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難訓 本宮來自現代結局後續之十一
---“我,我叫‘顧兮言’---
“嫂子好眼力!”墨隨風儒雅一笑。
倒是意外這個從將軍夫人變成茶師,再有‘訟師’頭銜,後又成如今的王妃身份,這一路曲折只怕都能寫成一部書了。
本以爲一面之緣,她便會忘記,倒是沒料到她還能記起他。
不過對於她,他可是印象深刻!
一個女子敢毫不愄懼地當衆抓小偷,最後還勸小偷把她老婆給休了,還言辭鑿鑿說自己是身爲‘將軍夫人’以身作則。
這樣的女子,換作誰都會印象深刻。
“意外吧,沒想到昔日的義士,會變成我們的救命恩人。“夙煞絕笑道,原來冥冥中自有安排。
“恩,是挺意外的!墨閣主,謝謝你救了我們,子言不甚感激!”君子言謝道。
“嫂子不需要如此客氣,你要謝也謝謝你夙大哥,夙大哥心思慎密脫,考慮周到,才保全了你的性命 ,所謂患難見真情,看到你們兩情相悅,情比金堅,很是欣慰。隨風希望你們好好珍惜彼此得來不易的感情。”墨隨風儒雅一笑。
“我們會的。”君子言與夙煞絕相視一笑,朝他頷首道。
突然,君子言注意力轉向墨隨風的旁座,對那正托腮失神的女子面露疑惑,問道:“這位是?”。
“隨風的二妹,墨隨湘。”夙煞絕笑着介紹,不過那丫頭怎麼今天傻呼呼的!
夙煞絕見一向話多的墨隨湘頓時變得呆滯失魂,不解地看向墨隨風。
問道:“隨湘怎麼了?怎麼兩眼發光,卻一副失了魂魄的模樣?”
“呃——她!咳——”墨隨風舌頭直打結,只覺那丫對丟臉到家,索性不提:“她就是老毛病犯了,甭管他。”
“老毛病?”君子言兩眸疑惑,只覺那女子的表情很是滑稽,腦中閃過兩個字眼‘花癡’。
忍笑不禁地上前走向她,謙禮道:“墨姑娘,墨姑娘!”手伸到眼前晃了幾下。
然而,那二小姐還是呆滯的份。
君子言與夙煞絕面面相覷,又看向墨隨風。
“嫂子別搭理她,她,她毛病一犯就是這樣,一會兒就沒事了!”墨隨風伸手抹汗,總不得說她此時是在想男人吧?
“既然來了就住幾天,何必那麼急匆匆!”夙煞絕眉頭一擰,一臉婉惜地道。
“是啊,就住兩日,因爲第三天我們就要隱居桃花谷了。”君子言淺笑道。
不知爲何,總覺得這個墨隨風要比一般的男子來得秀雅,不是陰柔的那種,而是那種有點像女兒家的那種秀雅,可是她的氣質又不像!
難道是她的錯覺?
“不巧了,過幾日‘慕容山莊’要來‘臥潛閣’提親,若非你大喜,我也不會離開。而且,我總不能讓下人迎接吧,那樣豈不是有失禮數?”墨隨風同樣一臉可惜。
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妹妹一眼,若這個妹妹肯爭氣,那他這個‘兄長’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提親?慕容山莊?”夙煞絕一愣,滿是疑惑。
“對,墨家與慕容家有世家婚約,提親的對象便是慕容少莊山‘慕容羿’,而被提親的對象,當然是我這不爭氣的妹妹墨隨湘了。”墨隨風失笑。
這兩個冤家到時指定會打得落花流水,不過,現在,他也能隨遇而安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父母遺命不可違。
“原來如此,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那後會有期。”夙煞絕正準備作揖施禮。
“若有機會,就去桃花谷看我們!”君子言笑道。
“一定!”墨隨風作揖回言。
當墨隨風說出‘慕容羿’三個字時,處於失神的墨隨湘霍然起座。
大腦迅速運轉,側首對自家大哥凶煞道:“哥,你怎麼還在想着提親的事?我不是說了不嫁給慕容羿嗎?你怎麼還對外宣揚!”
俏臉因惱漲得通紅,卻更顯朝氣,口氣滿是喝斥,那氣勢,還真有點女霸王的氣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可以讓爹孃從墳裡跳出來跟我點頭,你便可不嫁。”墨隨風擰眉,對夙煞絕、君子言尷尬一笑。
這丫頭,發小姐脾氣也該看狀況吧!
夙煞絕和君子言朝他乾乾一笑,一臉‘你們繼續’的態度!
“哼,要嫁你嫁,我墨隨湘纔不要嫁給那個好‘龍陽’的,我要自己的去追尋幸福,把慕容羿甩了,倒追將軍,哼哼!”言罷,墨隨湘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哼三聲後,腳步一溜,準備閃人。
只見一道青影一閃,墨二小姐後領被人攥住,只見墨閣主搖頭嘆息,恨鐵不成鋼的道:“家門不幸,出你這種不肖女,想開溜,也得過了我這關。”
隨之,對夙煞絕連招呼也不打,兩兄妹已凌空閃去,消失在夙王府正廳。
只聽幽遠中傳來一聲悽喝:“墨隨風,我恨你,我詛咒你只能吃素,不能吃葷——!”
君子言看着傻眼,眨眨剪眸,問道:“將軍?倒追將軍?完顏澈?”
夙煞絕聳聳肩,一臉‘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想不是說澈,估計是韓離吧?不過,他們兄妹感情真好。”想起那二人方纔離開的畫面,君子言很是佩服。
盈柳腰身一緊,耳畔傳來夙煞絕沙啞曖昧的愛語:“我們的感情纔好。”
君子言清顏一紅,回身伸出粉拳捶向他的肩膀,卻被夙煞絕瞬時伸掌裹住,哼道:“這可是正廳,人來人往的,你別亂來。”
“我們是夫妻,怕什麼,他們不會那麼沒規矩的。”夙煞絕將她壓向自己的,笑意盈盈地道。
她難得露出的羞意讓他心頭一癢,眸色加深,含笑的脣慢慢俯身,就快湊上。
君子言擰不過他,只能本能地閉上眼乖乖就範,心裡卻暗罵:色狼!
“爹,娘!你們在做什麼?”突然,正廳傳來一聲琴睜童音。
兩人親密的動作一僵,默契十足地聞聲望去。
只見木質輪椅上,正坐着他們的‘兒子’夙軒瀚,此時正一臉單純無害地看着他們,還有身後一臉平靜的煙發白衣男子毒尊。
“早啊!”毒尊淡定啓言。
“早!”夙煞絕與君子言下意識地頷首附和。
瞬時,君子言才發現他們還粘在一起,迅速掙開男子的懷抱。
雙頰緋豔若李,信步走到‘兒子’面前,鎮定解釋道:“瀚兒,孃親要去玉楓軒,你陪孃親過去好不好。”
靠,被大伯撞見,此時的她直想立馬開溜。
“好,瀚兒陪孃親去。”夙軒瀚注意力被移開,溫順一笑,星眸爍灳發亮。
霎時,木質輪椅發出重重地碾地聲,母子二人一溜煙便不見人影。
最後,只留下夙煞絕與毒尊兩人大眼瞪小眼。
見妻兒尷尬離開,夙煞絕眸光不捨地回座,爲毒尊沏茗,心頭一陣暖流洋溢。
毒尊端起杯掀羔低啜,淡定問道:“血歸喝了?”
聞言,夙煞絕眸光一閃驚慌,頷首回道:“恩。”
“不後悔?”毒尊依然問得雲淡風清,寒眸飄渺,不知望向何方。
“我——”夙煞絕臉色煞白,潭眸閃過一抹痛苦,遲疑片刻後搖頭回答:“不後悔!”
“那就好!”毒尊依舊一臉平靜,置身事外。
夙軒瀚手微顫,將杯中香茗飲盡,卻飲得太快被嗆得連連咳嗽。
見狀,毒尊寒眸一抹深意的精芒一閃:“沒有自信不後悔就別硬撐,否則後果自負。”口氣意味深長。
言罷,白衣身形已飄然離開,只剩下握緊拳頭的夙煞絕。
潭眸緊閡,而後睜開,迸射出堅決的光芒。
他,不後悔!
兩日後
玉楓軒
“你要離京一年?”夙煞絕潭眸膛睜,對完顏澈的決擇很意外。
他和子言都要離開這裡隱居桃花谷了,爲何他還要如此?
老太君肯嗎?六弟怎麼就答應了?
“你這麼大驚小怪作甚,我只是突然想四處走走,反正現在國家安定,‘平遠候’已經擒獲,我在不在,都無所謂。”完顏澈兀自一笑。
方纔看到子言和瀚兒兩人在一起,那種母子溫馨的畫面讓他受不了。
他不想親眼看着他們離開桃花谷。
他只要記住他與兮言在一起的時光。
而不是去關注他們一家子的幸福生活。
聽此,夙煞絕也不再說什麼,沉聲道:“若有空,去桃花谷看看我們吧。”
“怎麼?是在我面前炫耀你此時一家團娶,有妻有兒的幸福人生嗎?得了,我只想一個人呆着遊遍戟晉大江南北。”完顏澈冷睨了他一眼,道:“我還是那句話,你若對不起言兒,我會帶走她!不論她願不願意。”
夙煞絕微微螓首:“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哼,最好是!”完顏澈將杯中酒釀抑脖飲盡,心頭一陣萋澀無力。
驀地,夙煞絕突然想起什麼,笑問:“對了,你是不是認識墨隨湘?”
“墨隨湘?誰啊?不認識!”完顏澈擰眉果斷道。
“她是墨隨風的妹妹,昨日她說要倒追一位將軍,不是你嗎?”夙煞絕曖昧一笑,再問。
“你有完沒完,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完顏澈狠瞪了他一眼。
不過,這名字有點印象,但他卻想不起來。
最後無所謂地聳聳肩,繼續喝酒。
倒追?
嘁,不關他的事!
二十一世紀
2009年7月15日
早上,5:02
XX醫院
201號病房,傷患:君子言
濃重的藥氣彌房一窒,偶爾出現幾聲心電圖發出的‘滴滴’聲線。
病牀上,病人昏迷不醒的面容如沉睡無異,她的手被人緊緊攥着。
從法庭剛回到醫院的男人終於經受不起疲憊握着她的手沉沉睡起。
空氣流動着安逸。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絢爛刺眼。
牀病房上的女子渾身一顫,緊閡的雙眸睫羽猛烈顫動,眼皮下的眼珠使勁轉動,卻依然不能睜開。
僵硬的雙手下從輕抖到猛烈緊攥,一手揉搓牀單,一手指甲緊鉗進握着她的手的男人手背。
如此反覆不斷,病人只覺得有一股重力氣壓,窒息得奪去她的呼吸,很痛苦,很難受。
緊閡的眼皮猛烈流轉,蒼白的脣顫抖啓言,卻發不出半個字眼。
如同一場接力賽,女子與時間賽跑,昏迷了整整三年的她似是再也不甘如此沉睡下去。
‘滴——滴——滴’心電圖的曲線猛烈跳動,快得驚人,怪異反常。
突然,牀單上的女子靜止不上,被牀單揉成團的手無力垂下。
指甲鉗進男子手背的手僵硬着。
昏迷的蒼白容顏安靜無異,方纔一直緊顫轉動的眼睛也不再掙扎。
玻璃窗外折射進來的陽光灑在她身上,聖潔溫暖。
一分鐘後
沉沉睡去的男人因手背上的刺痛感漸漸甦醒,黑亮的鷹眸睜開。
工作的疲倦讓他有些吃不消。
待雙眼睜開,進入眼簾地便是自己手背上的指甲血漬。
男人疑惑不解,這傷是哪來的。
霎時!
轟——
一個激動的念頭閃進大腦,男人驀地站起觀察着病牀的女子。
意外地發現她原本端正的睡顏側向右邊,一手垂在牀緣,素白牀單有一道深重地掀皺痕跡。
那中間出現的折皺痕跡讓身爲法醫,判斷敏銳的他瞬時總結出:言言方纔醒過,而且還激烈掙扎過想要醒過來,卻沒有成功。
霎時,喜悅激動以及擔擾紛紛襲砸。
下一刻,他已化作行動,朝病房跑出激動吼道:“醫生,言言醒了,言言醒了——”
十分鐘後
數名主診醫生疾疾前來,對病人做出一系列生命探儀措施。
許許多少的器械被護士推進來,場面緊張混亂。
男人俊毅的容顏血色盡褪,看着病牀上的繼妹被電壓激得彈起又落下,如此反覆,心只覺一陣抽痛窒息。
他鷹眸泛紅,奪眶涌出淚水,此時的他只能無力地呆呆看着,如置身事外般分毫能力都用不上。
搶救的過程漫長緊張,一個鐘頭後,心電圖顯示的曲線波動迅速怪異,最後一次電壓儀壓向病人時。
女子緊閡的雙眼霍然眼開,甚是駭人,嚇得護士尖叫出聲。
原本頹廢的男人見繼妹醒來,瘋狂地走到她面前,將一臉惶然失措她抱在懷裡,痛苦泣道:“言言,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主治醫生看着生命儀顯示着旺盛的生命值,紛紛投向不可思議的目光。
昏迷三年,生命值居然與一個正常人無異,彷彿不過是睡了一覺,這太怪異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主治醫生們,只能總結出兩個字:奇蹟!
女子被君子昊緊抱在懷裡,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讓她還是惶恐不安,反抗的掙扎着,道:“你們是誰?澈郞呢?我的夫君呢?我怎麼會在這裡?”
眉宇間沒有以前的傲冷,只有不安惶然。
輕柔的聲線陌生的字眼使君子昊和醫生們霎時如驚雷一劈,不敢置信地面面相覷。
君子昊將她分開,緊張不安地問道:“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老天爺,別這樣懲罰他,他錯了,真的錯了。
他再也不想去理會所謂地道德倫理,如今他只想敞開心扉愛這個繼妹,別把這個機會也一併奪走。
女子掙扎着君子昊的觸碰,半晌忐忑不安後,開口回答:“我,我叫‘顧兮言’。”
三個字,使君子昊鷹眸驚駭收縮,不敢置信地看着剛甦醒過來的繼妹。
嘿嘿,感謝對將軍的幸福念念不忘的親們,他的幸福在二十一世紀,嘿嘿!
若喜歡就跟,不過,丸子困惑的是應該先寫子言和絕的幸福呢?還是寫將軍的幸福,好揪結啊!啦啦啦——大家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