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規定的三天的時間還沒有到期,但是楊一風和血櫻卻沒有找到可行性的辦法,無論誰去了帝國,風險都非常的大,他們不敢輕易下決心。思前想後,楊一風只得去找他的新任後臺老闆,黨和政府。爹親,孃親,沒有政府親,楊一風發現這話捧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市委書記江少海當即撇開重要會議,召見書生纔是當今重要之策。江林那孩子也是一個衝動,跟着老頭子屁顛屁顛的趕了回來。自從傷愈康復之後,他就很少外出,大多數時間跟在他家老頭子的身後,鋤謀大業,這是他的想法。
生活的道路對他江林而言,纔剛開始,轟轟烈烈的劇目纔剛拉下帷幕,用他家老頭子的話說,就是大好河山已經映入眼簾,就看你的造化了。接着江少海還補充了一句,說是以他多年的眼光,把書生綁在一條船上,在以後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裡,他江家必將風風光光。
危險是暫時的,風光是無限的,一路在車上引吭高歌的江林知道楊一風來又有大事情要做了。沒想到剛回到家,他和江少海卻看到了,警界小蠻妞,號稱玉面毒辣椒的穆含清站在他們家門口。
“江叔叔,小林子,你們回來了。”無論什麼樣的情況,聰明的女孩都知道,什麼場合該使什麼性子。甜甜的微笑,氣質的容顏,搭配那套剪裁有致的警服,愣是讓人忘記她那剽悍的性格。
“小林子?你什麼時候又給我換名號了,怎麼這名字聽起來這麼熟悉。”江少海還沒有開口,江林就從後面殺了過來。和這丫頭纏上,那是無休無止的煩擾,會讓你一路哀鳴,綿延不絕。所以,他江林在穆含清的摧殘下,自學了伏魔掌法,以之彼道,還之彼身,不能讓着她。
“沒聽過麼?嶽靈姍她丈夫。”穆含清溜大眼睛,貌似很好奇的看着江林,這麼熟悉的名字都不知道,笑傲江湖已經笑傲多少年了,這江林這孩子竟然不知道。
“你們聊。”江少海在知道楊一風還沒有來,乾脆騰開空間,讓這兩青年鬧去,他家的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靠,你乾脆說我是太監得了,安的什麼心啊,一來就詛咒我。”江林歪歪嘴,當仁不讓,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喲,幾天不見,胳膊恢復圓形,又和我抗了。病牀上的那個你,演的可真好,還讓我憐惜了一陣,你真是個十足的嶽不羣。嘴裡一套,心裡一套,套套按着不軌企圖。”洋槍撞火炮,針尖碰麥芒,穆含清嘴巴劈里啪啦向江林殺來。
“是你要憐惜,不是我演。對你有企圖,我乾脆跳糞坑得了,寧願永世不得超生。”火炮雖大,子彈似乎更有殺傷力。江林紅脖子,噌着臉,繼續抗下去,局面似乎愈演愈烈。
“江叔叔,江林她又欺負我。”蠻妞借勢對敵,用女人的軟助尋求外援。經過神情,言辭,嫩色,她耍嬌潑辣樣樣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江林,怎麼每次都不讓着含清,多大人了,還跟孩子一樣,叫勁。”無論如何,江少海和他的夫人是打心眼裡被穆丫頭外面那純情的摸樣給欺騙了。而且一騙就是光陰冉冉二十多年,已成氣候,火炮也難以招架。
“爸爸,明明每次都是她無理取鬧,你怎麼老偏袒她呢?”自家人,胳膊肘朝外拐,他江林有冤難伸。
“叔叔,你看,江林他又說我。”好像她穆丫頭纔是江少還的孩子,站在江少海身後,還扯着手,嬌滴滴的喊冤,並朝對面的江林吐了下舌頭。
“我怎麼說你,你這人怎麼能這樣,每次在我爸面前說我,誠心的是不?”江林鬱悶的撐開眉頭,鄒了鄒,這女人,非得找個人治治,就這樣嫁出去,男方真有可能要跳糞坑。
“沒有,就沒有。”這下,穆含清越過江少海的發言權,嘟着嘴負隅頑抗。
“好了,好了,江林,你就不能讓着點,跟一個女孩子叫勁。”江少海感覺有些頭暈,這都什麼跟什麼,他有點適應不過來。
“她每次都這樣,我怎麼讓她,就她那樣還叫女人,我看簡直就一男人。”又輸了,江林感覺鼻孔在超負荷冒氣,似乎能把空氣給點着。
“你叔叔,你看,江林說我不是女人。”穆含清瞪了一下江林,非要把江林給打趴不可,她可是頭號蠻妞,怎能就此服輸呢。
“好了,好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先上樓去,一風來的時候告訴我下。”真的頭暈了,江少海拍了拍腦袋。最近事情多,沒想到家裡還鬧出了兩未成年的孩子。
穆含清看到江少海一上樓,就撒開架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一口狠狠的把手中的蘋果給咬了下去,似乎要一口把江林給咬碎。
“你能不能像個女人的樣子,你這樣能嫁出去麼?正經點成不,這樣哪個男人願意和你在一塊,我還真替你擔心。”江林撓了下頭,他的頭也大了,暈的沒邊。
“要你管,管你屁事。”穆含清撇撇嘴,繼續猛咬了下一口。
“你有什麼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改天再來,待會我家還有事情。”因爲楊一風書生的身份沒有公開,江林下了逐客令。
“楊一風?你們怎麼和他有關係,江叔叔就不怕紀檢委的人來。那傢伙不是好東西,壞的很,你門怎麼跟他有聯繫,我們一直在調查他。”剛纔聽到江少海上樓之前提到楊一風,她的牙齒又癢了,怎麼她心裡的不好男人這麼多。
“這是我們的事情,你不要管,和你沒有關係,還有少調查她,對你沒有好處,這是我奉勸你的話。”江林勸告着。
“爲什麼。上次我抓了他,就感覺奇怪,怎麼連我爸也爲他開脫,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不成,你一定要告訴我。”想到案子,她又來了精神。
“無可奉告。”他怎麼能告訴她,他江林和她穆含清,那是站在思想上的高度對立。
“行行好麼,哥哥,林哥哥,大哥哥,告訴我好麼?”硬的不成,來軟的,穆含清信手拈來,展示各種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