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人傑一行人來到醫院,陸人傑把郝紫薇抱起來,王漢生走在前面喊着“讓開,讓開!”,三人把郝紫薇送到搶救室,裡面的醫生緊急搶救,護士過來“這裡搶救病人,你們出去?”
三人只好出來,聽見裡面議論,“真狠啊,把郝醫生打成這樣!”,“你沒看那是軍統嗎?”,“行了,別瞎說了!快治療吧!”
王漢生衝陸人傑做了個鬼臉“組長,真不關我事,等嫂子好了,你替我求求情!”,“你兩個在這裡守好了,我回組裡一趟和組長彙報一下情況。”說着,走出通道駕回到軍統組裡。
陸人傑來到李仁寶辦公室,李仁寶急切問“怎麼樣,還送醫院了?”,“王漢生下手重了,正在搶救!”陸人傑說“一會兒,我去張府調兩個人,晚上得有人守着了!”,“那快去吧!人傑,你要好好想法子。”李仁寶囑咐到。
陸人傑走到院子,點燃一支菸,向天空望着,驕陽似火,大地好像在燃燒,樹上的嬋兒起勁的鳴着,似乎孕育着一場風暴,他把抽了半截的煙扔掉開着吉普一路狂奔,來到那個神秘的住宅,他從門上取出鑰匙開門進去,走到正門從下門縫裡找出鑰匙,來到牆面打開暗格,取出裡面有存摺鑰匙的紙袋裝到口袋裡走到門前看了看地面輕浮的麪粉,出了一口氣,走到院子,把門鎖上,走到院外鎖上門把鑰匙放好開車而去。
李志剛登着三輪迴到戲社,見到王秀玲“剛纔我看見,陸人傑把郝紫薇弄車上,不知給送哪裡了!”,“哪郝紫薇哪!沒反應?”王秀玲關切的問,“渾身傷!我要是有把三八哪個距離我一槍解決了他!”李志剛憤憤的說。
“你還說我不要衝動,今天你怎麼了?”王秀玲勸到“好了,我就說說,趕快回去發報吧?”,“行,我去知會一下”王秀玲說着出去了。
“走吧!”王秀玲出來,和李志剛來到街上,坐上李志剛的三輪車,走來到小巷進了一個民房。
陸人傑駕車來到張市長府邸,朱大龍迎過來“組長,還來檢查啊,都清的差不多了!”,“我就是看看,以後我們過來怎麼安置,你在這等着,一會兒跟我走。”陸人傑說,他走上樓梯看着房間開門進來這個好像女人住室,化妝室門開着,陸人傑走進去,抽屜開着裡面化妝品雜亂的放着,陸人傑拿起膠布裝到兜裡,來到書房,書房裡的保險櫃門還敞着,他用力搬了搬把保險櫃移出一點,他掏出紙袋放到地上,拿出膠布撕下兩條打十字貼在紙袋上面,手上沾沾地面的土抹在上面倒貼在保險櫃下面,用力推進去。他來到衛生間洗洗手,點燃香菸出來。
來到院外,陸人傑招呼“大龍很我車”,“好嘞!”朱大龍跳上車來。
陸人傑開車來到小山四遠香點心鋪,把錢給朱大龍“買兩包點心和兩瓶水果罐頭,”“好嘞!”朱大龍進去轉眼回來進了車子。
陸人傑發動吉普車往前走在花店停下選了一束六月菊和黃玫瑰混在一起的鮮花拿到車上,“組長,你要搞對象也忍不住了?”朱大龍打趣到,“你知道什麼!”陸人傑說“忘了一件事。”說着把車轉回。
陸人傑把吉普車開進保密組對朱大龍說“你上去,支兩個肉罐頭,對了還有兩袋巧克力!說是我要的!”,“是!”朱大龍下車跑上去,一會兒回來上車“陸哥,你這是玩什麼花樣?”,“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陸人傑說着發動吉普車出來。
陸人傑駕車來到醫院,來到搶救室,孫文羣在等候“組長,郝紫薇送病房了!”,“人怎麼樣?”陸人傑問,“大夫說,打的重,昏着,不過沒事現在在病房輸液。”孫文羣說。
陸人傑來到二樓病房,王漢生守着說“剛進去”,陸人傑把東西從朱大龍手中接過推門而入。護士冷冷看了他一下“一會兒液體少了告訴我一聲。”說着走了出去。
陸人傑把東西放下,看見有個花瓶拿起來晃了晃,裡面沒水,就走到門口推開門遞給孫文羣,孫文羣接過來向水房走去。
陸人傑坐下,點燃香菸端詳着郝紫薇,濃密的長髮,細長的蛾眉,鵝蛋臉,高高的鼻樑柔嫩的忽閃着,陸人傑心裡一震好熟悉的面孔。
孫文羣進來把有了水的花瓶遞給陸人傑走出去,陸人傑把鮮花放進去聞了聞放到桌上,走出去說“一會兒,漢生文羣你倆吃飯!大龍你在外守着”,“是!”王漢生和孫文羣轉身出去。
郝紫薇在昏睡中醒來,面前是一位穿着國軍軍服的年輕人,一雙俊俊有神目光正看着他,她似乎在哪裡聽到這個年輕人和她對過詩,她想說話張張嘴口渴的厲害。
陸人傑急忙把水端來往郝紫薇嘴裡到上點,親切的說“想說什麼?說吧!”,“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郝紫薇顫顫的說到!“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離別多!”陸人傑應到。
“鳳凰!”,“龍山!”
郝紫薇眼淚一下滾出,她張開嘴,“噓!”陸人傑急忙制止輕聲的說“不要說話!”,掏出手絹給郝紫薇擦了擦眼淚。他站起身走到門口“大龍,告訴大夫病人了!”,“是!”朱大龍應到。
一會兒,醫生到了給郝紫薇做了檢查,冷冷的看着陸人傑,陸人傑忙問“醫生,怎麼樣?”,醫生答到“人是沒事了,就是這個傷口要好好治療,身子也虛,其實我們醫院都是她的同事,你們可以回去!”。
“那可不行!她是黨國重要證人!”陸人傑說“我們要嚴密保護,告訴醫生護士要保密!”
“你們會照顧病人?”醫生冷笑着異樣的看着陸人傑,陸人傑指了指桌上的食物“當然會!”,“哇啊!你們也會疼人了”醫生奇怪的看了陸人傑一眼“不方便的事告訴護士。”說着走了出去。
陸人傑低下頭輕聲的說“我說話,你不要吭聲!”,郝紫薇合上眼睛。
“告訴你啊!”陸人傑大聲的說“這次不是我看你是柔弱女子,再來幾下你的小命恐怕沒了,就是不沒你的臉蛋也毀了”。門外朱大龍聽着看見王漢生和孫文羣回來了忙招手,兩人急忙過來伸起耳朵聽起來。
“我是憐香惜玉,我同事說半年前我的槍傷還是你給做的手術,嘿嘿!這個說明咱們倆有緣分”,陸人傑點燃一支菸“我和組長說了,只要你說出張市長財物去向,就不追究你的刑責,你還可以嫁給我做黨國精英的夫人!聽見沒?”,陸人傑輕輕推了一下郝紫薇,郝紫薇擡起頭“呸!”吐了一口吐沫到陸人傑臉上,陸人傑站起來一邊擦臉一邊往外走,門外三人笑成一團。
“你們三個幹什麼?”陸人傑問“報告組長,我看這嫂子懸!”孫文羣說,“胡說!我這是剛下套,去找護士過來,給她點水果罐頭吃!”,“是!”孫文羣跑過去把護士叫來“我們組長,讓你喂她點罐頭!”,護士過來推門而進。
陸人傑說“你們倆這守着!大龍和我吃飯去!”陸人傑招了一下手,朱大龍跟了出來。
兩人來到飯店點了幾個硬菜,夥計送過來,“來瓶老白乾!”陸人傑說到,夥計應了一聲“好嘞!”說着把酒送過來。朱大龍把酒擰開給陸人傑到上“組長,你真想娶她做老婆啊!”,陸人傑喝了一口酒“是啊!不行啊嗎?”,朱大龍把酒喝下“哈啊,真來勁,她是漢奸的親戚!咱們軍統不批啊!”
“胡說!”陸人傑一瞪眼“她是大老婆的侄女,人家有正經職業,上次人家是美人救英雄,這次是英雄救美人是傳奇故事,連李組長都說財色兼得好事!”
“那得恭喜陸哥了!”朱大龍端起酒杯“得敬您一個。”說完一飲而進,“跟哥學着點,不要把錢都送到小山衚衕,取個媳婦也留個後!這黨國和共軍爭江山,你我都得小心點!”陸人傑教導着,“還打啊!不是說要談判了嗎嗎?”朱大龍摸着腦袋,陸人傑把煙遞給他一支,自己點燃“你傻啊!人家幾萬人都不服輸,現在百萬大軍了,咱們河北人家佔着多一半!”陸人傑說“我呀,要好好表現爭取去天津北平!”。
朱大龍一臉羨慕“哥,你去哪帶着去唄!”,“好好,你把酒都喝了!”陸人傑說“夥計算賬。”
兩人走出飯店,陸人傑把錢掏出“去多買幾瓶八王寺汽水,要涼的。”朱大龍接過錢往對面商店跑去,一會兒回來提着一大捆過來“冰鎮的!”
兩人回到醫院,朱大龍把汽水瓶解開遞給王漢生孫文羣,兩個人把着門邊使勁一拉,瓶蓋掉了泡沫噴出來,兩人到在嘴裡“真涼!爽快!”,“護士哪!”陸人傑問,“走了!”王漢生說。
“你們先守着,我去給組長打個電話。”陸人傑說着來到樓下服務檯拿起電話“組長,我是陸人傑,”,“人傑啊!怎麼樣啊!”李仁寶問。
“搶救過來了!醒了,剛纔我給她上了一課,現在睡過去了,”陸人傑說,“好,好,人沒事就好,人傑下一步怎麼做?”李仁寶問。
“今天晚上我在這守着,接着上課,明天上午您安排好人帶漢奸過來嚇她一出!”,“人傑有你的,好,我這就安排!”李仁寶放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