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和盜跋打定心思拼一次逃走,於是便開始等待時機,希望可以等到這老者有短暫離開的時候。
不過這個機會還真就給等到了,忽的,老者說了句:“我去那邊墓碑上個香,你們就站在這裡。”說完,便大步往一座墓碑走去。
盜跋頓時心中狂喜:“好機會,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趕緊走吧,走遠點,走的越遠越好,這樣我逃走的機會就更大了。”
李炎看着這種情況不用說也知道是準備逃走了,他偷偷神魂傳音道:“盜哥你的力量可以支撐那神通多久,別到關鍵的時候失效了,讓我們埋在地下不得出來。”
“放心好了,我的神通自打練成以來從來沒有失效過,尤其是在這關鍵時刻,你放心好了。”盜跋說道。
兩人看着這個老者一點點的走遠,一言不發,免得讓他看到什麼端倪來。
老者很快來到了一座墓碑前停駐了下來。
“就是現在,走。”盜跋對着李炎的肩膀猛地一拍兩個人嗖的一聲掉到了地下,隨後那地面上的洞口又迅速的合攏起來。
“總算是走了,我也該去休息了,人老了,精力也大不如前了。”老者嘴角笑了笑,拍了拍衣袖又晃悠悠的往回走去。
一陣頭昏眼花之後,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李炎又回到了這刑部大牢,看着這個牢房不知道爲何他心中覺得格外的親切,比起古墓來這裡簡直就是天堂,隨後他又感覺到自己的修爲竟然也恢復了,神力運轉沒有半分不適的感覺。
“難道是那老者故意放我們走。”不知道爲何他心中不由的這樣猜想起來,如果不是這樣那如何解釋這被禁錮了的修爲恢復。
盜跋這時候大叫一聲:“我的親孃啊,這玩意什麼時候跟過來了。”
“什麼?”李炎旁邊一看嚇的飛快的往旁邊跳去。
不是別的,在兩人的中間竟然站着剛纔那頭古墓中的陰兵,隨着那股強大的陰氣散發出來整個牢房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而且還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等等,這陰兵好像不得動了。”盜跋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可是他發現這個視自己爲仇敵的陰兵竟沒有動手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站在這裡。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已經被人馴服了麼?”
李炎回道:“可能是被那老者馴服了,一以那個老頭的修爲想要馴服一頭陰兵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說的不錯,只是看這樣子也不像是馴服的情況,倒像是被人禁錮了,你說那老頭該不會是有意讓我們逃走,順便把這陰兵也送給我們了吧。”盜跋說出自己的疑惑:“不過,我也有些納悶了,這老頭幹嘛對我們這麼好?難道你這秀才是他的私生子?”
“咳咳,這話可不能亂說,剛纔在墓穴中你不是見到了麼,或許這老頭把我認成了什麼人,可能在拜祭的時候心中傷感於心不忍便隨手放了我們。”李炎說道。
“有可能,難怪我第一次見到這老頭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意,不過這頭陰兵怎麼辦是把它丟在這裡,還是找個地給埋了。”盜跋警惕的看着這頭陰兵,之前他可是在它手中吃盡了苦頭。
李炎想到什麼,拿出了太阿劍:“不如老拿它祭劍吧。”
盜跋說道:“這可開不得玩笑,祭劍是可以,你這秀才這點修爲能夠控制的了它麼,被到時候被你放出來不去殺敵人反而奔着你來。”
“試試吧,這也不吃虧,如果我沒辦法控制它大不了日後就不放他出來就行了,麻煩盜哥一回了。”李炎說道。
“也罷,難得一頭頂級的陰兵如此就浪費了的確可惜,便與你祭劍好了。”盜跋接過太阿劍,然後對着這陰兵一抓強行將這頭沒有反抗的陰兵壓縮成一道烏光,然後附着在一個銘文上。
李炎看見,這太阿劍上又有一個銘文閃爍着烏黑的光芒,同時一股強大的力量融入了寂滅劍氣當中,使得有少許的寂滅劍氣竟開始變成實質了,最爲明顯的就是在金色的劍身上多了許多猶如蝌蚪文一樣的黑點,雖然有些難看,但是這黑金相見卻別有一番韻味。
“以後這劍小心點使,要知道你這劍上可是附着了五頭挪星境後期的陰兵,以及一頭神通境中期的陰兵,一旦召出來那可不是殺敵就是傷己了。”盜跋提醒道。
李炎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了,日後定會當心使用了。”
當他再次握住太阿劍的時候立刻就發現了有一些不同,原先太阿劍只會自動的吸收種種負面念頭,和遊離在附近的庚金劍氣,現在不但吸收的範圍更大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在某種力量的淬鍊下玄金劍氣和寂滅劍氣比往日更加凝練了,如果現在將只有劍柄的太阿劍放到一個地方几十年估計都能自動長出劍身,而且還比他現在修煉而成的太阿劍還要堅硬鋒利。
“多了這點能力日後我寂滅玄金劍氣的修煉速度將會更加的快,而且還回比以前更加的鋒利,若是再加上這六頭陰兵的話就算是面對神通境修士也有自保之力。”李炎想到這裡,心中不由有些欣喜,看來這一次冒險去皇陵還是有些收穫的,說道收穫他又想起來了自己儲物戒中的那副很不錯的鎧甲。
李炎滿意的同時,盜跋很很滿意,他手中捧着那雙靴子,如獲至寶一樣,用衣袖擦了又擦,時不時的還吐口口水繼續擦拭,看的李炎一陣反胃。
“哈哈,我終於得到這靴子了,以後登上那個島將不再是奢望。”盜跋興奮的說道。
李炎說道:“你聲音這麼大難道就不怕消息傳出去讓人把你這東西給偷了?”
“我的媽啊,你這秀才可別嚇我。”盜跋急忙將靴子塞到懷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這倒好笑,自己本身是賊,竟然如此怕賊。
李炎忍不住提醒一句:“如果不想被偷取,穿在腳上是最好不過的。”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我這輩子就不把這靴子脫下來了。”盜跋堅定的說道,然後迅速的將這千辛萬苦得來的靴子傳來腳上。
李炎看着都覺得有些無奈,你說爲了這東西險些八命丟在那裡值得麼?又不是什麼稀世珍寶,就算靴子再好那也只是一雙靴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