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莫天發現皮克這傢伙還睡的正香,便狠狠地給了皮克屁股一腳。皮克還在溫柔夢鄉里,猛不丁的屁股受到襲擊,他從地板上彈跳起來。看見莫天已經衣帽整齊的站在自己面前。皮克不敢抱怨,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自己的個人衛生和衣帽。他脫下來昨天穿的銀灰色便衣然後放入大廳內的一個暗櫃裡,穿了一套稍微乾淨點的銀灰寬袍子,帶了一頂流行的高腳帽。猥瑣的跟在莫天身後走出了廢棄的房屋。
外面的雪依舊飄着,刺骨的寒風扯的人臉蛋生疼。莫天低聲咒罵了一句。“糟糕的天氣,還真是冷啊。”
莫天帶着皮克順着冰湖大道直走,走出冰湖大道,然後又走過幾條街道。
一路上莫天一直注視着那些維護治安的帝國衛兵和執法隊,看着他們懶散的摸樣,莫天笑了。因爲一個預謀已經在自己的心中謀劃了好幾天。
大約半個小時後,莫天和皮克走到了莫斯科大港城最繁華的中心區域。這片區域即使在大雪紛飛的鬼天氣,也依舊不減繁華。道路中間的積雪都被莫斯科後勤服務隊給鏟到了道路兩旁,不用在深一腳淺一腳的踏着厚有兩尺的積雪。
各種熱氣騰騰的早點在商店的門口擺着,各式的新鮮水果也擺在露天下。這裡是莫斯科大港城最有名的小吃一條街。莫天帶着皮克要了兩份帶着熱氣的夾肉黑麪包和兩杯溫溫的淡啤酒,匆匆吃到了肚子裡。繼續向前面的莫斯科大道走去。
莫斯科大道纔是莫斯科大港城最繁華的中心。即使是在夜裡,這裡的商業行爲也是繁盛的很。這裡有各式的商鋪,酒店,銀行,珠寶店,拍賣所。甚至還有幾家妓院。
莫天帶着皮克穿過這條街道,在一個巷口,熟門熟路的竄進巷子裡。
莫天在巷子裡的一戶人家的門上敲了三下然後咳嗽了三聲,院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青年的手指斷了兩根,臉上也有兩條不好看的傷疤。
莫天捂嘴咳嗽了幾聲,對青年道:“德瑪西,我找你們頭兒。”
德瑪西笑嘿嘿的離開了莫天的視線,不一會兒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大漢向莫天供供手道:“莫幫主,裡面請。”
然後笑盈盈的在前面開路。大漢帶着莫天和皮克來帶一間寬大的接待大廳裡。
莫天也不客氣,隨意的在一張圓凳上坐了下來。皮克看見莫天坐下自己也坐在了莫天的旁邊。
大漢坐在最上方的一張大椅子上,他笑眯眯的看着莫天道:“莫幫主,你想好了?幫助我們青獅幫搶了莫斯科商會的分會,得來的金幣我們一人一半。要知道,莫斯科商會的巨大財力。他們一個分行的油水也夠我們兄弟吃喝嫖娼幾年了。啊哈。”
大漢便是青獅幫的老大,手下有三四十把好手。出於某種原因,莫斯科大港城暗黑勢力的經濟情況都不怎麼好,當然不僅僅是暗黑勢力,就連尋常平民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只有一些貴族有固定的莊園和土地,還有就是大商人,他們能從一切可以壓榨金幣的行當中去壓榨金幣,甚至他們也做着走私的生意。
莫天看着坐在大椅子上的大漢,微微的笑道:“力獅,力幫主。我可沒那個膽兒。我也不缺錢。我昨天剛做了一筆大買賣,真正大大買賣,我賺了十個金幣,所以我現在富的很。我不需要你的提議,去搶劫莫斯科商會分會的提議。”
力獅的臉像吃了槍子一樣難看,他從懷中掏出一支劣質的土煙,食指上竄出一股火焰,把劣質土煙點燃,狠狠地在嘴裡吸了三口。“啊哦,不不不,莫幫主,我們需要你的援助,你怎麼能不參與進來呢。我手下只有三十三個好手,加上我這個魔武雙修的中階法師戰士。我們是奪不下莫斯科商會的支行的。莫幫主,唯有你能幫助我們啊。事成後,得到的金幣我們一人一半。”
莫天摸了摸額頭,顯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道:“唔,我偉大的力獅大法師,不是我不想幫助你,只是我的兄弟都餓得沒力氣了。我怎麼向你伸出援手呢。他們都被該死的糟糕的討厭的暴風雪給凍僵了。唔,我可愛的兄弟們。”莫天裝作很是痛苦的捂起了整個臉。
力獅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已經變成了慘綠色。他在心中詛咒,莫天,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可惡的雜碎,無恥的惡徒。在我面前哭兄弟,我的兄弟纔是真正的苦呢。我們青獅幫已經面臨着嚴重的經濟危機,如果再不能弄到一筆錢,手下的那幫兄弟都養不活了。莫天,你這個暴徒,居然在我面前哭兄弟。但是這個情況並不能讓莫天知道。力獅一定要讓莫天跟他合作。
力獅從那張大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莫天的身邊。力獅也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他拉着莫天的大手,嗷嗷的大哭起來。“莫幫主,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就幫我這一把。得來的東西你六我四。莫幫主啊。給你六成,你一定要幫我啊。”
莫天臉上閃過奸詐的笑容。六成,六成應該就用數萬金幣了吧。想想這筆鉅款。莫天舒了口氣道:“力獅幫主啊,不是我莫天不幫你,而是我的手下真是餓得沒力氣了。你看這樣吧。我們三七。你三我七。”
力獅拉着莫天的手狠狠地抽了抽。然後他吸了一下鼻子,喘了口粗氣。心裡把莫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孃的,到底是怎樣的老爹老孃才能教育出這樣的人來。想想自己三十五歲的年齡居然敗給了一個毛頭小子。力獅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他握着莫天的手緩緩加力。“好吧。莫幫主。就如你說的,你七我三。明天,我希望明天晚上莫幫主親自帶人前來哦。”
感受着力獅那突然加力的雙手,莫天也不客氣。使勁的反手握住力獅的手。淡淡的道:“一定。”
力獅感受着手上傳來的疼痛,臉龐迅速的扭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