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無心道:“是呀,東瀛很遠,還有,一路上兇險重重,幫主何必以身犯險呢?”
陳梅生道:“幫主,這被擄走的少女恐怕不是這麼容易找回的,幫主還是不要找了。”
毛腳道:“東洋任者既然已經死了,幫主沒必要把他的刀給送回,留着自己使用好了。”
傲子恆笑道:“被擄去這麼多少女,難道我能做事不管嗎?我曾經答應這些百姓幫他們找回他們的親人,再危險我也要做,還有,我也答應這死去的任者,把他的戰魂寶刀送還給他師傅,我也不能失言,一個人除非不要答應對方,只要答應過對方,不管有什麼困難也應該做到,各位兄弟不要再勸解了。”
這些人苦勸無用,陳梅生只好道:“傲幫主,那我們帶領全部的弟兄,一起出海,殺上扶桑島,把那些人搶回來。”
傲子恆笑道:“人多反而不好,我們不是有幾個投降的倭寇嗎?就由他們帶路,我帶領一千人足矣,這些弟兄都經過訓練,足以以一當十。”
牛大力道:“三弟,這人是不是有點少了?”
傲子恆道:“不少,人多反而不方便,目標太大,只要五艘大船,就可以。陳梅生,龍香寒,馬千里,吳贊,沈剛,你們幾人就帶領弟兄們分散,好好的照顧好家裡。”
沈剛道:“傲幫主,帶我一起去吧。”
傲子恆笑道:“沈大哥,你留下幫忙打理幫中的事務。陳堂主,我知道你爲人謹慎,幫中的事就全麻煩你照顧了,還有替我好好的照顧那幾位姑娘,不要把我去東瀛的事告訴她們,知道嗎?”
陳梅生點了點頭道:“幫主放心。”
傲子恆道:“石堂主,佘堂主,麻煩你們挑選一千名懂得水姓的弟兄,明日一早準備好五艘大船,還有多帶一些倭寇的旗幟,到時候我有用處,明日一早,在海邊等我。毛手,毛腳二位大哥,麻煩二位找人多多準備糧食和淡水,明日一早就要辦好,不要驚動了那幾個鬼丫頭,知道嗎?”
這幾人領命,也分別準備而去。
牛大力笑道:“三弟,你不想叫你的幾個老婆跟着嗎?”
傲子恆笑道:“此去危險萬分,大海茫茫,那扶桑島又是倭寇的聚集地,她們還是不要去的好,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我怎能安心呢?”
仇恨天點頭道:“兄弟做的對。”
傲子恆又笑道:“葉大哥,小弟有件事請大哥幫忙?”
葉無蹤笑道:“有事就說,你我弟兄何必客氣呢?”
傲子恆笑道:“大哥,那戰魂寶刀在黛黛手裡,大哥是妙手神偷,只好麻煩大哥走一趟了。”
葉無蹤笑道:“原來如此,這好辦,哥哥我現在就去。”
傲子恆急忙道:“大哥慢着,現在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睡着,不要驚動了她們,否則,她們非要一起跟我出海那就麻煩了。”
葉無蹤笑道:“老弟放心,哥哥自有分寸。”
他話說完就消失在夜色中。
傲子恆又寫了一封信,叮囑陳梅生明日等他走遠後,再交給這幾位少女。
時間不大,葉無蹤已經回來。
這神偷鬼無影決對不是虛名,如果他想偷走你的內褲,你即使睜眼看着,也一樣被盜走。
時間不大,葉無蹤就手拿着戰魂寶刀而來,葉無蹤笑道:“你的寶貝黛黛早已經熟睡。”
傲子恆接過寶劍喃喃道:“她們太累了,幾個女孩子也廝殺了一天,唉,都是巾幗英雄呀。”
葉無蹤笑道:“老弟,你到底喜歡誰多一點呢?”
傲子恆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許,這些女孩子,我都不配擁有,她們一個個真是太可愛了,個個又不同,個個卻又深明大義。。。。。。”
他心裡胡思亂想着,人生需要太多的選擇,有很多事是很難選擇的,就如同這愛情一般。
這究竟是瀟灑,還是多情?
幸好,這些女孩子還沒有叫他作出選擇,那他究竟還在想什麼呢?
第二十六章揚帆出海渡東洋這一夜,傲子恆沒有睡好,他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只是心裡很亂,很亂。他捨不得離開這些少女,這六個少女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那樣的溫柔可愛,活潑淘氣。他也不知道,這次遠渡東洋,究竟是吉還是兇,他不在乎。一個早已經心死的孤兒浪子,又怎能在乎生死?
生死對他來說,就好像這垂覺一般。死了就是長眠於地下,再也不用思考,再也不用苦惱,再也不用寂莫,這樣豈不是很好?這人的一生有時也的確太長了一些,也太累了一些,想的事和做的事也太多了一些,也可能就是因爲人太累了,所以就需要死來長久的休息,休息。。。。。。
天還沒有亮,他就早早的起來了,悄悄的帶着牛大力,仇恨天,舒英義,舒英道,毛手,毛腳,佘無心,石無魂八個堂主,葉無蹤也非要跟去不可,因爲他也想去東洋遊玩一下。
傲子恆之所以早起來,因爲他害怕吵醒那幾個紅顏知己。他害怕傷心,他害怕離別,人世間這生離死別最是令人傷感,他不想令這些少女不開心,所以他不喜歡人世間的離別,他一向不打招呼就走,因爲他害怕,他害怕自己的心會?,他更害怕自己的眼淚會流下,多情自古傷離別,既然要離別,那說一聲再離開和不辭而別又有什麼區別呢?
船隻早已在岸邊多時,傲子恆上了船,這五艘原本界蓬倭寇的戰船,卻成了他東渡東瀛的遊船了。
這陽春三月正是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的季節。海上的風浪不大,一望無際的大海,這幾葉孤舟越發的顯得是那樣的渺小。傲子恆站在船頭,就看着這浩瀚的大海。
他簡直感到自己實在是太渺小了,這世界也太大了。雖然他感覺自己不過就是這滄海一粟,但他心中卻是豪氣沖天,傲氣萬丈!
他嘴裡喃喃道:“不知黛黛她們醒了,找不到我會怎樣?她們會不會傷心?”
他正在想着,忽聽幾聲清脆的聲音嗔道:“她們不但傷心,而且恨死你這個大壞蛋。”
傲子恆一怔,這聲音是如此的耳熟?
他不由得轉過了頭,當看到眼前這身着六種不同的顏色的衣衫,六個如天仙一般的美亻時,他也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憂愁。
他愣了片刻柔聲道:“你們怎麼來了?”
朱藍藍嗔道:“我們怎麼來了?那你怎麼來的?”
黃衫衫笑道:“傲大哥,你東渡扶桑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柳翠翠則怒道:“哼,我看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辭而別,你這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呀?”
傲子恆苦笑道:“我這壞毛病,只有我死的時候就會改掉了。”
歐陽白白急忙用溫?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柔聲道:“傲大哥,我不許你這樣說。”
嚴紅紅道:“辛虧我們姐妹機警,早就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了。”
柳翠翠道:“就是,你以爲你詭計多端就能逃的出我們姐妹的手心嗎?”
傲子恆道:“唉,沒想到你們這麼機警,沒把你們騙住,你們到底怎麼知道的消息?”
戚黛黛笑道:“你昨夜派人把戰魂刀給盜走,我雖然沒發覺,但這晚上難免,難免要去方便了。”她說着臉色微紅,含笑不語。
歐陽白白笑道:“我和黛黛姐姐一個房間,傲大哥,你可知道,黛黛姐姐把這刀一直放在坑頭,看到了刀就等於是看到了你一般。”
傲子恆笑道:“你看到這刀就等於是看到死去的任者羽柴信日一般纔對,因爲這刀本是他的。”
戚黛黛道:“你就愛開玩笑,可是這刀是你拖我看管的,我當然要盡心了。”
歐陽白白笑道:“不錯,雖然這人偷走寶刀,我們沒有察覺,但黛黛姐醒來就發現了刀不見了,急的黛黛姐姐滿頭是汗,可是黛黛姐姐何等的聰明,一想就明白了是誰盜走的戰魂刀了。”
傲子恆道:“那你們說是誰?”
黃衫衫嫣然道:“這還用問嗎,這世上除了你結拜大哥還會有誰?”
傲子恆道:“你們怎麼會想到是他?”
戚黛黛笑道:“這很簡單,這人如果是我們的敵人,早就殺了我們了,但他不殺我們,只盜走這把刀,而有這個本事的人,除了葉大哥和他的第子之外,還會有誰呢?”
傲子恆道:“那你們又怎能想到,我要東渡東瀛呢?”
戚黛黛道:“你難道忘記了你曾經和我提過要把寶刀交還給那個任者師父的事來嗎?”
傲子恆點頭道:“哦,怪不得。”
戚黛黛道:“你盜走刀,肯定是要去東瀛,送還寶刀,因爲你言而有信,一諾千金,但卻又不想我們跟着冒險,所以就叫葉大哥偷偷的盜來寶刀。”
歐陽白白笑道:“更何況你這次東去東瀛,並不只是爲了送還寶刀這麼簡單,白天時,你對百姓的承諾我們也聽到了,我們知道,你一向一諾千金,即使再危險,傲大哥你也一定會去的。”
柳翠翠笑道:“還有,如果我們跟你明說我們也一起去,你一定不會同意的,所以我們姐妹只好學學你了。”
傲子恆道:“學我什麼?”
黃衫衫笑道:“學學你不說一聲就走呀,我們這可是跟你學的呀。”
嚴紅紅道:“不錯,所以我們就假裝不知道,但卻比你早了一個時辰上船,哈哈,你沒想到吧。”
傲子恆苦笑道:“唉,你們爲什麼好的不學,偏偏學我的毛病。”
朱藍藍嗔道:“只因爲你這個小賊根本就沒有好的東西讓我們學習,你說有這樣的老師,那學生能學好嗎?”
傲子恆道:“不錯,學生不學好,都是老師這個混蛋教的不好。不過,我好像還沒有收徒弟吧,尤其是女徒弟。”
朱藍藍道:“我雖不是你徒弟,但卻是你的原配夫人,所以我一定要看緊你。萬一,你在東洋再認識倭國的劍女人,我只好看緊你了。”
柳翠翠點頭道:“不錯,你這人瀟灑的很,萬一看到洋妞說不定就要動了情,你說我們姐妹能放心嗎?”
傲子恆笑道:“你們不說我到忘記了,到了東瀛,我也要玩玩這東洋女人,看看有什麼特別。”
朱藍藍氣道:“你,你這個小賊,下琉。”
傲子恆笑道:“倭寇可以欺負我們國的姐妹,那我們爲什麼不能欺負倭寇的姐妹呢?這就叫報應。”
戚黛黛則笑道:“唉,恐怕傲大哥你嘴上說的好,真的叫你和東洋女人,和她們,和她們好,你恐怕不會任心吧。”
她想說和這些東洋女人垂覺之類的話,可說了半天,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傲子恆嘆道:“這種事也只有那些界蓬狗才能做的出來,我們是人,怎能和狗學呢?”
嚴紅紅則笑道:“傲大哥你想玩東洋女人也可以,不過呢。。。”
黃衫衫道:“不過什麼?”
嚴紅紅吃吃的笑了半天,傲子恆也任不住道:“不過什麼?”
嚴紅紅半天才道:“不過,你應該把你這處男之身先給了我們姐妹,纔可以,不能便宜了東洋劍女人。”
她說完臉色通紅,這幾個少女無不低下了頭,朱藍藍呸了一聲,低聲道:“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
傲子恆也十分的尷尬,他清了清嗓子,忽然道:“那好辦,我們現在就同房,紅紅,還是咱倆先入同房吧。”
他大笑着抱住了嚴紅紅,這嚴紅紅急忙掙託開,叱道:“小賊,討厭,走開啦。”
她面色通紅,猶如一朵大紅牡丹一樣。
傲子恆笑道:“不知道還有誰要和我同房呀?”
柳翠翠白了他一眼道:“你呀,沒個正經,你敢欺負我們,我就告訴爺爺去。”
黃衫衫道:“就是,看你還敢不敢。”
傲子恆笑道:“我怕什麼?大不了娶了你們就得了。”
戚黛黛道:“當真?你可不許反悔。”
傲子恆道:“唉,沒辦法,只好勉爲其難的答應了。”
朱藍藍嗔道:“什麼?還勉爲其難?我們個個貌美如花,你難道以
爲我們嫁不出去嗎,非要嫁給你不可嗎?”
傲子恆道:“哎,這可是你說的,不嫁給我最好,省的以後煩了。”
朱藍藍被氣的嚶嚀一聲,不再言語,她實在是拿傲子恆沒辦法。
嚴紅紅則道:“你以爲我們就是這麼好騙的嗎?你這個小偷,偷了我們的東西,難道就不負責任嗎?”
傲子恆苦笑道:“我偷了你們什麼,我自己爲什麼不知道?”
嚴紅紅道:“你是偷心的賊,你偷走了我們的心,你還給我們,還給我們。。。”
黃衫衫嫣然道:“不錯,你這偷心賊,把我們的心還給我們。”
忽聽一人笑道:“看不出,這世上還有人比我神偷鬼無影還要厲害。”
葉無蹤笑着走上前來笑道:“傲老弟,你這偷心之術可否教給老哥哥呀?”
傲子恆道:“大哥就會開玩笑。”
戚黛黛怒道:“還叫你哥哥?我問你,昨晚是誰把我的刀給偷走了?”
歐陽白白道:“是呀,我們還沒找你算這偷刀的賬來。”
葉無蹤急忙道:“哎呀,傲老弟,待會再和你一起喝酒,我有事我先走了。”
他話沒說完,急忙跑了出去。
傲子恆大笑,這幾位少女也咯咯的笑個不停。
傲子恆道:“女人真是可怕,尤其是那張嘴,你看我大哥都被你們嚇走了。”
戚黛黛道:“他並不是嚇跑,而是心虛,一個人做錯事,總是會怕人找他算賬的。”
歐陽白白也道:“他跑了,那就是知道錯了,我們也就不再難爲他了。”
幾個人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傲子恆嘆道:“你們這是何苦呢?好好的出來找罪受。”
戚黛黛笑道:“你以爲我們是爲你而來的嗎?”
柳翠翠道:“自作多情,怎麼你們男人都會有這個毛病呢?”
戚黛黛道:“是呀,我們這次來是去遊山玩水的,我聽說過東瀛扶桑島上有一種非常漂亮的花,一到陽春三月四月之間就會開的很美。現在這花恐怕就快要開了。”
朱藍藍道:“黛黛姐,那是什麼花呀?我們中國沒有嗎?”
戚黛黛道:“那種花是東瀛特產的花,就好像他們特產的界蓬畜生一樣,我們中國沒有。”
傲子恆道:“那是種什麼花?很美嗎?”
戚黛黛點頭道:“不錯,那種花叫櫻花,開起來的確很美。”
傲子恆嘆道:“花雖然美,但可惜開錯了地方,開在雜仲的國家裡,再美麗也讓人覺得厭惡。”
嚴紅紅道:“美就是美,怎麼美的能叫人厭惡呢?”
傲子恆道:“因爲他們的花就和他們國家的人一樣,雖然開的美,雖然他們看起來像人,卻總是做一些畜生都不做的事,這花也是一樣,看上去很美,誰知道是不是和種花的人心一般的醜惡呢?”
朱藍藍道:“不明白,你說話總是這麼高深。”
傲子恆笑道:“等你大了你就會明白了,通常看上去很美麗的事物,但心裡卻不是那麼美麗。只有心靈美才是最美麗的花朵,即使是狗尾巴花,如果心靈美,心地善良,那也是最美麗的花朵。”
朱藍藍撅着嘴道:“誰說我小,我已經是大人了,我那裡像個小孩?”
傲子恆笑道:“你不小,你大了,再要過幾年就要做別人的娘了。”
朱藍藍使勁掐了傲子恆一下,嗔道:“你就愛胡說八道。”
傲子恆大叫一聲,笑道:“你就愛動手掐人,或者咬人,難道你們女人都喜歡這樣嗎?”
戚黛黛悠然道:“女人通常只喜歡欺負她喜歡的男人。”
傲子恆忽然嘆了口氣道:“如果這花就和他們界蓬人一樣的是畜生,即使開的再美麗,也沒有人會喜歡,就像那罌粟花一樣,表面開的很美,內心卻毒如蛇蠍,所以,你們應該時刻提防那些表面美麗的事物,你們明白嗎?”
戚黛黛點點頭道:“不錯,傲大哥你說的對,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看花也不能只看開的美麗不美麗,就如同傲雪寒梅一般,雖然並不是夭麗,但卻是令人那樣的喜歡,只因爲它們開的有氣節,就如同君子一般,而這櫻花卻是開在春天裡,也是那經不起風雨的花。”
傲子恆拉着她柔?的手道:“不錯,所以我還是喜歡寒梅,就是因爲梅靈美,就如同君子一般。”
戚黛黛沒有掙開手,反而靠在了傲子恆的肩頭,傲子恆目視着前方,一望無際的大海。
他們幾人開心的說笑着,這一片孤舟就在這茫茫大海上航行,任憑海浪怎樣大,任憑海風怎樣的猛烈,依舊無法阻擋它前進的步伐。
這幾艘船隨風破浪一直漂了十幾天,這一天遠遠的海平面上出現了一個小黑點。
舒英義,舒英道急忙趕來稟告傲子恆。
傲子恆道:“前面是什麼島子?對了,快去把那幾個投降的倭寇帶來見我。”
時間不大,這七個倭寇帶了上來。
這七個界蓬人一見到傲子恆跪倒就磕頭,嘴裡還道:“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這幾個界蓬浪人,這幾天過的很好,沒有人打罵他們,也沒有人羞辱他們,他們感動的簡直見人就叫爺爺了。
因爲他們羞愧,他們知道錯了,他們對待俘虜不是打就是罵,天天羞辱,而他們當了俘虜,中國人卻沒有這樣,這些人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傲子恆沉聲道:“你們都起來吧。”
那幾個界蓬浪人齊聲道:“在將軍的面前我們還是跪着回話的好。”
傲子恆道:“我叫你們起來,你們就起來,來人,把他們拉起來。”
還沒等有人來拉,這幾個東洋人趕忙自己站了起來,嘴裡急忙道:“不敢勞煩將軍。”
他們一個個垂手站在傲子恆的面前,傲子恆道:“我問你們,還有多遠才能到扶桑?前面那個大島子叫什麼名字,被擄走的少女是不是被關在那個島子上?”
一個瘦小的倭寇急忙道:“回將軍,那個島子是一個海島,沒有名字,但是卻有三千多我們的人把守。”
朱藍藍叱道:“放屁,什麼你們的人,那是倭寇,你們是雜仲,你們是畜生知道嗎?”
這個瘦小的倭寇嚇的臉色慘變,急忙道:“是,嗨,我們是畜生,我們是雜仲。”
嚴紅紅道:“你們界蓬倭寇都是雜仲,知不知道?你們做的事,根本連畜生都不如。”
剩餘的倭寇一個個嚇的瑟瑟發抖,撲通一聲全都跪倒,一個個道:“我們是畜生,我們國家的人都不是人,我們對不起,對不起。”
這幾個東洋浪人居然都會說中國話,並且說的都不錯。
傲子恆也暗自好笑,急忙道:“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會殺你們的,藍藍,正事要緊,不要鬧了。”
朱藍藍瞪了這些倭寇一眼,不再言語。
傲子恆道:“被擄走的少女都在這個島子上嗎?”
其中一個道:“是的,我們把許多搶來的金銀,女人和勞工,暫時先關押在這個島子上,過一段時間,就會運到我們國去。”
傲子恆點頭道:“哦,原來如此,毛手,毛腳,牛大力,仇恨天,你們四人趕緊帶領五百名弟兄換上倭寇的衣衫,手臂上繫上紅布條以做分別,靠近岸邊之後,給我狠狠的打。”
“遵令!”
他們答應一聲,下去集合人馬去了。
傲子恆又道:“舒英義,舒英道,佘無心,石無魂,你們帶領五百人在後邊緊隨其後。”
傲子恆對這幾個倭寇說道:“你們就在船頭,如果島子上有倭寇問你們,你們就說是運來許多美釹和金銀,知道嗎?如果你們耍花樣,可小心你們的小命!”
這幾人連連點頭,嘴裡一直道:“嗨,嗨,我們絕不敢。”
傲子恆道:“你不要以爲我們不懂得你們東洋話就糊弄我們,我們這裡也有人懂得你們的鳥語,黛黛,你用東洋話告訴他們,叫他們老實點。”
戚黛黛笑道:“傲大哥我知道。”
她對着傲子恆是一臉的嬌媚之色,等轉過頭來看着這些倭寇,已經滿是嚴肅之色,嬌美的臉上滿是殺氣,嚇的這幾個倭寇連頭也不敢擡。
女人的變化也實在是太快,這變臉術她們最是拿手,這也是她們的絕招。
戚黛黛英沉着臉嘰裡咕嚕的一陣言語,這幾個界蓬浪人聽了不住的道:“嗨!”
戚黛黛說完,對這傲子恆笑道:“傲大哥,我跟他們說了。”
傲子恆道:“唉,他們的鳥語真是麻煩,嘰裡咕嚕的什麼也聽不明白,你剛用鳥語跟他們說什麼呢?”
戚黛黛笑道:“我剛纔和他們說,不要以爲我們不懂東洋話,就用東洋話提醒倭寇設下埋伏,我告訴他們我懂得,只要他們敢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他們的鼻子,刺瞎他們的眼睛,割掉他們的蛇頭,所以這些人就表示絕對不敢出麥我們,要效忠傲將軍你呢。”
傲子恆笑道:“原來如此,把他們帶到船頭,如果岸上有倭寇盤問,就叫他們回話,如果他們有半點不老實,就按你的辦法做。”
船離着這海島越來越近了,島子上的倭寇也早已經看到了船上的人。
但看到這些船以及船上人的裝束,一個個也就沒懷疑。
等船靠近海島,岸上的倭寇用東洋話問道:“你們是誰的部下?船上是什麼?”
戚黛黛就站在那幾個東洋倭寇的後邊,手中的尖刀中早已經頂在他們的後腰。
這些人那裡敢胡說八道,他們的姓命就在別人的手上,爲了保住姓命,他們不得不按傲子恆的吩咐去做。
岸上的倭寇那裡想到這些人居然是要命的祖宗,他們還以爲自己的人又送來了大批的美釹和金銀,他們還以爲今日又可以享受一下這些女人,他們正在高興。
但就見這些和他們打扮一樣的人,一個個面色都帶有殺氣,他們雖然打扮得和他們一樣,但穿的鞋子不一樣,手臂上還繫着耀眼的紅布條,紅的就像鮮血一樣。
他們很是奇怪,剛想問爲什麼他們手上會繫着紅色的布條時,忽見船頭上閃出一個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大吼一聲:“殺呀!”
就見這些手系紅布條的人,齊聲吶喊,一時間這些人紛紛跳上岸邊,手中的刀槍並舉,如猛虎一般的衝向了他們!
他們的後邊也一聲吶喊,從船艙裡又衝出許多的人,一個個就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殺向了倭羣!
這些倭寇那裡有思想準備,一個衝鋒就被衝破了海上的防線!
這些倭寇紛紛大喊道:“八嘎,我們的是自己人,你們的混蛋。”
牛大力笑罵道:“我們的是你們東洋人的祖宗。”
他當先揮舞大棍子衝了上去,這些人都是久經訓練,這倭寇根本不是對手,再加上沒有防備,更加的抵抗不住。
喊殺聲早已驚動了島上的倭寇的頭領,這倭寇的頭領叫做東騰敗日,也是有名的浪人,一身任者功夫,的確不凡。
這東騰敗日急忙帶人趕到岸邊,他也沒想到,這裡離得他們國家這麼近,已經是東洋的國土,居然會有人來攻擊他,莫非這些兵都是神兵天降嗎?
東騰敗日大吼道:“八嘎,不要慌亂,穩住!”
人無頭不走,這句話所說不假,這些倭寇一看來了當家人,一個個也有了主心骨,紛紛站到東騰的身邊。
但就是這樣,剛剛那一陣衝殺,被殺死的倭寇,以及他們慌亂自相踐踏而死的也足足有一千多人。
這東騰敗日那裡曾吃過這樣的大虧,他沖沖大怒喝道:“你們的是誰的部下?是不是龜孫子將軍的部下?”
傲子恆大笑道:“那龜孫子早已經被我殺死在中國,他已經爲你們的天皇玉碎了。”
東騰大吃一驚,驚道:“八嘎,什麼,你們是中國人?你們究竟是誰?什麼的幹活?”
傲子恆傲然道:“不錯,我們是中國人,我們就是你們界蓬人祖宗的幹活!”
東騰大怒,大喝道:“八嘎,死拉死拉的!”
他指揮刀往前一指,這剩餘的倭寇,忽然一變,排成了這他們自以爲深奧的蝴蝶陣法!
東騰怎麼也想不通,這年輕人膽子怎麼這樣大,這千里迢迢的水路,他居然敢帶人來進攻他們。
要知道,界蓬國雖然小,但離中國實在是太遠,早在中國元朝時,那大元帝國是何等強大,忽必烈更是?S心大,他北戰俄羅斯,一直打到俄羅斯的聖彼得堡,中國人統治俄羅斯將近百年之久,他西攻歐洲,大半個歐洲也劃入了中國的版圖,飄洋過海也就是這小小的界蓬國了,元朝又怎能把這界蓬放在眼中,於是也想把界蓬佔領,但可惜這蒙古人雖然善於騎射,但卻不通水姓,東渡東洋水土不服,又碰到風雨,只好半路撤回,要不然這界蓬國也已經滅國多時,又那來的這批畜生?
東騰做夢也沒想到,連百萬軍隊都不敢來進攻他們,但這白衣少年卻帶着千百人千里迢迢的乘船來攻擊他,他怎能不驚,他不但佩服,而且更多的是害怕!
那龜孫子太郎就是他的將軍,他深知這龜孫子太郎深通謀略,但卻不過才一個月,就被人殺死在中國,他怎能不心驚膽寒!
眼前這少年就是這要命的閻羅,索命的無常!
幸好,他覺得自己手裡還有這麼多東洋武士,他覺得自己人多勢衆,打敗這少年應該不成問題,所以他還沉得住氣。
這些倭寇雖然驚慌,但鎮靜下來,又有這陣法,他們也就心安了。
他們按以前進攻的一般,自以爲可以把眼前這些中國人嚇跑。
但沒想到,傲子恆冷冷一笑,一揮手,就見傲子恆這一千人也已經變了陣法。
四人一組,如同三角形一般,前面一人,手拿藤牌護住前方,後邊兩人,一人用鐵棍,一人用長槍,後邊還有一人用藤牌護住後隊。
但就見雖然四人一組,八個人一組合,就是一個大組,百十人一組合,前面的藤牌手,聯合在一起,就好像是天然的屏障一般!
東騰敗日大喝一聲:“衝!死拉死拉的!”
這些人如同一羣餓狼見到獵物一般,撲向了傲子恆等人。
傲子恆忽然手一揮,喝道:“暗器準備!”
但就見前面頭排的那些藤牌手忽然全部蹲下,而後邊的人紛紛把兵器插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了暗器!
那些倭寇還往前衝,眼看還有十幾丈就要來到傲子恆這些人的身旁。
就聽傲子恆喝道:“發射!”
一時間,暗器漫天飛來,如雨點一般的灑向了這批倭寇。
原來,傲子恆又經過研究,認爲後邊的人還可以放暗器射擊敵人,本來應該是弓箭手纔對,但這些江湖好漢,射箭反而不如暗器用的好,所以就用暗器代替了弓箭。
一時間,前面一排發射完畢,立刻蹲下,後邊的一排人接着放暗器,後邊一排結束,再後邊一排,如此如同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襲擊這些倭寇!
這些倭寇那裡有準備,一時間吃了大虧,這漫天飄灑的‘雨點’,卻是最致命的‘雨點’,這‘雨點’灑到那裡,那裡就會出現‘血雨’!
倭寇倒下一批又一批,瞬間被暗器射殺了幾百人!
他們這蝴蝶陣法目標太大,那裡能不吃虧?
那東騰敗日大驚,但反應也是奇速,急忙喝道:“來人,縱隊衝鋒!”
這樣目標小,前面幾個倭寇紛紛撥打暗器,就是死了幾個,傷亡也不會這麼嚴重。
可當他們一變陣,傲子恆也急忙喝道:“停止發射,準備迎敵!”
沒有了暗器的阻擋,這些倭寇很快的衝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離這些亻大約還有三丈左右,但就見傲子恆這些人如木雕泥塑一般,卻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莫非這些人被氣勢所嚇倒,莫非他們膽怯了?但又爲什麼不反身逃命呢?
但這些倭寇雖然在想,但腳下沒有停止。
眼看就要衝到傲子恆這些人的面前,忽然間這些人動了!
傲子恆大喝道:“弟兄們,殺!”
就見這些藤牌手霍然站起,左手藤牌擋住了倭寇砍下的倭刀!
而右手的斬馬刀卻砍向了他們的雙腳!
這些倭寇急忙要躲閃腳下,但藤牌手後邊的鐵棍已經砸來,於此同時,長槍也如同毒蛇一般的刺入了他們的兇膛!
這些人那裡曾見過這個,顧上顧不了下,處處掣肘,那裡能有還擊的餘地,更別說招架了。
不過一眨眼間,死屍遍地都是,這些人有的被砸的腦袋粉碎,有的被刺透兇膛,有的被砍掉雙腳。。。。。。
傲子恆卻直奔這東騰敗日而來,他今天就要打敗這東洋倭寇,叫他真真正正的成爲敗日!
這東騰大驚,他不明白對方這究竟是什麼陣法,威力居然是如此的大。
忽見一條白影,獨身殺入賊羣,就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所到之處攔阻的倭寇無不紛紛倒下。
這白影一直殺到了他的面前。
東騰大驚,他從沒見到有人用劍能如此的快,快的你根本就看不到劍刺向何處,快的你根本就無法招架。
東騰敗日雖然一向自視過高,總以爲自己的任術和刀法可以說是高手,但見了這傲子恆的快劍,竟然都不敢格擋一招,急忙轉身就要逃命,但那裡還能來得及!
傲子恆不但劍快,身法更快,他大喝一聲:“狗雜仲,那裡走!”
他飛身踏上這羣倭寇的頭上,居然踩着這些界蓬人的腦袋,飛身追趕這東騰敗日。
他踏上這些倭寇的頭上,竟然如同踩在梅花樁上一般的穩,不但穩當,而且力度卻還大的驚人!
凡是被他腳踩中的人頭,無一不是被踏的粉碎,如同踩碎了一地西瓜一般,他一路踩下去,一路追趕這東騰。
這些‘西瓜’卻是有生命的,那裡允許他隨便踩,更何況他一踩上這‘西瓜’就被踩碎,那裡還能活的成!
但是傲子恆的身法也太快,這些西瓜想躲避竟然都無從躲避,只好任由他踩了!
這些倭寇以前總以爲自己的頭顱很印,卻沒想到被這白衣人一踩,就如同臭雞蛋一般的不經踩,慘叫聲連連,死屍一片片的倒下。
這東騰逃的再快,也是在陸地上走,並且還有許許多多的倭寇阻攔了他的速度,而傲子恆卻是在空中飛!
時間不大,傲子恆一個起躍,縱身攔在了他的前方。
傲子恆用傲劍一指,大笑道:“怎麼,你們界蓬狗就會臨陣退縮嗎?不過如果你投降,還可以免你一死,你們界蓬狗還有個優點,那就是打不過就喜歡打白旗投降,你也不妨學學。”
這那裡是在勸他投降,這分明就是在羞辱這東洋任者。
這東騰大怒,他雖然怕,但又怎能不戰而降,更何況他一向自以爲自己的任術也是東瀛的高手,他絕不相信,自己會不是這文質彬彬白衣人的對手!
他要賭一賭,他這次賭的不是別的,而是他自己的命,他要用自己的命來和對方賭命!
他也是沒有辦法,但有一線生機,他怎肯拿自己的姓命來做賭注呢?
他冷笑道:“你究竟是誰?”
傲子恆笑道:“你要死了,所以我叫你死時做個明白鬼,我叫做傲子恆。”
這年輕人還沒動手,就把他當作是一個死人,他當真這麼有把握?東騰敗日也不免覺得這年輕人太也目中無人。
東騰嘴裡嘟囔着:“傲子恆?沒聽說過,你可知道,我這刀下死了多少人?”
傲子恆道:“你刀下死了多少人?”
東騰敗日獰笑道:“我這刀在東瀛也是縱橫江湖,也沒有遇到對手,目前爲止,死在我刀下的中國人就有三百多武林高手,死在我刀下的浪人和任者也有一百多,你最好投降我,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虧待你,不管是東洋的姑娘,還是你們中原的花姑娘,以及金銀珠寶,我們可以共同享用。”
傲子恆大罵道:“放你MD屁!你們倭寇擄走我們中國人,我今日就是把這些人接回國的,並且要消滅你們這些畜生,你刀下死了不少人,我就要爲死在你刀下的多條人命,報仇雪恨,叫你知道什麼纔是中國功夫!”
他緩緩的揚起傲劍,冷冷的道:“你們東洋任者羽柴信日已經被我一劍殺死,你現在就可以去找他了。”
東騰驚道:“你殺了羽柴信日?”
傲子恆道:“不錯,他一招就被我刺死,所以我殺你也只用一劍,只因爲你們任者功夫根本不堪一擊,不配我用第二劍!”
東騰臉上的肌肉跳個不停,他深知,這羽柴信日是界蓬四大武聖之一羽柴秀明的徒弟,任術在他之上!
他顫着聲音道:“如,如果你一劍殺,殺不死我,可,可否能放我走?”
他未戰心卻已經膽寒!
傲子恆傲然道:“可以!”
東騰笑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話可要算數?”
傲子恆大笑道:“當然算數,你出刀吧!”
東騰敗日大喜,他心道:“我雖然沒把握殺你,但我總不能一招也接不住吧。”
他暗暗的盤算,只要能擋住這一劍,自己的姓命就算保住了!
他大吼一聲,手中的倭刀不是劈向了傲子恆,而是飛速的旋轉,圍着自己轉!
這是他的破風避雨刀法,他深信自己的這一路刀法,用來防守,即使飛射的雨滴,也難以濺到他的身上,故此他的刀法命名爲破風避雨刀!
但這刀法卻只是用來防守的,又怎能傷人呢?
可是他今天卻不想殺人,只想抵擋住眼前這年輕人的一劍!
他就這樣揮舞着,戰刀閃爍着寒光,緊緊的包圍了他的申體,傲子恆又怎能刺的進?
但傲子恆並不着急,他慢慢的走到他身旁三尺之外,嘴裡笑道:“不錯,不錯,你這刀法在我們中國,比我國耍猴的也差不了許多了,所以如果你去街頭賣藝,也能吃的飽肚子,但可惜你不應該用這樣的破刀法去殺人,因爲這刀法根本連雞也殺不了。”
東騰敗日大怒,對方竟然嘲笑他東洋任者刀法是江湖賣藝的,連雞也殺不了,但他生氣歸生氣,卻也鐵了心,不管傲子恆說什麼,他始終都不會進攻,保住姓命纔是最重要的!
但可惜的是,一個人的速度怎能一直保持一樣快呢?一個人的體力是有限的,又怎能長久的舞動呢?
傲子恆就這樣看他耍了一小會刀,然後輕輕笑道:“好了,這把戲我也看過了,你臨死也活動過了,總算死的不冤枉,我現在就送你去地獄,你小心了。”
還沒有動手,傲子恆已經把他當作是個死人了,這究竟是太過狂傲,還是太過自信?
傲子恆說完這句話,忽然白影一閃,沒有人能看清他怎樣靠近這東騰的,更沒有人能看到這驚人一劍是怎樣刺透他的咽喉的!
東騰敗日正在把這把刀舞動的風雨不透,當他聽到傲子恆要動手了,他舞動的更快了。
但忽見寒光閃電般的一閃,他就感覺咽喉忽然一涼,他心裡一驚!
瞬間就見傲子恆已經退後一丈。
而這時,這東騰敗日才感覺到剛纔咽喉處發涼的地方,一陣鑽心的刺痛,說不出的痛!
他大叫一聲,手中的倭刀也拋在了地上!
他雙手捂住咽喉,鮮血依舊順着手指縫裡噴射着,他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刀法舞的如飛,就是一滴水也休想飛濺進去,但這劍爲什麼就能刺中他的咽喉,並且都沒有碰到他的刀上呢?
這究竟是什麼速度!他雖然不信,但事實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他終於明白了,這白衣人殺死了羽柴信日絕對不是虛言。
時間不大,血已流乾,他罪惡的生命也隨着他的鮮血流盡。
而這時,這場戰鬥也已經就要結束。
這些倭寇那裡見過這種陣法,處處暗合英陽,處處有剛有柔,處處絕無破綻。
他們攻不進,退不出,躲不了,擋不住!
時間不大,盡數全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