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深呼吸兩口氣:“夜、店!”說完立刻抱住了他的胳膊:“我都沒去過那種地方,表姐說其實很好玩的,可以跳舞,我就是好奇心盛,我能去過一把癮嗎?”
“會跳舞?”這個鬼丫頭,居然要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玩,好奇心怎麼不高雅一點,比如叫他陪她去聽一場音樂會。*
辰星搖搖頭,下一秒高聲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跳過嗎,跳得很好你沒看見呀?”
小丫頭是真沒去過,所以不知道夜店裡跳的舞蹈和她在生日宴會上跳的完全不是一類舞。
唯一一次就是在他的生日宴會上,那是她這一輩子的終極體驗,她還想體驗一回嘛。“走嘛,走嘛,好不好?我這次保證轉的圈比上次多。不信我跳給你看。”
辰星說風就是雨,爬下牀又去拉顧少成。他本不想去,可是剛剛自己還說以後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反悔的話她肯定以後不會再信,去就去吧,有他在,她也鬧不出什麼亂子來。
顧少成開車,辰星坐在車子裡給表姐打電話,想了想也給花花發了一條短信,安慰他今天被冷落的小心靈。
額,也給風馳哥哥發條微信好了哦,正好給表姐和風馳哥哥製造和好的機會。
說到宴會,顧少成想起了什麼,開車去高檔夜、店的路上,隨口問她:“上次生日宴,遇到媛媛了?”
提到不喜歡的人,辰星心裡嘀咕:每次都叫的那麼親熱,媛媛兩個字從他的口裡吐出來,就像在叫什麼親密的人一樣。
於是忍不住抱怨着道:“她有姓的,你幹嘛每次都不連名帶姓一起叫,叫她王媛媛好不好?”
他撲哧一聲笑起來:“你個小醋罈子。我叫習慣了而已。”
“再說,媛媛和王媛媛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啊,區別還大着呢。”反正她最討厭從他的嘴巴里吐出這兩個字來:“她上次還想打我,還罵我,說我不知廉恥,是靠爬牀上位的女人。”
果斷打小報告。
顧少成從內視鏡裡看出她臉上的小心思,打趣的說:“你不也回敬了,說什麼來着,我想一想。”
“好像是那也比有些人連爬牀都爬不上去強,是不是這一句?”
辰星目瞪口呆,咋舌:“你怎麼知道?”
哦,她明白了:“是不是斐哥哥給你打的小報告?”
顧少成臉上古井無波,讓她無法斷定心中所猜,有幾分篤定的女人,哼聲哼氣:“他答應不說的,居然還跟你打小報告。”
“你不會以爲我派到你身邊的只有他一個人吧?”顧少成慢慢悠悠的笑,笑着笑着又收斂了笑意:“以後不會再讓她有機會騷-擾到你了。”
車子開到城最大的夜、店。
這家店背後的勢力是顧家,他基本半年纔會來查一次賬,今晚忽然突擊檢查,嚇得經理雙腿發軟,連滾帶爬的跑到門口的迎接,點頭哈腰的謹言道:“先生……”
顧少成一手風衣一手細腰的摟着進了夜、店,連看都沒看經理一眼,經理畢恭畢敬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