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戰天爵可要慘了,他是個正常男人,如今美人在懷只能看卻不能吃。戰天爵的心癢癢的,如千萬只爬蟲在爬一般。他真的快要憋出內傷來。戰天爵如此想着俯下身子,吻上雲拂曉的纖細的鎖骨。
“啊。”雲拂曉輕聲吃痛一聲,被戰天爵吻住的地方傳來微微的疼。等戰天爵的嘴脣離開她的鎖骨時,那兒留下一撮紅,如同盛開的花一樣嬌豔欲滴。戰天爵滿意的看着自己在丫頭身上留下的記號,他頭抵在丫頭的頭上,親暱的啄了一口丫頭的鼻尖。
“丫頭,若是以後你還敢拒絕爺,爺就這樣懲罰你。若是屢教不改,爺一定饒不了你,聽明白了麼?”戰天爵問道。
雲拂曉有些不服氣的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裡溢滿了委屈。戰天爵的心頓時軟化,可現在他不能心軟,他家的丫頭就是欠**,以爲鎖住了他的心,就天下太平。
對他也是如此愛答不理,他家丫頭就是一塊冰,要等着他慢慢來融化。戰天爵有這個性子,她要與他磨,他便奉陪到底。
“怎麼,爺說錯了話?難道對爺剛纔的話感到不滿?”戰天爵邪魅的望着身下的丫頭,雲拂曉瞪着他,倔強的抿着嘴。
“要是不滿,爺可以將剛纔的事情再繼續做下去。”戰天爵說着手伸向雲拂曉的背,想要解開她胸前的**。雲拂曉連忙雙手護着胸口,嗔道:“戰天爵!你別太過分了!”
“爺怎麼過分了?你是爺的未婚妻,爺想來瞧瞧自家娘子還得翻牆垣,爺約你出去你卻拒絕,你還給別的男子刺繡,現在卻說爺過分,”戰天爵越說越起勁,“丫頭,今日你就好好說說爺如何過分了,若是說不出來,爺就不放你走。”
“你這樣……這樣對我還不過分麼?”雲拂曉一聽戰天爵竟然滔滔不絕的訴說着自己的委屈,嘴角抽搐。她飛速轉着腦瓜子,卻找不出任何的話來反駁,只得用現在這事兒反駁。
戰天爵眯起眼,若不是現在在尚書府,他真想就這樣將丫頭給就地正法。丫頭生氣就生他氣吧。反正戰天爵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補償他的丫頭。
“以後爺來找你,你必須隨叫隨到。出門在外不許任何男子近你的身,爺想你了你就得來哄着爺,還要隨時給爺親,給爺抱,聽到了沒?”戰天爵問道。
“你以爲我是火兒麼?”雲拂曉怒了,他以爲自己是他戰天爵的寵物?想抱就抱,想親就親。
“火兒的確比你聽話。”戰天爵思考片刻,得出答案。
雲拂曉氣得快要吐血,她狠狠推開身上的戰天爵,拿過一旁的衣裳披在身上。被推開的戰天爵一怔,隨後擰着眉捂着胸口悶哼一聲。
“你怎麼了?”
難道剛纔自己那一推剛好推在了他的傷口上了?雲拂曉心中有些擔心,戰天爵咬着牙罷罷手:“沒事,這點疼不算什麼。”
“怎麼能不算什麼,元恩大師不是說了只要按時敷藥就沒事了麼?爲何你還是這麼疼?我這就去喚個大夫給你瞧瞧。”雲拂曉說着就要動身,戰天爵握住雲拂曉的胳膊,將其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