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場比賽已經結束得差不多了,接下去只剩下五場左右了,上官靈悅揉着痠痛的胳膊,有些不想理面前的姬香。
連續數日的高強度的訓練,上官靈悅現在已經很累了。
姬香玩弄着指甲,然後吹了一口氣,問道:“所以你現在是打算贏取第一?”
上官靈悅點點頭,神情疲憊,像贏取第一併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被強迫一樣,姬香覺得好笑,又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你居然認識少樓主。”
少樓主,就是夜一,上官靈悅也是前幾天才知道。
不過上官靈悅並不在意,畢竟看夜一和樓主的關係,早猜到夜一的身份不會差到哪去,只是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是少樓主。
少樓主,下一個樓主的繼承人。
難怪他說過幾年就能拿到斷魂丹的藥方了,身爲樓主,自然是什麼都能拿到,如果這次輸了,她只能想辦法把蕭天穹的毒壓着,然後等夜一了。
但是好幾年的時間,還是不等的好。
所以這次比武,上官靈悅不管怎樣都得贏。
姬香打個哈欠說道:“接下去我可不能幫你什麼了,你打算怎麼辦?”
姬香想問的是,你要怎麼才能贏?
上官靈悅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含糊的說道:“試試吧,不能再說,我只能說盡全力。”
姬香也知道這個問題上官靈悅不好回答,抓抓頭髮說:“我只是擔心你,如果能沒事最好。”
對於姬香所說,上官靈悅其實有些感激的。
能有人擔心的感覺真的很好,而且那人和自己還不是很熟,上官靈悅覺得,接下去她和姬香的關係應該會變好。
不出意外的話。
新的比武再次開始,這次對手和上官靈悅一樣是位女性。
這麼多場,第一次遇到同性別的,上官靈悅想着她應該也是會認輸,沒想到她竟然舞着軟劍,直接上來,打了個上官靈悅措手不及。
上官靈悅沒有準備,躲避不開,被挑破左肩。
一下變得血流不止,那人快速後退幾步,再次揮舞着軟劍衝了上來。
上官靈悅反應迅速,怎麼能在讓她傷到,側身險險躲開
。
臺下的人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現在都以爲關於上官靈悅的比賽其實沒什麼好看的了,但是這場變卦,把比武的氣氛推向了高潮。
上官靈悅的眼神顯得極其危險,她動怒了。
儘管對面不一定要向她投降才行,但是一聲不吭的就上來,實在是有些過分,她捂着還在流着血的傷口,不耐的嘖了一聲。
完蛋了,手受傷了,接下去就不好打了。
那位女子不停的向上官靈悅襲擊過來,而上官靈悅只是一味的躲過,臺下的人不解,怎麼不打?
然後想起上官靈悅是藥房的,可能是不會武。
可是她總是能躲過對手的攻擊,但是光躲不打,算什麼意思?
對手襲向上官靈悅多次,但是除了第一次,接下去的每一次都沒中,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卻又微微的喘着氣,顯出她現在的體力不支。
上官靈悅冷冷一笑,說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什麼?準備好捱打了嘛!
上官靈悅抽出軟鞭,先是左右甩動兩下,臺下的人見上官靈悅拿出鞭子頗爲不解,她會鞭子?怎麼都沒見她用過?
話說那鞭子,掛在上官靈悅身上,卻是特別的不起眼。
這麼久了,他們居然都沒注意到。
上官靈悅甩動了兩下後,找到手感,然後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那人察覺到不妙,想到躲開,上官靈悅舞動着鞭子,站在原地並沒有這麼移動,那鞭子卻像靈動的毒蛇一樣,糾纏着對方。
只等着狠狠的咬上對方一口。
原身原本就有用鞭的底子,經過這些天在夜一監督下的訓練後,上官靈悅用起來相當順手。
對手想要躲開,那鞭子卻像是長着眼睛一樣,一直跟着她,不停的糾纏着,臺下的人看得無聊,剛開始是上官靈悅一直躲,現在是對方一直躲。
看上去簡直沒有任何樂趣可言。
上官靈悅不打算拿出全部的實力,所以只是像個新手一樣手忙腳亂的胡亂打着,但是俗話說,亂拳打死老師傅,毫無套路的出招,也讓那人毫無招架之力。
其實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發現,上官靈悅雖然看上去慌亂,但是
剛開始學鞭的,都會不小心傷到自己,而上官靈悅的鞭子,卻是每一次在快傷到自己的時候,又巧妙的移開。
那女子先前體力就被消耗不少,現在處於一種有氣無力的狀況,漸漸的躲避不開了,硬生生的捱了鞭子一下,疼得她滿地打滾。
上官靈悅的左肩被挑破,隱隱的露出骨頭都沒吭一聲,這人,還是比不上上官靈悅的,而且她毫無戰術,如果說是功夫夠強上官靈悅還覺得無話可說,但是大家都是三腳貓功夫,彼此糊弄誰呢。
上官靈悅眼神一凝,然後趁機在甩出數鞭,鞭鞭往人身上最疼的地方抽去。
上官靈悅剛剛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會惦記這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傷,該還的,還是得換。
女子不停的發出慘叫聲,聽上去悽慘無比,讓臺下的人都開始害怕上官靈悅的心狠手辣。
面對一個已經沒有反抗力的人了,還不放過對方,這人,心思該是多毒?
不過還是有人覺得這沒什麼,有人甚至是嗤笑一聲,說道:“一羣廢物,連這點程度都覺得看不順眼,那還加入明樓幹嘛?“
在明樓裡,比這還慘無人道的多得是,前兩場甚至有人在比武場上廢掉對方的聲帶,然後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割下對方的肉,說是磨刀。
有人不服:“在怎麼對方也是一個女子,手下不留點情?“
他的同夥拉住他,說道:“長點眼力吧,那個寧月不也是女的?先前差點被砍掉左肩,抽兩鞭子泄氣算是仁慈的了。“
那人才看向上官靈悅,發現她左肩一直沒動,那血已經染紅的整個袖子,於是便不說話了。
如果只是抽兩鞭子還好,如果抽死了,那才……那也無話可說,這世道就是這樣,而且誰叫那女子不長眼,去熱藥房的人?
就算上官靈悅心慈,放她一馬,等她下臺,也是死路一條了。
前幾場比賽,不還是一個有望得前三的人,直接認輸了?怪只怪那女的傻得!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和他們又無關。
上官靈悅覺得眼前一花,知道差不多到極限了,在不止血,她的左手便是廢了,她看着對面一動不動的女子,冷哼一聲:“算你走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