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結巴了好幾下,才說:“你晚上準備的煙花,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正在外面燃放,哥你不是說要和辰星玩浪漫……”
花花話沒說完,顧少成就笑着搖頭:“不可能。
自信的姿態,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
這個時候,南柏豪也走過來,摸着頭:“搞什麼?怎麼提前綻放了,哥你是不是按了遙控——”
南柏豪話音未落,顧少成淡笑的臉就成龜裂式收斂,整個人一躍而起,聲音不高,卻顯示着他的錯愕:“我的遙控器呢?”
他摸遍了自己的口袋,聲音已經不再是那副處亂不驚,彷彿見了鬼般,一陣亂摸。
白無情滿頭黑線:“哥,不會是掉了吧?”
顧少成身體瞬間安靜,來不及解釋什麼,整個人已經開啓一種難以形容的“見鬼模式”,剛走出宴會的大廳,就看見天空之上,流光溢彩四散開來的煙花,把夜幕渲染得如此的燦爛奪目。
人羣裡一陣一陣的驚呼聲已經入不了他的耳朵。
他此刻腦子裡只有無數的草泥馬彈幕在洶涌奔騰。
顧少成大步的朝着內院走去,心裡幻想着什麼,她也許不知道,今晚的計劃不是徹底泡湯。
誰把他的遙控器給拿走了?
他記得換褲子的時候,明明把遙控器塞到褲袋裡!
再追究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流光之下,只有他越走越快的腳步。
夜幕之下,誰的情話,還沒上演……
………
美麗的煙火之下,辰星像個快樂的孩子,一個人走在九曲十八彎的迴廊裡,在被佈置得美輪美奐的亭臺裡停下腳步,一個人坐在亭邊的紅木長凳上,嘴角微微的勾勒最迷離的笑意。
將頭靠着柱子,雙膝彎腿在長凳上,雙手趴在小亭的護欄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調皮的摘了一根樹枝,一下一下的撥弄着水面。
整個人如美景融爲一體,如詩如畫,似真似假。
自娛自樂的唱着一首歌,甜美的聲音在碧荷園的上空飄揚。
顧少成自迴廊的另一頭踏步而來,踩着異彩流光,踩着風花雪月,望着那個如風景般穿着旗袍坐在亭間嬉戲的女子,夜幕下可以把什麼疹子啊黑啊全部忽略不計。
眼底只有一個女子,透着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古典中透着**,**中透着清麗脫俗,恨不得將世界上最美好的詞都貼在她的身上,覺得仙子亦無法跟她相比。
辰星聽到腳步聲,猶如鏡頭的慢動作,緩緩的轉過身來。
一眼回眸,看清男子的臉。
她輕啓櫻脣,鳳眼俏皮的眨了一下,聲音,甜甜的,帶着一股溫情:“少成,你也來啦?”
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三個字,卻隱隱透露着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感,再加上那背幕,燈籠隨風晃動的流光、七彩閃爍的霓虹燈,鼻息間飄蕩着一股淡淡的荷花香味,拖着長長尾巴的煙火……
一切都烘托得她那麼美,美得足以讓任何男子心顫。
一眼回眸,你可知道,誰癡紅顏剎那?
……今天沒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