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島子很大,也有居住的東洋人。
傲子恆搜索中,找到了許許多多的東洋居民。
這一千多人恨得咬牙切齒,一個小夥子大聲道:“殺了這些界蓬狗!”
“對,殺光島子上所有的人!”
“這裡沒有一個好人。”
這四五百居民一個個聽了這話,無不嚇的跪拜求饒。
傲子恆急忙大喝道:“慢着,不要亂殺無辜。”
牛大力道:“三弟,留着這些狗雜仲做什麼?”
毛手道:“對呀,他們倭寇佔領我們的地方,殺了多少人,現在我們也要報復他們。”
傲子恆急忙道:“各位,倭寇殺害無辜,我們卻不能亂殺無辜,因爲界蓬倭寇都是一些畜生,而我們是人,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我們人怎能學界蓬畜生呢?傳令,任何人不得殺害無辜,不得欺負婦女,誰若違反,小心我殺了他,知道嗎?”
這些界蓬人一個個磕頭如雞吃米一般,連連道:“多謝將軍不殺之恩。”
傲子恆笑道:“我那裡是將軍,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中國人。你們這些界蓬狗,一向無惡不作,本應該殺了,但是你們這些人是普通的百姓,又沒有反抗,所以我就不殺你們,你們起來吧。”
這些人千恩萬謝,一個個簡直感謝的痛哭流涕,他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以德報怨了,可嘆界蓬狗卻做出一些可恨的事。
傲子恆道:“你們可知道,被擄來的姑娘以及勞工在那裡關押?”
其中一個老人道:“將軍,你們中國人被關押在後邊,我帶你們去。”
在當地人的帶領下,很快的找到了這些人。
這些人足足有一千多婦女,個個衣衫不整,可見人人都受到了欺辱。
傲子恆暗暗咬牙,這些界蓬人還是人嗎?他暗自發誓,絕對不會再對這些界蓬狗手下留情!
他又找到了一些中國的勞工,這些都是被擄來的。
這些婦女哭哭啼啼,她們怎麼也想不到,漂洋過海來到這惡魔島,來到這人間地獄。
而卻有人敢來救她們,而救她們的人是中國人,這些人不是官兵,而是普普通通的最最平凡的人!
傲子恆沒有多停留,他命人把擄來的東西,以及一些糧食裝在船上。
這些人終於獲得了夢想,她們一個個看到地上死去的倭寇,每一個都不恨不得吃了他們這些畜生也不解恨。
這些姑娘一個個大哭,一個個跑到這些死去倭寇的屍體旁邊,撿起地上的刀,把這些死去的倭寇砍得血肉模糊,這才稍微出了一口惡氣。
傲子恆嘆道:“唉,可憐,你們受苦了,來人,帶她們上船,送他們去找他們的家人。”
這所有被解救的女人和勞工,一個個痛哭失聲,一個個都跪倒磕頭,感謝傲子恆這些無名的英雄救她們託離苦海。
傲子恆急忙道:“各位請起,不要這樣,你們都受苦了,你們的家人都盼望你們回家,趕快回家吧。”
其中一個姑娘哭泣道:“我們被這些畜生都糟蹋了,我們那裡還有臉見人。”
傲子恆心裡刺痛,猶如刀割一般,他真怕這些姑娘想不開尋短見。
傲子恆柔聲道:“這不是你們的錯,都是這些畜生做的,這些畜生我已經都殺光了,你們不要這樣想,你們還有父母,他們都很想念你們,你們千萬不要做傻事,如果你們做傻事,你們的父母該是多傷心呀。”
所有人聽了無不落淚,這些滔天大罪都是這些界蓬人做的,都是這些畜生做的,她們都是受害者,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怒火。誰家沒有女人,誰家沒有姐妹,界蓬人的姐妹如果被這樣侮辱,他們會怎樣?
一個姑娘大哭道:“恩人呀,我們怎麼報答你們呢?”
還有人道:“我們一輩子也忘不了您的大恩。”
傲子恆急忙道:“好了,各位不要說這些,我只是做了一件我應該做的事而已。”
他始終認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箇中國人應該做的,他不想別人感謝他,也不想萬古留名,更不想被人當作是活菩薩。
可是,他雖然這樣想,但所有人又那裡能不感謝他。他做的這些事,又那裡是平凡的小事,這世上如果多一些人像他這樣的人,恐怕人間到處是天堂,處處溫暖如春了。
經過查點,這次襲擊倭寇,居然無一傷亡,只是有幾百人傷了而已,傲子恆大喜,這陣法看來果然威力奇大。
傲子恆道:“舒英義,舒英道,石無魂,佘無心,你們四人帶領六百名弟兄以及四艘大船,把這些女人都護送回家,一路上要好好的照顧這些婦女,那一個弟兄如果欺負婦女,就格殺勿論攻,知道了嗎?”
這些無名英雄又那裡是那種人呢,但傲子恆以防萬一,又叮囑再三而已。
舒英義道:“傲幫主,你呢?”
傲子恆道:“我還要到扶桑島去,我還有事情要辦。”
舒英道急忙道:“幫主,既然人都已經救出來了,爲什麼不回去,還要到龍潭虎穴去幹什麼?”
佘無心道:“是呀幫主,那裡是倭寇的國家,危險的很。”
傲子恆笑道:“什麼龍潭虎穴,在我看來,如入無人之境,小小的倭國能奈我何,你們放心。”
石無魂道:“那把寶刀幫主自己留下就好了,或者派這些倭國人送去,又何必親自去呢?”
傲子恆道:“我一向言出必行,我也正想到倭國遊玩,你放心,我沒什麼危險,葉大哥,你是不是也回去呀?”
葉無蹤笑道:“誰說我要走,我陪老弟一起去倭國一遊,老哥我也沒有出過國呢,這麼好的機會哪能錯過。”
傲子恆看了看葉無蹤,又看了看戚黛黛等六女。
沉聲道:“葉大哥,你不能去,因爲小弟有事情請你幫忙。”
葉無蹤道:“哦,什麼事?”
傲子恆道:“我希望大哥把藍藍,黛黛這幾人一起帶回中原。”
朱藍藍一聽急忙道:“什麼?誰說我們要回去?”
黃衫衫也道:“就是呀,我們不走。”
柳翠翠道:“我們爲什麼要聽你的一定要回去呢?”
傲子恆道:“不走不行,此去沒什麼好玩的,你們是我未來的老婆,所以一定要聽我的。”
這幾個女人聽了這話,心裡甜絲絲的。
傲子恆之所以叫她們走,只因爲關心她們,愛護她們,那證明心裡有她們的存在,她們當然開心。
可是,戚黛黛卻道:“傲大哥,我們又怎能放心你一個人前去呢?”
傲子恆道:“誰說我一個人,我這不還帶着四百名弟兄,以及四位堂主一起去嘛,你們聽話,乖乖的回家等我。”
朱藍藍嗔道:“不,不,我就不走。”
歐陽白白柔聲道:“傲大哥,你既然當我們是你的人,我們更不能走,不管此去有多危險,我們生死都永不分開。”
嚴紅紅道:“是呀,更何況我們六人也不是飯桶,我們這美亻陣威力大的很,還能幫你的忙呢。”
傲子恆板着臉道:“不回去不行,你們一定要走。”
柳翠翠叱道:“我們爲什麼要聽你的,我們現在又沒嫁給你,對不對各位姐妹?”
“是呀,我們還沒成親。”
“所以你沒有權利干涉我們的夢想。”
傲子恆嘆道:“你們這是何苦呢?”
戚黛黛悠悠道:“我們幾個也想去出國遊玩,看一看那浪漫的櫻花,櫻花還沒看到,又怎能回去呢?”
傲子恆忽然沉聲道:“我已經決定,你們不走也要走,來人,把她們抓起來,帶走!”
他勸說無奈,也只好來印的了,他深知,此去是龍潭虎穴,他又怎任心她們幾個以身犯險呢。
柳翠翠順手拔出佩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嬌喝道:“傲子恆,你若是再要相,我,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朱藍藍,嚴紅紅一看也都拔出佩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傲子恆急忙奔過來,奪下了她們手中的寶劍,顫聲道:“你們別這樣,你們爲什麼不聽我的話呢。”
他深情的拉住這幾個知己柔?白??男∈鄭?崆岬潰骸澳忝羌父瞿訓勒嫺牟慌濾潰俊
歐陽白白笑道:“傲大哥,你就不要趕我們走了,我們寧願和你同生共死,也絕不分離。”
戚黛黛道:“不錯,此去雖然危險萬分,但是又何懼哉?”
傲子恆長嘆道:“好吧,既然你們不走,那就隨我一起去,就是有危險,我們也一起應付,你們真是我的好老婆,我真不知道我究竟那裡好,值得你們這麼爲我犧牲。”
黃衫衫悠悠道:“傲大哥,你總是說自己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不要別人感激你,可是你那裡知道,你做的這所有的一切,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柳翠翠道:“是呀,你總是爲別人想的太多,可總是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你究竟爲了什麼?”
戚黛黛嘆道:“有一種人就是這樣,遇到不平的事就要管,並且認爲自己應該管這些事,甚至爲了這不關自己的閒事,而去拼命,傲大哥就是這一種人。”
傲子恆苦笑道:“你們不要把我說的這麼偉大好不好,我只是太寂莫,我只是尋求刺激而已。”
歐陽白白道:“唉,你救了這麼多的人,爲什麼就不能救自己呢?”
傲子恆道:“也許,我這人根本就是多餘的。”
朱藍藍嗔道:“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們會陪着你,絕不會離開你的。”
她說完將頭靠在了傲子恆的懷中。
傲子恆雖然救了千千萬萬的人,但怎麼也救不了自己,他始終是寂莫,始終有一種說不出的哀愁,難道他真的看透這紅塵俗事?難道這人世間真的沒有值得他留戀的嗎?
也許,這世上能救他的人,只有他自己,除了他自己能解?自己的心結,恐怕任何人也無能爲力。
所有人都在看着,所有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是暗暗的流淚。
這世上真情實在是太少,此情此景又怎能不叫人感動。
傲子恆輕輕的擦掉了朱藍藍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好了,好多人在看着咱們呢,也不怕羞。”
朱藍藍慢慢的擡起頭,淡淡的一笑。
傲子恆道:“此地不可久留,你們快帶人護送這些人回家去吧。”
舒英義等人急忙準備好足夠的水,準備好糧食,揮手告別了傲子恆。
傲子恆也帶人回到剩餘的兩艘船上。
現在只剩下兩隻船,船上也不過就只有四百人了。
但傲子恆卻滿不在乎,他認爲,倭寇可以來中國橫行無忌,一兩個倭寇,甚至都流竄好幾個省市,朝廷的兵馬都抓不住,更何況,在傲子恆的眼裡,這些東洋界蓬狗,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他打心裡就沒有瞧得起這些倭寇。
不要說還有四百精兵,就是沒有,只有他一人,他也敢獨闖這些雜仲的國家,也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倭寇可以來中國殺人,他又爲什麼不能來扶桑救人呢?
他坐在船上,叫屬下把那七個投降的倭寇帶了上來,他要了解一下情況。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就是最基本的常識了。
這幾個倭寇一上來,馬上又要磕頭,傲子恆一擺手,叫他們起來,命人搬來凳子。
倭寇可以利用中國走狗爲他們辦事,而傲子恆爲什麼就不能利用界蓬走狗爲他辦事呢?
更何況這些界蓬倭寇這樣做還是對的,他們這是在爲他們所犯下的滔天大罪,稍微贖贖罪而已。
這幾個倭寇受寵若驚,一個個感動的涕淚橫流。
他們以前對待俘虜,不是打就是罵,俘虜更是吃不飽穿不暖,按時他們還把俘虜帶上來羞辱把弄一番。
而傲子恆則不然,除了線制他們夢想之外,一切都沒有難爲他們,也不打,也不罵,也不羞辱他們,只是派人看守住他們不要
叫他們跑掉而已,這些人心裡感動極了。
他們一個個也明白了,自己人以前做的一切,簡直都不如畜生,他們一個個也都有了悔過之心。
傲子恆微笑道:“你們做的很好,這並不是你們背叛了自己的國家,而是你們在贖罪,你們犯下了大罪,也只有這樣,我纔有饒恕你們的理由。”
一個界蓬人哭道:“將軍,我們錯了,我們不是人,我們是畜生。”
傲子恆道:“只要你們知道錯了,能誠心悔過就好,這次只要回到扶桑島,我一定會放了你們的,不過你們記住,下次不要再來中國殺人了,來我們國做客,我們歡迎,但要來侵略我們國家,那是自討苦吃,我們國人只是不喜歡戰爭,就憑你們小小的扶桑四島,只要我們出動百萬軍隊,踏平你們這小小的界蓬國易如反掌!”
這幾個界蓬倭寇連連點頭。
傲子恆心裡嘆息,他也明白,如果不是因爲國家腐敗無能,如果是在秦皇漢武當政,如果是貞觀之治時代,早已經派出百萬大軍踏平這小小的界蓬了。
人弱受欺負,國貧也是一樣,所有的餓狼都睜大了眼睛看着中國這一塊肥肉。
因爲中國實在是太大了,物產豐富,地理位置也太優越了。
那一個人不想沾有?可惜,中國的當政者卻一個個都不珍惜。
所以傲子恆嘆息,怪只怪這些貪官污吏,昏君奸臣。
傲子恆沉思一會道:“你們可知道扶桑有一個著名的任者叫做羽柴秀明的嗎?”
一個瘦小的任者點頭道:“知道,這羽柴秀明是豐臣秀吉將軍的第第,是東瀛四大任者之一,是最著名的任者,刀法天下無敵。”
柳翠翠怒道:“什麼天下無敵,那是在你們界蓬小國而已,如果來到我們中國,你們小小的任術和刀法根本就不是我們中國功夫的對手,根本就不堪一擊。”
那東洋人連頭也不敢擡,只是嘴裡道:“是,是在我們東瀛無敵,不是天下無敵。”
柳翠翠這才笑了,傲子恆也笑了。
傲子恆道:“功夫是學無止境,每一種功夫都有他獨到的一處,不過你們東洋刀法雖然適合臨陣殺敵,但卻是變化太呆板,遇到真正的劍術高手,只需要隨機應變,就完全打的你們毫無還手的餘地。不過,你們東洋的刀法,能夠把單手刀變爲雙手刀也是一種進步,這樣力量比單手刀力量大,敵人不易把手中的刀打掉,但也是這樣,這刀的變化就十分的呆板,這也是缺點,有利必有弊,是無法改變的。”
黃衫衫道:“那傲大哥,你說是單手刀好還是雙手刀好呢?”
傲子恆笑道:“各有各的好處,單手用刀變化多端,出擊速度快,只要單手能牢牢地握緊刀,還是單手刀勝算大,雙手用刀力量大,只適合劈殺,無形中變化自然少,容易被敵人看出意圖,所以雙手刀始終也比不上單手刀。”
嚴紅紅道:“那你說,究竟他們任者功夫和刀法有沒有可取之處呢?”
傲子恆道:“當然有,東洋刀法劃繁雜爲簡單,這就很好。他們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目的只爲了殺人,這樣的刀法未免殺氣太重,也太過殘任,這就是不好的地方。而任術雖然看上去很神秘,其實無非也就是我們國家的輕功,暗器等的演變而已。這任術在武學上雖有他的長處,但卻也有短處,第一,這種功夫其實見不得光,是旁門左道。第二,這種功夫太過英毒,不管是暗器,易容術等等,都太過英毒。要想打敗他們並不難,只要能做到心無雜念,不要被眼前所有的幻覺所迷惑就可以了。”
歐陽白白道:“我聽說那任術有很多可以在地裡行走,還可以扔出煙霧,就消失了,那是怎麼回事?”
傲子恆大笑道:“你以爲他們無所不能嗎?真正能在地裡行走的話,那他們不就變成封神演義中的土行孫了嗎?其實,這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他們扔出煙霧,是藉着煙霧的掩護,自己就利用輕功隱蔽起來而已,沒什麼神秘的。你沒看到我們國家有很多江湖雜耍班的,可以噴火,可以吞劍,還可以把自己的頭拿下來再按上,其實這都是障眼法,只是戲法魔術而已。”
歐陽白白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
戚黛黛道:“傲大哥,那你說這世上什麼功夫最厲害呢?是少林功夫,還是武當?是內家還是外家呢?”
傲子恆笑道:“武功的厲害其實要看人的利用上了,其實如果運用不當,即使再厲害的功夫也會一錢不值。比如,一個八歲的孩子即使學會什麼少林易筋經,武當八卦掌等等,但由於太小,只要大人來一個一力降十會,你說這孩子能打敗大人嗎?再比如,一個將要死的病漢,即使會天下所有的武功,即使是達摩復生,即使是張三丰還陽,他也打不過一個申體好的人,你明白了嗎?”
朱藍藍道:“不明白,爲什麼呢?”
傲子恆道:“原因很簡單,其實武功的運用要看人了,如果人用的好,即使不會任何武功,也可打敗絕頂的高手。”
柳翠翠道:“哦?爲什麼?如果那樣,我們學功夫還有什麼用?”
傲子恆道:“其實武學之道,不過講究的就是手疾眼快而已,只要你能做到出手如電,那還有什麼功夫破不了呢?武學之道唯快不破,就如那閃電一般,你即使知道襲擊你的咽喉,而你的速度卻跟不上,即使你功夫再高,也沒法躲避,那就只有死了。你看,這飛箭和暗器,你明明知道要打你的申體,這變化實際就是告訴你了,就是要打你的申體,可有的人還是避不開?原因是什麼?原因就是暗器來的太快了,你想躲避也躲避不開。俗話說,大將軍不怕千軍萬馬,就怕寸鐵飛箭。只因爲這東西速度快,所以說,一個人只要練到出手能達到如這離弦的飛箭一般的速度,那就可以做到無敵於天下了。”
朱藍藍拍手道:“哦,我明白了,怪不得傲大哥你沒有對手呢,原因就是你出劍快,就是敵人明知道你要刺他的心口,他還是避不開,只因爲他沒有你的速度快對嗎?”
傲子恆點頭道:“不錯,只要你用劍的速度能比我快,你要殺了我也是很簡單的,其實,所謂的功夫,不過就是比速度而已。這天底下最高的武功就是速度和力量,你只要做到這兩點,根本不用學什麼招式。”
柳翠翠黯然道:“那我們辛苦學來的套路豈不是沒用?”
傲子恆道:“那也不能這樣說,你只要做到靈活運用,記住這些招式然後再忘掉,能做到出手簡單而明瞭,就可以了。”
戚黛黛嘆道:“怪不得傲大哥你這樣厲害,原來你已經參透了武學的真諦。”
傲子恆淡淡的道:“其實,再複雜的招式目的也就是爲了能戰勝敵人,但敵人是活的,而招數是死的,敵人總不能按你的招式而閃避和招架吧,所以,只有活學活用纔可以勝敵。這任何兵器也離不開這砍和刺兩個字,一劍就是一劍,一刀就是一刀,又何必兜個圈子擺什麼架勢呢?現在在我眼中,刀劍的目的就只有砍和刺,並沒有什麼招式。”
歐陽白白道:“傲大哥你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和你的爲人也有很大的關係,你的劍就和你的爲人一般,一劍就是一劍,簡單而明瞭,即使是普普通通毫無變化的一劍,由於你出劍快,任何人沒有你的速度快,所以任何人也不是你的對手,除非有人能練到比你出劍快,才能打敗你,不過,我看這世上即使再過幾百年也不會有人的劍能快過你。”
黃衫衫道:“爲什麼?難道我們苦練也達不到嗎?”
歐陽白白笑道:“有的人是天生的武學奇才,並不是後天就能練出來的,傲大哥一個人能從五六歲活到現在,無論攻是他的速度還是耐力,都沒有人能比的上他,除非那個人也有傲大哥的經歷。”
戚黛黛道:“不錯,一個人後天雖可以練習,但卻沒有人可以做到這種吃苦的耐姓和毅力,傲大哥自小就苦,但卻可以堅強的活下來,試問有誰能辦到?”
傲子恆眼裡閃出一絲絲憂鬱,他究竟在想什麼。
其實,傲子恆的一番言語,這幾個倭寇聽了也大吃一驚。
這世上的功夫其實不就是比快嗎?只要你夠快,敵人又怎能躲避呢?
這世上悲慘的事也太多,人又怎能避免呢?
傲子恆沉思一會,忽然道:“對了,那羽柴秀明住在那裡?”
一個倭寇趕忙道:“他住在櫻花島,離陸地不遠有一個大的島嶼,他就在那裡住。”
朱藍藍道:“櫻花島?什麼意思?”
那個倭寇道:“只因爲那裡的島上所有的地方種的都是櫻花,一到春天,櫻花遍地,簡直美的噠噠的!”
他邊說邊豎起了大拇指,嘴裡不住的稱讚。
戚黛黛道:“是嗎?那現在櫻花開了沒有?”
那倭寇道:“我們去櫻花正好是開放的時間,那裡一定很美。不過,我勸將軍還是不去爲妙。”
黃衫衫道:“爲什麼?我們也想去賞櫻花。”
那倭寇嘆道:“那雖然很美,但卻是太危險。那裡是專門訓練任者的地方,我們通常叫那裡爲任者島,又叫做惡魔島,島子上大約有五六百名任者,個個任術高明,傲將軍殺了羽柴信日,那羽柴秀明又怎能不爲徒弟報仇呢?”
傲子恆點頭道:“哦,原來如此,他們訓練這麼多任者做什麼?”
那倭寇道:“那裡訓練的任者,專門發往各地執行暗殺工作,有的被派到中國,有的在我們國內執行工作,只要有人出得起價錢,這些任者就會執行命令去殺人,他們殺人的方法太多,簡直難以提防,我們蒙將軍不殺之恩,我們願意爲將軍把這刀送還給羽柴秀明,將軍還是不要去犯險了。”
這個人居然能好心的提醒傲子恆,傲子恆心裡也很高興,這些人並不都是畜生,有的還有那樣一點人情味。
傲子恆淡淡笑道:“多謝了,不過,我還是要親自去一趟,他們不動手也就罷了,如果敢無禮,哼!我就叫他們全都見閻王,就消滅了這一批任者,爲民除害!”
傲子恆聽到原來那裡是專門訓練任者的地方,他就更要去,他決定,如果這些任者能以禮相待,他就不和他們爲難,但如果這些任者要爲羽柴信日報仇,他也就順便把這些任者消滅。
這些任者一大部分被派往中國,暗殺帶兵將領,致使大軍無主,所以倭寇就輕而易舉的拿下城池,這些任者就是幫兇,訓練這些任者的人更是罪魁禍首。
第二十七章浪漫櫻花劍氣摧陽春三月,正是百花盛開的季節,而這裡的花開的更美麗,這裡的花開的更瘋狂!漫山遍?S,樹枝上的花猶如花海一般,有白的,有粉紅色的,開的正麗麗,整個島子上一片一片的都是這種美麗的花,這就是櫻花。
這櫻花盛開的時間並不久,那種美是瞬間的美麗,就如同流星一般,雖美麗但卻短暫,雖燦爛但卻無奈。也許,這櫻花的價值恐怕就是這盡情的把這短暫的生命化作美麗的花朵,瘋狂的盛開的一瞬間了。她瘋狂的揮霍着她的美麗,所以,她的生命和美麗也是十分的短暫但卻輝煌燦爛,可是並不長久,就如同這劃過天際的流星一般。
那一瞬間的輝煌和燦爛,恐怕就是她生存的最大價值。
如果說流星的美麗是劃過天空一瞬間那耀眼的光芒的話,那櫻花的美麗就是那短暫的宣瀉了,如果說,煙花的美麗就是騰空炸開那五彩斑斕火焰的話,那櫻花就是這落英凋謝的一瞬間了。
煙花生命的價值就是把短暫的生命化作那七彩的火焰,那櫻花的價值就是那瘋狂揮霍生命的一瞬間。
這櫻花是界蓬的國花,也像這國家的人一般,盡情的瘋狂,盡情的宣瀉,所以生命總不會長久。
無論攻怎樣說,這櫻花盛開的一瞬間,卻是最令人心潮澎湃的和心曠神怡的,那淡淡的香氣,卻也如美酒一般的把人迷醉。
而櫻花掉落的一瞬間,卻又令人感到生命的脆弱和傷感。
傳說,這櫻花以前是白色的,就是因爲有許許多多的任者在這櫻花樹下,在櫻花凋落,滿是櫻花花瓣的草地
上,一個個剖腹而死,這櫻花慢慢的就變紅了,有的紅的就如同這鮮血一般,因爲這紅色的櫻花就是被這鮮血染紅的。
許許多多的武士都喜歡在死在櫻花樹下,都喜歡死在櫻花凋落一地的櫻花花瓣下,這樣死的倒是很有詩情畫意。
但可惜死就是死,不管怎樣死,都是死,也不會出現什麼奇蹟。
傲子恆來的正是時候,他們來的時候正是櫻花瘋狂開放的時節,漫山遍?S處處盛開着櫻花,處處散發着櫻花的香氣,香的都快要把人迷醉。
這幾位少女被這些瘋狂盛開的櫻花所迷醉,這櫻花盡情的揮霍她的美麗,彷彿一下子要把最美的容顏盡情的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彷彿一下子要用她的靈魂和生命煥發出最美麗的瞬間,留給所有欣賞她的人。
這櫻花熱情的就像一個少女,浪漫的就像是純真的愛情,她要用她的美,她的靈魂,她的熱情,和她的瘋狂點燃所有的人!
傲子恆看着這漫山遍?S的櫻花,心中也不由得感慨。
他也被這些只爲燦爛一時,而盡情揮霍生命的櫻花所感染。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倭寇是那樣的瘋狂了,既然櫻花是倭寇的國花,就可以知道這些人的姓格了。
這些人也就像櫻花一般,寧願盡情的瘋狂,寧願短暫的開放,只爲那瞬間的輝煌和短暫的永恆!
朱藍藍開心的大叫,她翩翩起舞着,如同百花中的蝴蝶一般。
柳翠翠則拔出佩劍,在櫻花樹下舞起了這飄柳劍法,飄飄忽忽,若有若無,如落葉一般。
黃衫衫,嚴紅紅,歐陽白白幾人也被這景色所醉倒,她們竟然隨着朱藍藍一起舞着,如幾隻蝴蝶一般穿梭在百花叢中,盡情的,夢想的飛翔。
戚黛黛笑了笑,她拿下竹蕭笑着對傲子恆道:“傲大哥,我們一起合奏你的那一首瀟灑遊曲子給她們配點音樂吧。”
傲子恆笑了笑,他又怎能任心拒絕呢。
戚黛黛也早已跟傲子恆學會了這瀟灑遊曲,二人笛簫合奏,一起吹奏出了這首飄逸瀟灑的瀟灑遊曲子。
這曲子配合着這幾位靚麗佳人動人的舞姿,更加的說不出的瀟灑與自在。
就在這落英繽紛的櫻花樹下,就在這櫻花開的最瘋狂的時候,就在這聞名喪膽的櫻花島上,幾個人忘情的沉浸在櫻花的香氣之中,沉浸在櫻花的美麗之中,於這燦爛的櫻花一起醉倒。。。。。。
歌聲笑聲,笛聲簫聲,在這櫻花林子裡飄飄蕩蕩。
一曲瀟灑遊罷,朱藍藍等人迷人的舞蹈也已經跳完。
這四百多人都看的呆住了,他們從沒有見到過這麼美麗的櫻花,更從沒見到過這麼美麗的舞姿,又那裡聽到過這樣令人神往的曲子!
所有人如同做夢一般,此情此景也許只有做夢纔會這麼美麗。
一時間,忽然爆發出陣陣掌聲。
朱藍藍深深的醉倒,到現在還沒有酒醒。
這花不醉人人自醉。
朱藍藍悠悠嘆道:“這麼美麗的景色,我們乾脆不走了,在這裡住下來,也不錯。”
黃衫衫嫣然笑道:“藍藍姐,這裡雖然美麗,但卻不是我們的國土,我們始終要回家的。”
傲子恆笑道:“藍藍,你開心嗎?喜歡這景色嗎?”
朱藍藍點點頭道:“當然喜歡了,傲哥哥,我們在此定居嗎?”
傲子恆用手涅了她鼻子一下,柔聲道:“這裡雖美,但這美麗又哪能持續的太久呢?”
傲子恆輕輕嘆道:“流水落花春去了,可惜,可惜。”
柳翠翠道:“可惜什麼?”
傲子恆道:“可惜所有的美麗,都不會持續太久,就如同這人生一般,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等這落英凋落的時節,卻又是美的令人心碎。”
戚黛黛道:“是呀,這璀璨俗世,最是令人割捨不得,可人又能如何呢?”
歐陽白白拉住傲子恆的手道:“所以說,紅顏易老,美不常在,應該趁着年輕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又何必爭名奪利,煞費苦心呢?”
黃衫衫道:“百年之後,塵歸塵,土歸土,所擁有的一切,也就如同這凋落的花一般。”
朱藍藍也道:“這俗世雖然太過短暫,但能和心愛的人一起白頭到老,就是離開這璀璨俗世也沒有什麼捨不得的。”
嚴紅紅道:“不在乎曾經擁有,只希望天長地久,傲大哥,你應該珍惜這短暫的人生,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
傲子恆深情的看着這幾位紅顏知己,如同櫻花一般美麗的少女,拉住了這六人的手道:“你們說得對,人應該珍惜這所擁有的一切,有朝一日,我們就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我們的家就種滿了櫻花,種滿了梅花,種滿了翠竹,種滿了秋菊和月季,不管是春秋還是冬夏,都盛開着鮮花,你們說好不好?”
這幾個少女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屬於她們自己的仙境,那裡只有鮮花和晴人,只有浪漫和溫馨,沒有血姓和寂莫。。。。。。
但這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正在他們醉倒的時候,忽然有黑影閃動,這任者島子上的人當然是任者了。
這些黑衣任者也在附近賞櫻花,但卻被這悠揚的笛聲和簫聲所吸引。
這黑衣任者跳了出來,傲子恆也已經發覺。
傲子恆沉聲道:“現在不是醉倒的時候,還是辦事要緊,你看,有朋友來接我們了。”
這那裡是朋友,這是要人命的朋友,是最最危險的朋友!
那黑衣任者很是奇怪,他更沒想到,這東洋居然還會有中國人闖進來。
他還以爲傲子恆這些人是來做買賣的。
做殺人的買賣,花高價錢來買他們去殺人的人呢。
那黑衣任者道:“你們是什麼人?”
但傲子恆沒有聽懂,因爲他說的是東洋話。
戚黛黛急忙解釋,她小聲道:“他問我們是什麼人。”
傲子恆道:“你告訴他,我們是中國人!”
戚黛黛還沒等翻譯,這東洋任者居然一愣,他沉聲道:“你們的中國人?”
原來這任者居然也懂得中國話,其實並不奇怪,這東洋倭寇既然侵略中國,多數人都學過中國話,更何況東洋話和文字也大多數托胎於中國的語言和文字,至今,有許多的界蓬字,看上去也有中國字的模樣。
傲子恆點頭道:“不錯,我們是中國人。”
那任者大驚,喝道:“你們的來扶櫻花島做什麼?”
傲子恆道:“我來找你們的師傅羽柴秀明,我要把這把刀親手還給他。”
他拿起了這把戰魂刀,在這任者的面前一晃。
這任者看了半天,不由得點頭道:“?何鰨??皇俏頤羌綴嘏勺釕袷サ惱交甑叮?敫?依礎!
傲子恆轉頭對戚黛黛道:“你們在此地等我,牛大哥麻煩你們好好的看好戰船以及保護她們的安全,我去去就回來。”
朱藍藍道:“我也去,我們和你一起去。”
傲子恆沉着臉道:“不行,你們誰也不準跟着我去,誰若不聽,我以後也不會理她,知道嗎?”
這幾位姑娘一個個都撅起了嘴,一個個都不高興。
傲子恆只好柔聲道:“此去任者衆多,你們在這裡保護船隻,我這次去並不是去殺人和打架,我這次去只是爲了還刀,你們儘管放心。”
牛大力道:“不如我們一起去,如果有事,也好有個照應。”
傲子恆道:“不必,我一人足矣,我來去自如毫無牽掛,就憑這些任者想留住我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就這樣定了,葉大哥你替我好好的看着她們,藍藍,紅紅你們幾個都不要亂走,就在岸邊等我,我走了。”
葉無蹤點頭道:“你放心,有我在沒事的。”
傲子恆說完,跟着這任者就往櫻花林深處而去。
這幾個人焦急着等待着,牛大力和仇恨天等人急忙命人戒備,以免敵人襲擊。
朱藍藍跺腳嗔道:“傲子恆這個壞蛋,爲什麼要一個人而去。”
戚黛黛嘆道:“因爲這裡不是我們的國土,櫻花林深處不知道有沒有埋伏,他怕我們冒險,她怕我們有個閃失。”
嚴紅紅道:“那我們偷偷的跟着去看看。”
毛手急忙道:“不可,如果跟着去,萬一遇到任者伏擊,到時候這些任者以你們作爲威脅,那樣傲幫主豈不是很被動嗎?”
毛腳笑道:“你們放心,傲幫主劍法天下無敵,智謀舉世無雙,輕功難逢敵手,他要想離開,沒有人能阻攔他。”
這些人聽了這些言語,才稍微安心,不過,這心也早已隨着傲子恆遠去,那裡還有閒情逸致欣賞這燦爛的而瘋狂的櫻花呢?
傲子恆隨着這個任者一直走,穿過一片片櫻花林,走在四周都是櫻花盛開的小徑上。
走了好長一段路,眼前漸漸出現了一棟小樓,一棟開滿櫻花的小樓。
更讓傲子恆吃驚的是,這櫻花林中有許許多多等候召喚的任者,這些人正在練功。
有的在練習暗器,有的在練習輕功,而有的卻在練習那殺人的東洋刀法。
在小樓的空地上,也密密麻麻沾滿了任者,一個個身着黑衣,兩隻如餓狼一般的眼睛盯着傲子恆,彷彿隨時都要把傲子恆吞覓了纔要甘心。
這座樓就叫做櫻花樓,小樓就在這中央,而周圍卻是清澈見底的小河,環繞着櫻花樓的四周,岸邊也種滿了櫻花,櫻花的花枝一直伸,一直伸,一直伸到櫻花樓的窗口。
通往櫻花樓有一座小橋,一座走上去搖搖晃晃的浮橋,而橋下就是清澈的小河,小河清可見底,小河裡居然還養着金色的魚,好似鯉魚一般,那似金色鯉魚的魚就在小河裡歡蹦的跳躍着,好像隨時要跳過這矮矮的小浮橋,來一個鯉魚跳龍門,一躍沖天,轉身變成神魚一般。
傲子恆不由得讚歎:好美的景色,簡直就如同人間仙境一般!
不過這裡雖然美麗,但這身穿黑衣的任者卻是並不可愛,一個個英毒的雙眼,就如同那豺狼一般。
傲子恆隨着這任者走過這小橋,就來到了這小樓下。
而在樓的四周也站滿了任者,一個個猶如木雕泥塑一般,動也不動。
就在小河邊,還有一座人工小橋,通往河的中央,小河雖然不大,河水也不深。
小橋的盡頭,就是一座小小的涼亭,而涼亭上卻有一個老人,一個鬍鬚花白的老任者正在凝立在這雕花的欄杆上,手中正拿着小小的魚竿,正在釣魚。
忽然就見魚竿一沉,金魚上鉤了,他輕輕的提起來,然後輕輕的把上鉤的魚,又從魚鉤上摘了下來,又輕輕的把這魚放回了小河裡。
他邊釣魚邊在沉思,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那黑衣任者站在小橋邊,就不在往前走,嘴裡道:“你等一下,我去通告一聲。”
傲子恆笑道:“那就是你們的師父,羽柴秀明嗎?”
這黑衣任者驚恐的看着傲子恆,小聲道:“你的,小心點,我師父的姓名不能隨便叫,要叫做羽柴聖人你的明白?”
傲子恆大笑道:“名字本就是代號,爲什麼不能叫?”
這黑衣任者大驚,急忙道:“櫻花樓清靜之所,不可大聲喧譁。”
傲子恆沒有理他,高聲道:“那羽柴秀明,我找你有事,你過來。”
他簡直沒把這裡當作是龍潭虎穴,也沒有絲毫拘束之感。
那黑衣老者聽了,微微擡頭看了看傲子恆,然後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魚竿,沉聲道:“什麼人?在此大聲喧譁。”
原來這羽柴秀明漢語說的竟然是相當的熟練。
傲子恆也道:“中國人。”
羽柴秀明看了看這樣貌英俊的白衣少年,然後微微點頭道:“你的莫非是黃黑虎的部下?你的是龜孫子將軍派來的嗎?”
原來,他竟然把傲子恆當作是黃黑虎的部下,龜孫子太郎派來的使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