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姑娘難養,不若等我爲你解除了心頭之患後,我們便分道揚鑣如何?”聞言,玉傾顏懶懶轉頭,嘴角噙着一分幾乎看不出來的淡笑,就這麼眸光淡淡地看着拓跋御問道。
聞言,拓跋御一愣,看着玉傾顏的眸光便帶上了幾分恍惚,而後,想到了她口中所用到的“解除了心頭之患”幾個字,心中不覺微微一凝,看向她的目光便由恍惚轉爲了冷凝。
須臾方說到:“傾顏且放心,你我之間早有協議,本王自是不會做那背信棄諾之人的!”
口中如此說着,拓跋御藏在袖中的手卻是微微一緊,心中暗忖着,玉傾顏方纔那般說,究竟是無心所爲的玩笑之言,還是真的依舊看出了什麼!
只是,他抓玉傾顏來,真正的打算卻是隻有有限的幾個人知曉,這幾人,無不是他的心腹和謀士,自是不可能泄露口風。
如此,想來玉傾顏方纔所言,並非是自己所想的那個意思,應該是自己多心了吧!
見拓跋御避而不談自己的問題,玉傾顏心中也沒有打算他真的會給自己答案,當下只是勾了勾嘴角,不予回答。
協議?
所爲的協議,那是在兩人的身份地位都同等的情況之下才有用,而如今,她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罷了,又怎麼可能天真得真的會去相信拓跋御口中的協議。
兩人各懷心事之間,已然有御王府的人駕着馬車在一旁等候。
只是,不等他們上車,便見一旁又有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
“殿下,是慶王殿下的馬車……”在看到那華麗馬車之上龍飛鳳舞的“慶”字之後,血殺眸光沉了沉,開口說道。
“無妨……”拓跋御冷冷一笑,果然,這皇城之中就沒有省油的燈,他這後腳才落地,拓跋慶的前腳就到來了。
不多時,那華麗的馬車徑自在拓跋御的面前停下,而後,便見一個衣着華貴的男子施施然踩着車伕的後背走了下來。
“果然是三皇弟啊!”拓跋慶一步三搖地來到拓跋御的面前,將手中的紙扇“啪”的一聲打開,一臉驚奇地開口說道:“怎麼,三皇弟捨得從南楚國回來了?”
“南楚國太后的壽辰已經過去了,我自然是要回來的。”拓跋御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聲音微帶譏誚地開口說道:
“二皇兄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我這才下船,二皇兄就到了,若不是看到二皇兄的馬車是從街頭走過來的,我還以爲,這是二皇兄在故意等着我呢!”
然而,拓跋慶卻彷彿是聽不懂他話語之中的譏諷一般,施施然搖着紙扇說到:“我這不是聽說你御王府的人都來了這渡口嗎?想着你在南楚國鬧了那麼大的亂子,肯定也該回來了,所以就過來看看。”
說着,他頭一轉,便看着拓跋御身旁的玉傾顏問道:“想來這就是你不惜將自己在南楚國裡所有的暗樁都暴露了,而擄來的玉傾顏吧!果然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難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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