的酒館找自己的麻煩,豈不是明知是一睹牆還要拼命的網上撞一樣。
可是,莫天不知道。自幼在莫斯科大港城做慣了暴徒和地痞的莫天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畏懼。因爲他的背後有父親撐起的那個強大的家族,強大的暗黑勢力。所以,在任何非帝國官方勢力中,莫天都是橫着走的。況且更重要的是,刀老頭的酬金少了一個金幣。莫天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一個金燦燦的金幣啊。他可以讓自己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個月。他媽就讓刀老頭這樣訛詐了。
莫天擡起大手放在刀老頭的臉上,重重的拍打了幾下。“老頭,最好把那一個金幣給吐出來,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尊重老人。嗯哼,快點吧他吐出來,這個美麗的萊麗兒小姐就是你的了。”莫天還不想徹底的撕破臉皮,畢竟自己和刀老頭合作了很多次,雖然以前刀老頭也是剋扣酬金,但是那是銅子兒,莫天忍了。現在可是整整一個金幣。可以讓一個人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個月的金燦燦的金幣。
刀老頭被莫天打的哼哼了兩聲。他咳出一口濃稠的唾液。聲音沙啞的說道:“現在的青年真的沒了良心呢,不知道尊老愛幼。可憐我這個單身漢,辛辛苦苦的經營着一個合法的酒館,卻還要被你們這羣地痞流氓成天的壓榨。我要去上訴,我要去想莫斯科帝國法律裁判所去告你們。”
莫天和皮克都是忍不住大笑起來,皮克把肩上的萊麗兒隨意的放在地上,捂着肚皮就是大笑起來。“啊哈,合法的酒館,地痞流氓的壓榨,單身漢。刀老頭你可真有兩下。你要嫖女人也要拿出足夠的錢,沒錢你嫖什麼女人,去讓你酒館的幾個老女僕人陪你吧。啊呸。”說完,皮克還狠狠的將一口唾液吐在刀老頭的粗布鞋子上。
刀老頭臉都綠了,他可以無視莫天對他的侮辱,因爲莫天有很大的來頭,但是一個小羅羅和自己如此囂張的叫罵,並且還折辱自己,這是刀老頭所不能忍受的。他氣急敗壞的道:“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如此的不尊敬老人。神會讓你得到懲罰的。”
皮克迅速的把手伸進懷中的暗袋,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精鐵匕首。他向前走了三步,逼近刀老頭,把匕首狠狠的搭在刀老頭的脖子上。皮克沒有說話,刀老頭卻是驚恐憤怒的吼了出來。“你,你想要做什麼,想要殺了我這個老頭嗎?現在的年青人都怎麼了。品性道德都沉淪了。都變成一羣發瘋的暴徒了。神啊,我要在神面前詛咒你們。”
刀老頭在危險的面前把神提到自己的面前,他口口聲聲的說到神,好像是最虔誠的信徒一般。在上一次長達三十年的人魔大戰結束以後,人類帝國和魔族都遭到了重創,教會從一個小宗派迅速的崛起,以神的名義傳播教義,宣傳光明,拯救罪惡,排除異端,一切對神不敬者都會被送上火刑架。
刀老頭眯起了眼睛,看着一旁拿着匕首的皮克說道:“孩子,我是一個忠誠的信徒,你不能在神的面前威脅我。要是被神看見了,你可是要被送上火刑架的。”
皮克越發的反感起來,他直接給了刀老頭的臉上來了一拳。“你一個走私販,還是忠實的信徒?我呸。趕緊最後一個金幣掏出來,不然的話,我就把你這個酒館給砸了。”
皮克悻悻然的從背後的暗袋裡又拿出了一個金幣,隨手丟到了一旁的桌上。他的兩隻綠色的眼睛幽幽的盯着皮克道:“孩子,神會責罰你的。”
莫天看見刀老頭把最後一個金幣拿出來,頓時眼睛都是金燦燦的,他兩步就走到桌子旁,抓起一枚金幣輕輕地用牙齒咬了一下,在發現是帝國正版製造的金幣之後,滿意的舔了舔嘴脣。他看着皮克道:“好了,皮克,別嚇着我們可愛可敬的刀老闆了。人家可是正經的生意人,賺的每一個銅子兒都不容易,就不要壓榨他了。嗯哼,我們走吧。”
莫天又向前走了一大步,因爲莫天身高的原因,他的一步有尋常人的一步半。他走到了刀老頭的面前,好像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教導時那樣親切,他不輕不重的拍着刀老頭的肩膀,臉上保持着微笑道:“刀老闆,下次有需要還請繼續聯繫我呦。不管你要什麼女子,我都能幫你搞來。下次要不要幫你搞幾個獸人的少女試試。”
莫天的眼珠轉了一圈,把怪異的目光停留在了刀老頭胯下的部位。刀老頭似乎感應到什麼,一張老臉都慢慢的變綠。他指着酒館的出口方向道:“好了,我的小莫天,這裡不歡迎你了。下次有需求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聽見了刀老頭的逐客令,莫天和皮克也不多留,出了酒館,在皮克變態的目力下,躲過帝國衛兵和執法隊,迅速隱匿在黑暗裡。
酒館裡,臉色恢復常態的刀老人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看着被丟在地上的萊麗兒。對着酒館的內堂道:“布萊,把這個少女送給暗斯大人。告訴他有幾個毛頭小子找刀郎酒館的麻煩,讓他派人幫我暗地裡解決。”
大堂內有一個身高兩米五左右的大漢,大漢的身上都是讓人噁心的墨綠色皮膚。大漢的嘴上有兩顆長長的獠牙暴露在外面。此刻,大漢來到少女身邊,出於旺盛的荷爾蒙,被叫做布萊的大漢吞了幾口唾液,但依然有一條長長的涎水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刀老頭看着獸人布萊反感的道:“布萊,你這個蠢貨,快按我的意思去做。去,去告訴暗斯大人我的麻煩。”
布萊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扛起萊麗兒,從酒館的一條暗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