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着龍馬的修士聽到李炎這麼一說,壓住臉上的不悅之色,拱手道:“在下呂凌,還未請教閣下何人?”
“一介散修李炎,初來大唐便見到爾等街頭賽馬,對大漢的京城當真有些失望。|i^”李炎說道:“你既然不認爲自己是個紈絝子弟,那就別做這種事情了,有空多去修煉吧,亂世當中權貴都是假的,只有實力纔是真。”
“這點不需要閣下教。”呂凌說道:“不過我等既沒衝撞閣下,也沒有得罪閣下,閣下卻在背後說我等不是,所以閣下且道個歉,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道歉?”李炎笑着看着眼前這個修士,不得不說這些吃飽了沒事做的權貴弟子還不蠢,有些眼光知道自己等人不好惹,所以只想一個道歉了事,而且之前也極其精明,將這事情的由頭專向自己,成爲自己理虧。
有些心機,也有些手段。
不過現在李炎也閒着無聊倒也不如於這些人耍耍,他說道:“我可不覺得我說錯了,爾等的確是鮮衣怒馬,吃飽了沒事做,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哪些權貴的弟子,但想來其他人是因爲擔心惹禍上身所以敢怒不敢言罷了。”
別看眼前這些公子哥街頭賽馬,一副紈絝模樣,但是其實力真是不弱,一個個全是天命境,這年紀輕輕的便有如此成就很顯然是老一輩傾盡全力培養的結果。
有道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修行路上只要有人指點,絕對是進步如飛,想當初李炎爲了突破一個境界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吃了多少苦。_!~;
“呂凌和這個修士說那麼多走什麼,我們別理他,繼續塞我們的馬,這幾匹金龍馬可都是從大唐運來的,價格不菲,若非大唐被魔物被消滅了,我等還得不到這等好馬。”旁邊的一位公子說道。
“這次賽馬是你贏了,接下來以這裡爲起點,城外五里亭爲終點,如何?”其他的人似乎對呂凌和李炎爭辯並不敢興趣,因爲他們也知道眼前這個修士不好惹,所以還是就此打住爲好,免得一言不和發生什麼更劇烈的矛盾。
呂凌說道:“也是,那就不理會這幾人了,我們走吧。”說着又翻身上馬,調轉馬頭。
旁邊的繡竹忍不住說道:“的確是一羣吃飽了沒事做的人,大唐,大元兩大王朝都被魔物滅了,大漢也淪陷半壁江山這些人還有心情賽馬,若是人人都這般我看大漢還是滅了爲好,不過剛纔幸好他們沒有衝撞我等,否則定讓他們吃吃苦頭。”
聽到這話還未走遠的呂凌當即又臉色難看的騎馬回頭,他最受不得有人在背後說自己,而且還是在自己聽到的情況下。
“不好,呂凌的這個脾氣犯了,這下怕是要出麻煩了。”
“沒辦法,這些人的確有些目中無人,我等已經沒有怎麼樣了,他們還不依不饒,真以爲我們怕了他們不成,走,和他們議論一番,看看誰佔理,真要打起來的話我們也不怕他們。”其他三四個同行的公子哥,也都騎着金龍馬回頭了。
李炎見此不由搖了搖頭,這下絕對要出事,繡竹脾氣上來可是見人就罵的,就算是自己都一樣罵,不過罵完了之後她總會在兩人獨處的時候低頭認錯,所以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繡竹這個脾氣,但是他習慣了,這些心高氣傲的公子哥可不會習慣。
這些人之前之所以不計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李炎身爲逆命境大能的緣故,可不代表他們就是好人,如果是好人的話也不會街頭賽馬了。
“這位姑娘,看你衣着也是大漢的修士吧,一介散修不知道我等大漢的規矩也就算了,你竟也不知道?”呂凌看着繡竹有些惱怒道。
繡竹冷哼道:“自以爲是的東西,你也配教訓老孃,趁我等沒有發火趕緊滾,打擾老孃狂街,僅此一項老孃就該斬了你們。”
霸道,繡竹這話不但霸道而且還囂張,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惡人形象。
樊軍見到事情有愈演愈烈的勢頭,急忙道:“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只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而已何必鬧的大家都不開心,這事情就此打住如何?”
他身爲京城人士,也認得這些修士都是京城底蘊很深的權貴子嗣,不過這邊的李炎更加不得了,這可是被大漢封爲瀛洲王的人,擁有整個瀛洲,還有一股能獨抗魔物進攻的勢力,若是真的鬥起來了,這還了得。
不過李炎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對於這些有分寸的權貴之地他並沒有想要對付他們的心思,但是繡竹不一樣,她可是個不吃虧的人,她覺得這樣讓這些人離開太過便宜他們了,所以纔出聲諷刺了一句,若是他們敢回頭的話那麼絕對要教訓他們一下。
而最後也的確依了繡竹的意思,呂凌這些人受不了一個女子的冷嘲熱諷,所以連賽馬的心情都沒有了,直接氣勢洶洶的返了回來。
繡竹沒有聽那樊軍的勸,因爲她看的出來這個樊軍和自己的男人關係並不是很好,既然是這樣那自己理他做什麼,直接說道:“老孃可不知道什麼大漢規矩,你們識相的就給我們道個歉然後滾,不然的話今日老孃便把你們腿打斷,就當是給你們的一點懲戒,讓你們知道在街頭賽馬不小心衝撞了一些不能衝撞的人弄不好可是會丟性命的。”
呂凌一甩衣袖說道:“散修就是散修,毫無半點禮儀可見,今日的興致全被你們一掃而空,還敢讓我等道歉,你以爲大漢是什麼地方,想教訓我們,你還差了點。”他也忍不住眼前這兩人了,直接翻臉。
李炎到時饒有趣味的旁邊看着,看看繡竹到底會弄出什麼事情了,不過看着樣子也不可能真打起來,這些公子哥沒有那麼蠢,直接一個大能站在這裡還敢動手。
繡竹嘲笑道:“禮儀?你也配,既然是紈絝子弟就好好做個紈絝,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就行了,別再老孃面前招搖過市。”
“你”呂凌當即氣的不清了,這個女子的言語竟如此犀利,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