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娘被推翻在地上,玉鳳爬起來繼續向別墅跑去。這時杜剛帶着人追了進去。
別墅裡又跑出幾個人糾纏杜剛等人,杜剛下令將他們都抓起來,然後和特警們衝上了三樓。
玉鳳一邊往樓上跑一邊說:“快報警,快報警,有人要殺我。”
金老闆娘在後面喊着:“你報警吧,正好讓警察抓你,你看到沒有,這些人都是警察。”
玉鳳回頭看到金老闆娘拿着木棒追過來,她嚇得魂飛魄散,腳下一滑,摔在地上。金老闆娘趁機追過去,又將玉鳳按住,她一把揪住玉鳳的頭髮,憤怒地罵着:“今天老天扒了你的皮。你欺負老孃這些年,終於等到我報仇了。”
金老闆娘撕扯着玉鳳,連踢帶打。玉鳳嚎叫着:“你等大牙出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你還等金大牙那個死鬼出來啊,你做夢吧,他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死在監獄裡了。”金老闆娘聽着玉鳳用金大牙來威脅自己更是生氣,她脫下鞋底子照着玉鳳大腦袋就是一陣瘋打。
杜剛急忙讓特警把金老闆娘拉開,讓人把玉鳳給考上手銬子。
三樓一間房間的門口有兩把椅子,坐着兩個男人正在喝啤酒,看到玉鳳被打,又被烤上手銬,嚇得起身進了房間,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從裡面反鎖上。
杜剛追到門口還是晚了一步,他讓人各個房間搜查,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最後杜剛把目標放在了這間被反鎖着的房間裡。
杜剛看了一眼一旁被嚇傻了的玉鳳問道:“說,你綁架的兩個女人在哪裡?”
玉鳳憤恨地說:“她們死了,你們來晚了。”
“還不好好說話,你都死在臨頭了,還罵人?”金老闆娘說着一個巴掌打在玉鳳臉上,玉鳳氣得大哭道:“臭娘們,早知道你這麼狠毒,當初我就不該讓你活着,不如把你打死算了。”
杜剛呵斥道:“閉嘴,我最後問你一遍,她們在哪兒,你不說,我就把你崩死。”
杜剛是真着急,與老婆已經分開兩天了,這兩天不知道老婆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家裡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個時候正是哺乳期,母女都受罪。
杜剛手裡拿着槍,叮囑了玉鳳的腦門,玉鳳嚇得立刻停止了哭聲,她怔怔地看着杜剛說道:“警察怎麼可以亂殺人?”
“我告訴你,我是警察,也是人,你抓了我的老婆,她要是有什麼危險,我就先讓你償命,然後在殺你爹孃,孩子,都殺了。”杜剛故意兇狠地說道。
“別,別殺他們,我說,我說。”玉鳳面色蒼白,她和金大牙的孩子只有五歲,那是她的命根子。
玉鳳舉起戴着手銬子的雙手指着緊緊關着門的房間說道:“在那裡,她們都在那裡。”
杜剛忽然想起這間房子有窗戶,他害怕發生意外,急忙吩咐人趕緊到外面佈置營救措施,以防有人跳樓或者被推下樓。
杜剛開始對立面喊話:“裡面的人聽着,不要傷害裡面的人,你們把門打開,我們放你一條生路。”
裡面鴉雀無聲。
杜剛把耳朵貼在門上傾聽,只能聽到輕微走路的聲音。杜剛敲了敲門,繼續說道:“把門打開,你們也是無辜的,是被利用了,主動把人交出來,法律是會對你們寬大處理的。”
房間裡的兩個人互相看看,他們向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兩個女人看了幾眼,倆人私下一商量,自己也不是綁架者,何必跟着吃官司呢,再說玉已經被逮捕了,他們在堅持或者反抗也毫無意義,於是,打開了門,雙手舉過頭頂。
有特警過去把這兩個人抓起來。杜剛進到房間裡,看到地上躺着的兩個女人,就是好一愣,這兩個女人不是伍月和李東。杜剛嚇得腦子大了一圈。
杜剛叫人趕緊將地上的女人擡到警察上送往醫院。
杜剛轉身出了房間,然後他走到玉鳳跟前,他盯着玉鳳足足有十秒鐘,然後,他從牙齒裡吐出幾個字:“我要找的女人呢?給我說實話?”
玉鳳看着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嚇得尿了褲子,她語無倫次地說道:“你是說那兩個人份很顯赫的女人嗎?”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杜剛的呼吸幾乎噴到了玉鳳的臉上。
玉鳳忙點頭道:“我說,我說,我在回別墅的路上,被市長夫人給截住,她劫走了兩個女人。”
杜剛差點摔倒在地上。
“市長夫人去哪裡了?”杜剛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人家是市長夫人,我跟她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我那敢多問。”玉鳳嘟囔着。
金老闆娘聽到金市長夫人劫持了伍月和李東,她憤恨地罵道:“這個死丫頭,當了幾天市長夫人,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也跟着無惡不作。”
金老闆娘說道:“大兄弟,你別急,我知道他們家在哪兒,我帶你去找金市長夫人,她是我侄女,我得好好罵罵她。”
金老闆娘拿出手機給她的侄女彩霞打電話,電話撥了過去。彩霞接聽電話問道:“姑姑,你有什麼事情嗎?”
金老闆娘問道:“彩霞,你是不是以爲你是金枝玉葉了,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別忘了,你爹媽都是忠厚老實的人,我們王家也是忠良之家,得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孃和你男人。”
彩霞不知所以地問道:“姑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提起這個事情來了?”
“彩霞,你難道忘了你是怎麼當上市長夫人的了嗎?你別忘了,你老公是怎麼死的,是被金市長害死的。你不知道給你男人復仇也就罷了,你不能再幫着金市長做壞事啦。”
“姑姑,你聽說什麼了啊?怎麼突然說這個,我哪有時間做壞事啊,天天忙着打麻將還玩不過來呢。”霞鳳故意把手裡的麻將弄得嘩啦嘩啦響。
金老闆娘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把伍月和李東這兩個女人給綁架走了,快點把他們給放了,你那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彩霞半晌沒說話。
金老闆娘對杜剛說道:“她不說話,就證明她幹這個事情了,我就麼一個侄女,我勸勸她把人放了,你能不能放她一碼?”
杜剛說道:“可以,只要她不傷害人質,我們對她只是批評教育。”
“彩霞啊,姑姑跟你說,你可別一時糊塗幹傻事,玉鳳已經說了,你把伍月和李東劫持了,你不能賴賬,你快把她們放了,聽姑姑的話,金市長已經沒有後路了,你不能再幹傻事兒。”
彩霞嘆息一聲說道:“姑姑,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現在壞了金大順的孩子,大順他不能出事,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和孩子以後怎麼過啊,現在大順已經兩天沒回來了,我得想辦法救他。”
金老闆娘一聽,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她哭道:“彩霞啊,你趕緊把孩子打掉吧,金大順他以後就是死刑,你不能生她的孩子,你知道嗎?你不能讓孩子出世就沒爹,還要揹負他爹是罪犯的惡名。你以後離開她,你會有更好的未來。”
“不,姑姑,我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他是我唯一可以出人頭地的機會。”彩霞固執地說道。
“可是你也不能爲了你自己害別人啊,我跟你說,伍月是我的救命恩人的女兒,你不能傷害她一根汗毛,否則,我絕不原諒你。”
“姑姑,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抓住這兩張王牌,只要公安局放了金大順,我就放了她們倆,否則,大家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