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日很快過去,秋季來臨。
一件灰色t桖配了一件白色毛衣外套,再加一條黑色緊身褲,配了一雙休閒鞋。
齊悅打扮得像是一個大學生一樣清純。
“小凌走了?”齊悅小心翼翼地問,經過了一個暑假,兩人之間的吵鬧更加升級了。
好像在吵架中有着不同尋常的感情,但是一旦有這個發現,兩人就吵得更加兇猛。
“哼,那個瘋女人。”程諾的評價一如既往地差。
齊悅也已經習慣了。
“純碎就是嘴硬。”齊悅低聲地說。
“你說什麼?”程諾耳尖,好像聽到了點什麼,但具體沒聽清。
“沒什麼。”你們就是歡喜冤家。
齊悅搖了搖頭。
平凡的一天又過去了,晚上打烊關門。
“你回去吧。”齊悅擺擺手,準備自己回家。
“我送你吧。”程諾今天心血來潮,決定親自護送老闆回家。
齊悅不置可否,陪着程諾聊聊天,理一下他的思路也是好的。
“你對小凌到底是什麼想法。”齊悅和程諾肩並肩走在馬路上。
在路燈的照射下,兩個人的影子重重疊疊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而此時,靠這車子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夜爵看到這一幕,怒火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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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我想和你談談。”
兩人正在路上聊着,夜爵清冷的聲音傳來。
齊悅擡頭,夜爵一臉不爽地站在那裡。
他不爽什麼,該不爽的人應該是我。
齊悅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完全無視了夜爵。
“齊悅。”夜爵走上前去拉住了齊悅的胳膊。
“放手。”齊悅冷冷地說了一聲,一邊掙扎着想將自己得手抽出來。
“放開她。”程諾一步向前,抓住了夜爵的手腕,示意他鬆開。
“你滾開。”夜爵現在心情本來就不爽,程諾還撞上來。
“你憑什麼對他發脾氣。”齊悅立刻幫程諾說話。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齊悅的話無疑火上澆油。
“我和他是什麼關係也不關你的事,你放手。”齊悅的手臂已經被勒紅了。
“放手。”程諾加重了語氣,力氣也加大了力氣。
兩人直視,眼中都是無法改變的堅定。
戰爭一觸即發。
“你們僵持在這裡幹什麼?”下班了的蘇裳和方超開着車子正好經過。
蘇裳下車,幫着一起拉開了夜爵。
“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齊悅目光清冷的看着夜爵。
那眼神乾淨得只剩下仇視。
原來水淼說得對,不管過多久,這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心。
“小裳,我們走吧。”說完,齊悅轉身拉着蘇裳的手就上了車。
程諾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也跟着上車了。
蘇裳啓動車子,開了一段距離,從後視鏡裡還能看見傻傻站在原地的夜爵。
“姐,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蘇裳小心翼翼得問。
齊悅沒有說話,一張臉板在哪裡。
說着違心的話,她的心裡也不好過。
可是一想到那張卡片上的內容,齊悅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女人,最可怕的是嫉妒。
蘇裳也不再多說,車上的兩個男人選擇了沉默。
回到家裡,齊悅洗了個熱水澡就躺在牀上睡去。
原本已經慢慢走近的兩個人在誤會中慢慢走遠,原本相近的心也越來越遠。
接下來的日子,這樣的尷尬一直持續升溫發酵。
很快,便迎來了冬季,小凌放假了。
“小悅姐。”
一大早,小凌就蹦蹦跳跳地來到了齊悅的店裡,今年的寒假她找了一個家教。
“這麼早就來了,吃過早飯了嗎,還有面包。”齊悅指了指桌上的麪包。
這是給程諾準備的早餐。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着,小凌就坐了下來,開始慢慢吃起麪包來。
齊悅專心整理花卉,等擡頭的時候發現桌上已經空空如也了。
“你全吃完了?”齊悅驚訝地看着小凌。
她正在擦嘴呢。
“對呀,怎麼,還有人要吃嗎?”小凌偏着頭,一臉天真的樣子。
齊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的是。
明知道麪包還有程諾的份,卻一口氣吃完了,估計也該撐着了。
“我來了。”程諾活力四射地來到店裡,“母夜叉,你怎麼在這?”
程諾沒好氣地問。
齊悅推開擋在門口的程諾,迅速地來到了花店的門外。
“齊悅,我的早飯呢?”程諾餓死了。
齊悅走進了咖啡館裡。
“被我吃掉了。”小凌很有底氣地說。
“你說什麼?”程諾的瞳孔放大,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小凌從座位上站起來,雙手叉腰,一臉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說我吃掉了。”
“你……”程諾氣得手都抖了起來,“你憑什麼吃我的早飯?”
小凌冷哼一聲。
“你上次來看我,就帶了那麼點吃的,讓你在樓下等我一會,你居然全部吃完了,我現在只是吃掉你的早飯已經很客氣了。”
程諾氣得喘氣聲都變大了。
“我來看你,給你帶好吃的,已經算是好人了,我要是不告訴你我吃掉了,你也不會知道我吃掉的,我買的,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程諾不甘示弱的大吼。
兩個人吵架的聲音已經隱隱約約傳進咖啡館內。
正端着一杯咖啡慢慢品嚐的齊悅慶幸自己提前逃離了這個是非的戰場,不她的耳朵可要遭殃了。
過了十分鐘,感覺花店裡面安靜了,齊悅起身回去。
要是打起來了自己還是要趕快回去拉住他們的。
令齊悅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沒走進花店就看到了這一幕。
小凌的雙手被程諾緊緊地握住放在後面,而小凌整個人都貼在了程諾的胸膛上。
程諾低下頭,嘴脣正好印在小凌的嘴脣上。
Oh my god!
齊悅在心裡大叫,他們兩個不是在吵架嗎,怎麼情況一下急轉直下了。
齊悅偷偷摸摸地一轉身又回到了咖啡館裡。
看來什麼都不懂的幼稚鬼終於威武了一把。
等齊悅再回去的時候,小凌已經不再見了,只剩下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的程諾。
“我給你帶了中午飯。”齊悅把吃的
往桌子上一放。
程諾還是沒反應。
不會還在剛纔的幸福裡沒緩過來吧。
齊悅湊近一看。
“你被打了。”齊悅驚訝地問。
在程諾白皙的臉上有一個淡淡的巴掌印。
程諾無精打采地坐着,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
小凌是夠潑辣的,就親了一下,這麼狠,直接給了一個巴掌。
“母夜叉就是母夜叉。”
程諾嘴裡喃喃念道。
齊悅不再理睬程諾,這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情,她不能管太多。
夜爵辦公室。
“夜總,今晚有一個就會需要您出席。”水淼穿着緊身黑色職業裝,拿着文件夾。
夜爵不在乎地點了點頭,現在沒有什麼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作爲夜爵的秘書,水淼順理成章成了今晚夜爵出席酒會的女伴。
儘管天氣已經微涼。
水淼還是穿了一條露背長裙,露出自己白皙性感的後背。
畫着淡妝,水淼挽着夜爵的手臂走進了會場。
今晚的酒會是爲了接下來的一個大工程而舉辦的,所以出席的有名人士很多。
“夜總,您好,我是風行集團的康有才,這是你夫人?”有平常和夜爵沒有交往的現在也要過來搭訕,可惜他沒選好話題。
“您說笑了,我只是夜總的秘書。”水淼大方得體地微笑着,看得面前的人眼前一亮。
“夜總好福氣,秘書都這麼漂亮。”康有才色眯眯地盯着水淼。
水淼敷衍一笑。
夜爵帶着她往前走去,正好露出水淼性感的後背。
“嘶。”
康有才倒吸一口氣,這樣的後輩簡直就是在引人犯罪呀。
“我先離開一下。”夜爵心情不佳,連帶着應酬都沒有心情。
水淼也沒有選擇留下的權利。
於是一個人端着一杯香檳安靜地坐在一旁看着場內觥籌交錯。
不一會,場內響起了華爾茲的音樂,大家都紛紛尋找舞伴。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邀請你共舞一曲嘛?”康有才找準時機出現在了水淼的面前。
水淼端着標準的微笑搖了搖頭。
這種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水淼一般都是直接拒絕。
“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嘛,就跳一支就可以啦。”康有才死纏爛打,很厚臉皮。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水淼的臉色開始變得冷淡。
康有才反而愈加來勁,這麼光滑的後背摸起來肯定很爽。
“不會跳也沒關係的,我教你,來吧。”
水淼收起臉上的笑容。
“康先生,請你自重。”
水淼站起身來想要離開這裡。
“誒,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正常的邀請你跳舞,怎麼就不自重了,你還真當自己是聖女了。”被人這樣當衆不給面子,康有才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水淼。
水淼不想在公共場合拉拉扯扯。
“請你放手。”水淼語氣嚴肅。
“你不跟我跳舞我今天還沒完了。”康有才的公子哥脾氣發作,伸手去拉水淼。
水淼已經準備離開,卻沒想正好被抓住了肩膀上的衣服,加上慣性和康有才的用力,衣服一下子被扯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