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興致上來到是把繡竹拋到一旁了,不斷的讓小茹變換着各種衣物,然後加以指導,小茹一開始嬌羞不已,但是後來卻放開了,十分配合配合,她也逐漸的發現了姑爺讓自己變化的衣物妙處所在,的確誘惑無比,就是很暴露,光是看看都讓人遐想不已。
元香雖然不動聲色的坐在一旁,但是看在眼中記在心中,男人既然習慣,有些時候傳給男人看又有什麼不行。
繡竹這時候趴在男人背上說道:“你這傢伙讓小茹試的都只能穿給你看,就沒有走出去見的了人的衣物麼?”
“嗯容我想想。”李炎開始回憶上輩子的記憶,還好修士能過目不忘,以前的記憶倒也不至於丟掉。
“女子的衣物最合適的莫過於一些仙女的衣着。”想到這裡,他將腦海中的一些記憶給了三人。
三人一看,當即就吸引了,那種高貴中帶着飄渺,端莊中帶着妖嬈的衣物簡直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好漂亮。”元香都忍不住驚歎一聲,然後身子一晃一件仙衣穿在身上,雖然看上去很繁瑣,但若是無風自動必定衣帶飄飄,宛如乘風而去。
繡竹也是眸子閃閃,也換了一身,看上去宛如九天王母一般,威嚴高貴,光是氣勢上就壓別人一籌了。
小茹暗道:“看來姑爺見識過的美女比奴婢想象中的還要多,難怪尋常女子在姑爺身邊姑爺連正眼一看的慾望都沒有。”
“李郎,這些東西不準告訴別人,只准留給我們。”元香拉着男人的手臂嬌聲道,她知道這些衣物到底有多麼的吸引人,一旦闖出去肯定是萬衆矚目。
李炎笑道:“好了,別搖了,我腦子裡還有很多,以後有空慢慢交給香兒就是了。”
不過他不會知道這世界上的衣物有多麼單調,男子最常用的就是勁袍,然後就是寬鬆的大袍類似於漢服,除此之外便沒了,女子雖然多,但是林林總總就那幾樣,哪有他教給元香幾人的有吸引力。
小茹也暗暗記下了姑爺給自己的幾種,改日穿給姑爺看看,不過她覺得姑爺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現在的這種非常短的裙子,她有些羞澀道:“姑爺天色也不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早就該睡了,不然明日怕是起不來。”繡竹嫵媚一笑。
“說的也是。”李炎立刻抱起元香放到榻上,然後直接將其壓在身下。
元香一臉嬌羞,呼吸不由沉重起來:“小茹,去把燈吹了。”
李炎輕輕一笑隨後將小茹也拉了過來:“關燈做什麼,有不是看不見你們。”
小茹也是笑嘻嘻道:“姑爺既然說了,小姐還是算了吧。”
元香啐了一口,正欲說話的時候忽的嬌呼一聲,男人這時候突然在自己傲嬌的地方輕輕咬了一口,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涌便全身,聲音帶着嬌喘道:“李郎,輕輕些。”
李炎見到元香這般只是微微一笑,他對元香的弱點可掌握的一清二楚。
繡竹看着男人欺負元香姐不由暗暗羨慕,雖說自己的姿色也不差,但是比起元香那身段卻遜色的多,尤其是胸前的軟峰更是讓男人愛不釋手。
一夜無話,彼此之間有着超出語言之外的交流,一聲聲嬌哼不斷的在屋內響起,有些時候這聲音更是豪不壓抑得爆發出來,屋外怕是都能聽到,被元香,繡竹,小茹三個人服侍的機會可不多,李炎也盡情的傾斜着自己的愛意。
足足到了第二天早上聲音才斷斷續續的平息下來,最後快到中午方纔徹底的消失了。
元香那如白玉般精雕細琢的身子上泛着動人的緋紅,整個人秀髮凌亂,她縮在男人懷中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時不時的輕輕的嬌哼一聲,顯得嫵媚而又可愛,而繡竹卻很霸道的趴在男人胸膛上,眉宇間帶着滿足和依賴之色。
到是抱着姑爺一條胳膊的小茹睜着大眼睛,一臉笑嘻嘻,沒有半點疲態。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小茹的肉身修爲很好,恢復極快,微微休息一會兒就精神奕奕的醒來了,她可記得最長的一次足足和姑爺折騰了好幾天,今日算是很平常的了。
“就醒來?”李炎看着小茹一眼笑道。
小茹點了點頭俏臉有些微紅,想起昨日那一幕幕羞人不已的畫面就覺得面紅耳赤,尤其是最近姑爺疼愛的時候,小姐和繡竹還在一旁有說有笑,不過和小姐一起服侍姑爺感覺似乎更加美妙。
李炎和小茹說了會兒話之後元香和繡竹也都醒了,最後生了個懶腰心滿意足走出了屋子。
“老孃去太守殿了,你這傢伙如果有事的話就去那裡。”繡竹整理了一下衣物,給了男人一個誘惑無比的眼神,然後離開了竹屋,不過在她離開的時候卻見到了正在竹屋旁邊站着的即墨月。
即墨月白衣勝雪,俏臉之上毫無表情,站在那裡簡直就是一位冰山美人。
“是即墨月啊。”繡竹臉上餘韻未退調戲道:“昨晚何不去元香姐那裡坐一坐?”
即墨月眼中閃出一抹羞意,她沒有說話,昨晚的動靜她自然也留意了,沒有想到師傅竟然會同意這麼多的女子一起服侍李郎,不過想到自己也和師傅同榻而眠過,也就沒有什麼責怪之意。
“有些時候你得主動一下,這傢伙身邊不缺女子,你現在既然選擇跟着他,就不應該回避他,不然受罪的便是自己,聽說你是元香姐的徒弟,既是師徒,有些時候自然平添不少樂趣,那傢伙u會喜歡的。”繡竹傳音說了一句,然後便離開了,她倒是希望元香姐身邊的女人纏着男人,這樣的話男人就不會隨意的招惹其他女子了。
即墨月雪白的臉上閃出一抹紅暈,她的確在下意識的避着李郎,看來元香的存在還是無法讓她釋懷。
“月兒站那裡做什麼,進來坐坐吧。”李炎這時候看見了即墨月,當即喚道。
即墨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蓮步輕移的來到了竹屋。
“最近似乎沒怎麼見到你,是在修煉?”李炎從背後摟着即墨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