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爵這孩子,就像他的爹,這馬背上的功夫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婉寧長公主笑笑,道。
戰天爵聽着此話,嘴角揚起一笑。正要說什麼時候,一旁的戰慶元卻是冷哼一聲:“不過是擁有千里馬罷了,若沒有此馬,他不一定能比別人跑的快。”
“老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瞧不起爺麼?”戰天爵頓時放下了茶盞,開口道。戰慶元冷哼一聲:“我又不是沒有瞧過你馬背上的本事,比起我年輕的時候甚是差遠了。”
這一對父子,說不上兩句就要吵架,戰慶元雖是想與戰天爵好生聊聊,可他一開口,就變成了譏諷。這麼些年,他與戰天爵爭吵慣了,都不知道要如何與戰天爵好好交談。
雲拂曉並未說話,而是微微笑着,與婉寧長公主二人瞧着這對父子。
“呵?”戰天爵冷笑一聲,“爺的本事何時在你跟前招搖過,你騎馬的本事爺也是見識過的,若不是戰家軍的將士們讓着你,你以爲你能騎馬跑得了多遠?不是爺說,我讓你五十米你都賽不過爺。”
“祖母,今兒個天氣甚好,咱們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瞧瞧天爵賽馬如何?”雲拂曉此時開口道,婉寧長公主微微點點頭,看向戰慶元:“慶元,你也一同去吧。你是天爵的父親,在咱們京雲,你馬背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的,你就去指教指教天爵,如何?”
戰慶元沒有說話,一旁的戰天爵冷笑着道:“這老頭明顯是怕輸。”
“你和你父親說話是什麼態度!”戰慶元呵斥一聲,“我何必怕你一個小羊羔子,今日既然母親如此說,我陪着您去就是了。”
雲拂曉心中偷笑,她回頭看着戰天爵,戰天爵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戰天爵何嘗不知曉雲拂曉的心思,這丫頭,就想着讓自己與死老頭二人之間多多相處。戰天爵心頭也明白,他與戰慶元不可終日敵對,況且馬上他就要離開慶國公府,他們父子總不能總這樣冷眼相瞧吧。
衆人拿定主意之後站起身子,雲拂曉上前攙扶着婉寧長公主,婉寧長公主和顏悅色的笑着,雲拂曉的餘光突然掃到遠處的一團影子,她擡眼望去,遠遠的就瞧見了尤側妃與清韻郡主二人。
雲拂曉自然沒有心思去招惹她們,今日天色如此之好,她可不要讓今日這天色白白壞在了尤側妃與清韻郡主二人手中。
雲拂曉如此想着,攙扶着婉寧長公主離開了慶國公府。四人一路來到了軍營中,雲拂曉還是頭一次來到軍營之中。軍營處處可見營帳,腳下踩着的並非是石板路,是軟塌塌的黃土。
四周眼見之處都擺放着冷兵器,還有駿馬在奔騰。
雲拂曉瞧着戰天爵與戰慶元二人已經上了馬,戰天爵冷眼瞧了一眼戰慶元,冷哼一聲,駕着馬兒在草地之中奔騰起來,戰慶元同樣也不甘示弱,上馬追上了戰天爵。
“這分明就是本宮夢中的場景啊……”婉寧長公主嘆息一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