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間,一個帶着口罩,頭戴鴨舌帽都分不清男女的人從門口走進來,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走到臺前。
茶盈盈瞪了她一眼。
“你是誰,爲何在這裡遮遮掩掩?”
那人看了她一眼,一咬牙走到話筒前面猶豫着開口說道:“我是茶氏的清潔工,那日我偷懶躲在了樓梯間聽見兩位茶小姐的談話,是她陷害了茶千桉小姐的。”
帶着口罩的女人伸手指着茶盈盈。
茶盈盈聽了她的話,惱羞成怒。
“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忽然,她又得意的拉開嘴角說道:“茶千桉,這就是你說的證人?連臉都不敢露出來,你覺得大家會相信你說的話?”
“這證人一看就不靠譜。”
“就是啊,茶二小姐的錄音可是真真切切的,茶大小姐這麼久沒有出來吭聲,現在弄個這臉都不敢露的證人,怕是不靠譜啊!”
……
臺下的記者議論紛紛,大多人都是相信茶盈盈的。
茶盈盈聽後,得意的看着茶千桉。
就算她真的有證人又怎麼樣,大家還不是不相信她。
“姐姐,你也聽到了,大家都是相信我的。我們是親姐妹,只要你真心誠意的對我道歉,並且主動辭職,我願意不計前嫌。”
她還真是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樣啊!
饒了那麼大一個彎子,是知道現在奈何不了她了,就想趁此讓她退出茶氏,門都沒有。
“你說,是我勾引君明歸,更是有意謀殺你的?”茶千桉突然問道。
她怎麼突然扯開了話題,茶盈盈眸子劃過一絲警惕。
“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你再害怕什麼,怕我在記者面前拆穿你自編自導的謊言嗎?”茶千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諷開口。
見下面的記者聽了她的話,都緊緊的盯着自己,她一下子慌了,不知作何回答。
“心虛了?你只要回答,是與不是?”繼續緊緊相逼。
“是,就是你勾引明歸,還企圖殺了我取而代之。”
茶盈盈怒吼着開口,彷彿聲音越大,她顯得更加的理直氣壯。
只要這個證人說的大家不信,她還會有什麼招數能扳倒自己。想到這裡,茶盈盈又微微恢復了冷靜。
“既然,一個人證人的話不可信,那麼公司整個市場部的話,是否可信呢?我讓她們跟各位說。”
這幾日,她整個人都籠罩在這片流言蜚語中。
直到今日這個證人出現,她才豁然開朗。
當她見了她知道她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便猜想到了會被她倒打一耙。
但市場部的人,都瞭解事情的經過,只要他們說出緣委,就能證明她沒有企圖謀殺茶盈盈,至少是不是蓄謀的,到時候她的謊言自然是不攻自破。
所以,她先去了公司市場部找人,纔到這邊來。
十多個人從門口有序的走了進來。
“我們能證明,千桉並沒有勾引君副總,她是替我們去送文件罷了。而且,那也是茶二小姐先來找的千桉,主動要求單獨談話。她怎麼可能蓄謀得到。”
市場部的一個代表說道,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下面的記者議論紛紛,都看向茶盈盈。
“茶小姐,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事實是不是剛剛那位證人的那樣,這些都是你栽贓陷害所爲?”
……
被記者反過來這樣逼問,她覺得自己腦袋一片混亂。
“你們不要再這樣逼問他了,她纔是受害者。”軍民歸突然站出來,看着女主一臉真誠的懇求道:“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爲難盈盈了。”
呵!
他這番明面是在保護茶盈盈,實際上就是想說,不論事實如何,都是她導致她受傷的。
而且最後這話,分明是想說她勾引他是事實,她還真是低估了他不要臉的程度。
她正準備了開口嘲諷他幾句,旁邊市場部的人已經開口了。
“我們都知道,明明是你饞千桉,一天到晚老往市場不跑,還好意思說千桉勾引你。”
“就是,人家男朋友不知道比你優秀到哪裡去了,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就是,千桉男朋友可是又帥又多金,豈是你們這些無恥小人可以比的。”
……
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將他們兩人的臉朝了個底朝天。
門外,被茶千桉命令不準進來的男人,嘴角勾着一抹得意。
一旁的蕭慕軒偷偷的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都被小嫂子這般嫌棄了,還在這裡沾沾自喜,也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