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公道?你要的公道我可給不了,你還是換個人找公道吧。”戰天爵揮揮手,如同趕蒼蠅一般。
左丞相的臉頓時一黑,他看着戰天爵,咬咬牙狠狠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霓裳公主將我女兒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難道就這樣算了麼?”
“那你要怎麼做?”戰天爵冷哼一聲,問話道。
“我……”左丞相一時之間竟然說不上來,他要怎麼做,他要的自然是戰天爵給他一個公道啊。將霓裳郡主帶到陛下跟前狠狠懲治一番,戰天爵親自攜着霓裳郡主登門道歉。
這就是他想要的處理方式。但他瞧了瞧戰天爵。戰天爵眼裡滿滿都是嫌棄加厭惡。
“你快些走吧,賴在我府中想要做什麼?難不成還要等着爺請你吃飯麼?”戰天爵冷哼一聲。
“慶王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左丞相憋紅了臉,聲音頓時也大了幾分。
戰天爵懶得搭理他,這個人分明就是來找自己不快的。自己若是搭理他,反而是給他長臉了。
“果子,送客。”戰天爵揮手,喚道。
一旁的果子聞言,走到左丞相跟前,輕聲道:“左丞相,請吧。”
左丞相狠狠瞪了戰天爵一眼,拂袖離開了小廳。
瞧着他離開,戰羽傾的眉眼頓時染上笑意:“父王,我就知道父王一定會爲女兒做主的。”
戰天爵勾了勾戰羽傾的鼻頭:“這是自然,你父王不爲你做主,還能給誰做主去。”
“戰天爵,戰羽傾。”
雲拂曉的聲音幽幽的在他們身後響起。戰天爵與戰羽傾二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轉過身笑呵呵的望着雲拂曉。
“孃親。”
“丫頭。”
“琉璃,將郡主關入黑屋子。”雲拂曉瞥了一眼身旁的琉璃。琉璃聞言,微微一怔,頷首點了點頭:“是。”
“娘!我不要關黑屋子,黑屋子黑漆漆的,羽傾會害怕。”戰羽傾心頭一沉,她雖是在向雲拂曉求情,但手卻緊緊拽着戰天爵不放。
戰天爵瞧着自家女兒,他原本想要說幾句好話,可剛開口,就被自家王妃一記眼刀嚇得嚥了下去。
戰天爵無可奈何的瞧着自家女兒:“羽傾,父王盡力了!”
你盡了什麼力氣!
戰羽傾翻了一個白眼。自己父王什麼話都沒有幫她求情,還敢說自己已經盡力了!
“去吧。”雲拂曉的聲音雖然淡淡的,卻帶着一抹不容侵犯的威嚴。
戰羽傾撇撇嘴,只好跟着琉璃出了小廳。她一走,陳蘇自然也跟了上去。
戰羽傾心中真真是委屈死了,每次她一犯錯,孃親就把自己關入小黑屋子。
戰羽傾無可奈何的躺在黑屋子的牀上,好在黑屋子雖然黑,但是牀鋪軟軟的,反正如今已經是晚上,她就當睡一覺也沒什麼嘛。
戰羽傾如此想着,伸着腿兒在牀榻上睡了過去。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孃親將自己這麼一關,竟然關了整整三日。
望着黑屋子的大門緊緊關閉着,戰羽傾心中暗叫不好,孃親看來這一次是狠下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