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接狀,也要有足夠的證據上訴,否則就是誣陷!----
見眼前兩位老夫‘婦’如此哀痛,君子言連拒絕的話都只能咽在喉裡,爲身爲父母的他們失去愛‘女’的哀痛感同身受,爲同爲子‘女’的自己更爲那受害者感到婉惜,無奈地淺嘆一息,君子言將兩位攙扶起身,打算先穩住他們兩人的情緒再說。
“二位,這禮晚輩可受不起,你們慢慢細說便是,就是要幫,晚輩也得知道內情!既然死者已矣,還請兩位節哀。”君子言清潤一笑,將兩天扶置位子上。
劉夫子夫‘婦’一想起自己苦命的‘女’兒不禁再次悲痛哀泣,兩人情緒‘激’動,一時辭不達意,君子言雖聽得費力,倒也不置於含糊。
原來,劉夫人本是文翰書院的夫子,一生清白過活,一家三口也算和睳,靠教書爲生,也算安逸。
‘女’兒方華二七,名劉杏兒,五天前,劉杏兒按平時的時辰送飯給書院的父親,可劉夫人在書院等到過了進膳的時辰都沒有等到‘女’兒人影。
一急之下把差使書院全部學生一同尋找,當天有人報官說林湖裡有一浮屍。天尹府便上前查探,結果竟然發現會是劉夫子之‘女’劉杏兒。
悲憤‘欲’加的劉夫子夫‘婦’在有人告知他們見過劉杏兒被裘太師的三公子當街調戲,一向風流臭名狼籍的裘三公子便成爲他們懷疑的對象。希望天尹府元可以徹查此事!
然,天尹府竟給劉夫子夫‘婦’兩人安‘插’一個誣衊高官之子的罪名,險些要處於杖刑,厲言查案需有實據,讓他們回去好生等着,此後,一天拖一天,直至五天之餘!
漸漸地,半盞茶裡已然引來了不少經過的客官好奇的眼線,只見,君子言伸手一掃,威慍的眸光頓時讓人望而生愄。
一席悲訴傾吐言盡,兩人皆是一臉淚痕,若非因着心裡頭強烈的執念,恐怕現在已然暈厥過去。
君子言手中的摺扇輕搧,動作由快到緩,再到靜止,清雅雙眉慍怒一挑,眉宇間隱含怒意,卻因一貫的自制力收斂住‘波’動的情緒,清冷的聲線透着幾分慍怒,道:“你們既然說是裘太師的三公子所爲?可有有力的人證,物證?”
曾爲律師的她雖只是個只處理婚事糾紛的律書,但行事原則皆同,就是要接狀,也要有足夠的證據上訴,否則就是誣陷,再說,官字兩個口,官府的人怎麼會因苦主片面之詞去調查一高官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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