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柳冥寒低沉着聲音道:“戰事與其發生在大雲澤,倒不如發生在此地,我柳家可不是城牆,免費幫你們抵擋異族。”說完他身子一閃直接瞬移而走。
“我們也回去吧,明日再戰這些修士。”李炎和繡竹和解之後心情恢復了過來,念頭也通暢了。
繡竹點了點頭,當即起身離開,旁邊的徐幼魚依然不急不緩的跟在李炎身後,微微低着腦袋,如果不留意還真容易忘記身後有這個小女人跟着,讓人覺得沒有什麼存在感。
“畢竟是當成殺手訓練了幾年,想要儘快的改變回來還沒有那麼容易。”李炎看在眼中暗暗想到。
回到繡竹所在的大殿之後李炎看見這座黑色大殿當中,竟然還是原先那間臥房,佈局一模一樣。
繡竹有些驕傲道:“這臥房可是老孃讓煉器師打造而成的銘器,可以被我收進儲物戒中,能隨身帶着,去了別的地方老孃怕誰不安穩。”
“你倒是會打算。”李炎笑道:“幫我更衣,我昨天吹了一夜的冷風想要冷靜一下,現在一身的塵土得洗洗。”
繡竹聽的有些愧疚,目光閃躲,有些不知所措。
旁邊的徐幼魚倒是很乖巧的幫李炎更衣,當看到相公那精壯的身子時小臉卻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紅暈。
“老孃也洗洗。”繡竹忽的說道,然後隨着李炎一起入了水池。
徐幼魚看見這樣的情況猶豫了一下,小臉微紅也解開衣物,只穿了一件貼身的肚兜入了水,替自家相公擦着身子。
“這女人的性格倒是和元香姐一樣,難怪這傢伙會喜歡上她。”繡竹看着爲李炎擦身的徐幼魚不由的想到了元香,而她卻有些失落,她發現自己除了撩撥男人之外竟然不會任何照顧男人的手段。
李炎看着和平無事的兩人就知道事情已經平靜下來了,繡竹不反對以元香的性格日後多半是可以生活在一起的。
“第一次見你悶悶不樂,是不是有心事?”見到繡竹不說話的樣子,他不由的問道。
繡竹直接往李炎的腿上坐去,靠在他的懷中,然後說道:“沒有,只是想着今天怎麼補償你,你說老孃待會兒給你試幾個花式怎麼樣?”
“原來你在想這個。”李炎哭笑不得的說道,不過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知道繡竹肯定不是在想這問題,不然的話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喂,和你這傢伙說一件正經事。”繡竹轉過身看着李炎說道。
“什麼事?”李炎順勢將旁邊的徐幼魚也擁入懷中,輕撫着她細嫩的身子。
徐幼魚眯着眼睛,呼吸有些絮亂,她可好久沒有被相公碰了,那種久違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
繡竹也不在意男人的懷中多了一個女人,她說道:“老孃是不是很沒用,脾氣又臭,又不會照顧人,而且還經常給你惹麻煩。”
“那按你這麼一說我不是應該找那種乖巧的侍婢做妻妾?那還留你在身邊做什麼。”李炎笑道:“你我在一起靠的是情分,情分濃了其他的都是虛的,你脾氣不好我依着你便是,你不會照顧人我便照顧你,你惹麻煩我就替你解決麻煩,以前不都是這樣過來的麼?”
繡竹聽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從未聽男人說過什麼甜言蜜語,哄女子開心的話,但是這一次卻比什麼話都來的好聽,她此刻覺得這一生值了,再也沒有其他的奢求了。
“那這位妹妹呢?難道你就偏袒老孃一人?”她把頭埋在男人懷中,不然男人看到自己流眼淚的樣子。
李炎笑道:“徐幼魚在我心中也是一位小妻子,所以我纔想讓你容下她,別讓我爲難,好了,不說了,再說這個有些破壞興致了,我們入睡吧。”說完直接抱起兩人便往榻上走去。
繡竹嬌呼一聲:“水還未擦乾呢。”
“這好辦。”李炎神力運轉,一股勁風直接將水漬震開。
繡竹看着旁邊滿臉通紅的徐幼魚也不由跟着一紅:“今天便宜你了,老孃可只與元香姐一起服侍過你,今日與這位妹子卻是頭一遭,你可別要求太多,否者老孃可不會依你。”
“你想太多了,待會兒再收拾你。”李炎瞪了她一眼,然後將徐幼魚壓在身下,品嚐着那份少女獨有的甘甜。
徐幼魚此時心跳加快,有些不知所措,她都快要忘記當初和相公歡好的情況了,不過她記着一點那就是一切依着相公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管,當即她送出了細嫩的香舌,讓相公允吸。
繡竹看着男人寵愛起了那個徐幼魚不由的有些吃味,不過旋即她發現這徐幼魚似乎是個雛,竟然不懂得一丁點服侍男人的技巧,完全就是一個黃花閨女嘛。
“喂,這妹妹不懂手段,我花點時間教教他如何?”她對着男人的耳旁說道。
李炎說道:“改日吧,今日興致起來了。”
繡竹看見這個徐幼魚被自己男人把玩片刻便已經嬌喘連連了,身子頗爲敏感,她手掌忍不住拂過那頗有料的胸前,感到這個女子身子輕輕一顫,緊閉着眼睛都不敢見人,她咯咯一笑:“這妹子身子太弱,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李炎也發現了這情況,也不繼續撩撥她了,將那白皙的雙腿輕輕分開,但是當他想要蛟龍入海,征戰一翻的時候卻發現竟有種難以深入的感覺,似乎有股力量將自己擋在外面,這讓他皺了皺眉頭。
繡竹一臉媚態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饒有趣味的看着此番情況,笑問道:“這妹子是不是雛兒?”
“不是,我前些年已經摘了她的紅丸。”李炎輕呼一口氣說道。
繡竹眼睛轉了轉,笑道:“那定然是你這莽漢有些心急,須知女子的身子不是每個都一樣的,你太久未與這位妹子歡好,已經記不得道路了。”說着她伸出細手輕握着哪杆長槍,然後往前推了推。
徐幼魚的嬌軀這時候忍不住一抖,身子微微挺起,發出一聲輕哼聲。
“怎麼樣,沒騙你吧。”繡竹嫵媚的笑道。
“這種事情就屬於你最精通。”李炎瞥了她一眼說道,天知道這女人有多少手段沒有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