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心的付出,不能夠給愛人最大的安全感和信任度,愛人怎麼把一顆心都交由自己保管?他從來都不覺得是強逼出來的,他渴望的是對方心甘情願的對他打開世界,說上一句:靈隱,這輩子,你是我最好的選擇,我願意跟你走,共同創造屬於我們的家!
是的,就是這樣一句話!
他的終極目標!
在此之前,任何的努力和爭取,都是必須的!
………
“這就是袁霍山全部的資料?”顧少成躺在庭院的藤椅上,交叉着,曬着日光浴,捧着一旁的清茶,喝了一口,伸出一根手指,翻動着腿上擱置的資料。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涼風貫穿過他的身體,他微磕着眼,整個人慵懶的聽手下的回報。
冷瞳靜靜地在他的身後站立,“是的,先生。”
“袁霍山,出生在金山角一家罌粟種植戶,後來輾轉到中國雲南,以橡膠生意爲幌子,實際上還是從事販-毒,在緬甸和雲南一帶一家獨大,二十三年前,在被警方的大規模圍剿中,當場擊斃。”
“至於他的家人,調查的資料顯示,他有一妻一女,他的妻子因爲生育的時候傷了身體,在孩子出生不到一年,病逝。女兒在警方圍剿行動中,下落不明。”
“這是當年那個袁霍山女兒的照片?”顧少成翻了兩頁,翻找到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背景是花園式庭院,小男孩和小女孩玩得很開心的模樣。
顧少成拿起照片,看着上面的女孩子,“照片上的男孩是什麼人?”
冷瞳沒注意,走上前湊過臉瞥了一眼,答不出來。
顧少成遞給他一個冷眸。
冷瞳屏息壓低着頭,工作沒做仔細,先生的問題打不出來,是不被原諒的。
“去查查這個男孩的背景,”顧少成略微有些動怒,合上資料:“再讓人去合成一下這張照片上的兩個孩子,看看二十六七歲的時候,他們的容貌該是怎樣的,下午就把合成的照片發到我手機上。”
“是!”
顧少成一擺手:“認真辦事。”
……
高調的銀白色世爵,停在顧家的大門口。
明豔動人的男人,綻放着妖豔的笑容,從車子裡鑽出來。
花花推門而入,興奮的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着桌面,上身微微前傾,嘴角揚起勾人的弧度。
他面前的的兩個男人,專注的對弈圍棋,連個眼神也沒有甩給他。
被人無視的花花不甘做小透明,站在旁邊似懂非懂的指手畫腳:“哎呀,二哥,你這步棋下這裡,下這裡絕對沒錯;大哥,這裡,這裡。”
顧少成和白無情異口同聲:“一邊玩去!再搗亂揍你!”
“好心當成驢肝肺!”花花哼一聲,扭頭跑到了顧少成的專用座椅上,大大咧咧的往後一仰,瞧了瞧桌子:“管家,上茶,不,上咖啡,快點!”
顧少成淡淡瞥他一眼:“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幾天沒玩得不亦樂乎?”
“靈隱今天不陪我,我無聊啊。”花花懶懶的躺在那裡,這個桌子上的傳真機里正緩緩的傳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