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掃了一眼婉寧長公主深思的神色,走上前,跪在婉寧長公主跟前:“祖母,這件事情的確如同李嬤嬤所說,當初的確是我去找的李嬤嬤,府中這些日子有流言在傳,說是拂曉妒忌二少夫人,故意給二少夫人使絆子,歹毒心思與當初的德寧郡主一模一樣。
雲拂曉聽見此話,心中有爲母親抱不平,拂曉雖然入府不久,可對於母親的品性,拂曉是相信的,母親絕對不是這樣的卑鄙小人。
所以拂曉暗中調查了這件事,這才找到了李嬤嬤,李嬤嬤將側妃陷害母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拂曉,拂曉答應李嬤嬤,若是她能爲母親正名,拂曉保她平安。
沒想到,拂曉還未找祖母爲母親做主正言,側妃卻先一步惡人告狀,找上門了,如今她使用的手段與當初對付母親的毫無一二。
祖母,父親,請你們二人相信拂曉,相信母親。母親蒙冤二十餘年,心中一直有一個解不開的心結,拂曉做這些事情都是爲了解開母親的心結。”
雲拂曉的話讓德寧郡主的心爲之一怔,就連婉寧長公主口口聲聲說相信她,但爲了家和萬事興,從未想過爲她正言,洗刷冤屈。
但云拂曉卻是做了,雲拂曉的一字一句真誠懇切,讓德寧郡主的心突然豁然開朗了許多。她回過神來時,眼眶之中竟然飽含熱淚。
“尤氏,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婉寧長公主嘆息一聲,她雖然一直希望和和氣氣的,但此事若是一日沒有了解,德寧郡主的心結便會一直存在。
既然雲拂曉有心想要化解德寧的心結,那她自然也要幫襯着雲拂曉。
“母親,你爲何問我此話,難道你也相信雲拂曉的一面之詞麼?”尤側妃着急道,“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自然不會承認!老爺,您當初也是相信我的,難道如今就連你,也相信雲拂曉了麼?”
戰慶元的目光一沉,他知曉尤側妃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沒有致命一擊,她是絕對不會承認以往的罪過。若是她爽朗的承認此事,他對她不會太過苛刻。
她畢竟在慶國公府辛苦了這麼些年,在他身邊盡心伺候了這麼些年。就如同尤側妃自己所說,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如今,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尤側妃非但不承認罪責,反倒是咬了雲拂曉與德寧一口,這樣的歹毒心腸,讓戰慶元聞之失望。
“老爺,您爲何不說話?”尤側妃身子因爲激動而顫抖,“難道就連你也不肯相信妾身了麼?老爺,妾身這些年的確是做了一些錯事,但這般違反倫常的事情妾身怎麼可能去犯。
這些都是世子妃與姐姐爲了報仇,故意誣陷我的,老爺,求求你相信妾身,若是你都不相信妾身,妾身還能去拜託誰呢。”
“你口口聲聲說拂曉與德寧爲了報仇誣陷與你,若是你以前沒有做出這般事情誣陷德寧,德寧爲何要尋你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