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爾羣山的來人比劉飛預想的要快的多,剛剛五天的時間,劉飛就收到了消息,這次來的足足五千人,比上次多了十倍,騎的也不是牛,而是鹿頭戰馬,這種動物比較溫順,但是速度極快。
上次那些押送阿雅尼的人足足走了七天離圖爾羣山還遠,這次葉作何一來一回竟然只用了五天,他們只怕還有一天的準備時間。
劉飛傳遞訊息的方法借鑑了地道戰,現在法術不能用,沒法制作傳訊符,巫術傳訊這樣的手段只有八位長老纔會,他們現在都忙着訓練手下,而且劉飛也不放心讓他們出去,萬一他們跟圖爾羣山來個裡應外合就麻煩了。
無奈之下,就按照地道戰中的消息樹原理進行信息傳遞,他也知道圖爾羣山這次前來肯定是狂放暴雨,只要堅持過了這次,他的計劃就算完成了一半,華夏部落就算真的成立了,也就可以開始着手擴張了。
一聲令下,八位長老訓練的八千青壯年,迅速分散了出去,埋伏到了一處山谷之中,這是劉飛的一個計劃,一個揚名和製造個人崇拜的計劃。
劉飛派了一個人在路口上堵住了氣勢洶洶的圖爾羣山衆人,這人手中拿着一塊木板,這裡寫字也有竹簡,但是因爲更更早的時候是用木板,所以根據禮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用木板寫字傳遞。
這次帶隊的不是一位長老,而是酋長的一位兒子,叫做咯龍,此人頗有一些神通,乃是酋長衆多兒子中的較爲出色的一個,這次他帶着五千精銳想着一舉將這個小小的分部落屠殺殆盡。
哪裡知道剛到山口,就有一個人手中託着一塊木板恭敬地站在山口迎接,看來早就發現了自己的行蹤。
咯龍身穿一身金屬鎧甲,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起來,肩膀上有兩顆黃色精銅製作的獸頭。
咯龍伸手一抓,一股黃色氣流噴灑而出,將那人手中託着的木板收了過來,如果劉飛見了肯定會有些吃驚。
這種手段可是跟他施展法術差不多了,他學習的巫術都是斷體術,還有一些基本的巫族功法,但是這種技巧性的功法卻是沒有多少。
咯龍看着木板上的文字,臉色越來也來難看,冷哼一聲,一揮手,一道黃色氣流從他手指間噴出,將那手託木板人的耳朵削掉,然後冷聲說道:“走吧,帶路,讓我看看那個劉飛和你們的長老們究竟想死在哪裡?”
上次劉飛爲阿格知報仇,擊殺大長老,八位長老都向圖爾羣山傳訊,但是這次葉作何全軍覆沒,灰溜溜地返回圖爾山,圖爾山上沒有收到任何一位長老的傳訊。
這說明要不是這些長老被殺了,要不就是徹底背叛了,認爲劉飛完全可以對抗首爾山。
酋長一怒之下,調動了五千精兵,前來掃滅,之說以派自己的兒子前來就是想讓他在這裡得些好處,反正既能夠成就名望,還能夠跟軍多緊密一些。
這裡雖然是鄉下,但是誰說鄉下就沒有好東西?好東西肯定要交在自己人的手裡。
那爲前來傳徐的人倒也英氣,一聲不吭地轉身就走,連自己掉在地上的耳朵看都不看。
足足兩個時辰,他們才進入一處山谷之中,因爲這人的速度較慢,不能夠跟他們這種鹿頭馬的速度相比。
咯龍怒火沖天,足足兩個時辰,他本來以爲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結束戰鬥了,但是到了現在還跟着一個人在山谷中穿行。
因爲劉飛給他下了戰書,按照規矩必須接受,咯龍也是想親身蹂躪死劉飛,所以才答應前往,他不前往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人家人都藏在那裡,你不去也不行啊。
此時,八位長老的八千軍隊都已經隱藏完畢,這些人頭上都帶着一簇乾草,這是劉飛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敢不執行。
雖然頭上戴着這個東西非常的不舒服,戴着這個打仗也是說不出的彆扭,但是因爲劉飛的非常手段,他們也都絕對說不定還真的有用,在士兵們眼裡,劉飛可是長生天的使者。
劉飛不是擡眼望天,嘴角中露出冷笑,一陣馬蹄聲響起,五千鹿頭馬邁步進入了山谷之中。
走在最前頭的咯龍一揮手,一道黃色氣流閃過,那帶路的青年一下子被腰斬,鮮血噴灑而出。
隨即傳出一陣鬨笑,劉飛面色陰寒,竟然在他面前殺人!野蠻人就是野蠻人,不斬來使的道理都不懂。
邁步走出去微微一笑說道:“約你們在這裡主要是這裡的環境宜人,死在這裡的話也會很舒服的,畢竟你們給我們送了這麼多的兵器,我們現在連兵器都沒有配備齊全!”
看着劉飛好像老朋友一樣溫柔地說着話,咯空怒火中燒,揮手一道黃色氣流衝出,就要將劉飛斬殺。
劉飛身體一晃就躲了出去,冷聲說道:“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單獨交手?”
咯龍冷哼一聲,剛要開口,旁邊一位手持黑色長槊的漢子開口說道:“我呸,你小子是什麼東西,還用我家少主出馬?我來會會你!”
說着一拍鹿頭馬,鹿頭馬一下子竄了出去,現在劉飛的八千人全部隱藏在山谷之中,石頭底下,用草將身體蒙了起來,這些東西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這處戰場也是提前看過多次的。
所以咯龍竟然沒有發現劉飛的人馬藏在哪裡,看到劉飛就一個人躲在這裡這位手持黑色長槊的壯漢也是怒火中燒,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鹿頭馬往前一衝,藉助馬往前衝的力量,這壯漢手中的長槊捲起一陣狂風,朝着劉飛砸去。
劉飛臉色不變,身體往前一衝,竟然採取對衝的形式殺了故去,人家可是有馬,他是步兵。
但是劉飛這一衝,威勢竟然比那大漢騎馬還要威猛,手中也沒有任何的兵器,一下子兩人就撞到了一起,壯漢手中的黑色長槊一下子砸到劉飛的頭頂,劉飛的身體莫名其妙閃開了,同時探出手掌抓住槊柄,身體一下子一繞,就將那壯漢高高地從馬上拋起,一伸奪在手中的長槊,將那壯漢對穿。
壯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是這個結果,不相信自己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兵器之下。
八位長老躲藏在遠處,看見這一幕,心中一震,本來他們看到咯龍的五千人騎着鹿頭馬,士氣已經被奪,這五千人可是不是他們這八千人可以比擬的,他們這八千人根本沒有抗衡的餘地,真的擺開陣勢衝殺,只怕一頓飯的功夫都用不了就要被全部殺死。
藏在草叢之中或者掩體之內的人都心中忍不住顫抖了,想着呆會投降是不是能夠免死,但是看到劉飛如此的威能,赤手空拳就擊殺對手一位猛將,重新燃起信心。
現在就連他們八個人都有點相信劉飛是長生天的使者了,不是長生天的使者爲什麼有如此的力量,如此的神通。
擊殺一人之後,咯龍也是眼睛一眯,一抹寒光射出,他也沒有想到劉飛竟然如此強大。
冷哼一聲,揮手就是一道黃色的氣流,劉飛身體一晃躲了出去,同時左腳輕輕點地,如同後面有一跟看不見的繩子拽着一般,瞬間倒退了幾十丈。
站定之後開口說道:“你如果想要出手的話,我給你個機會,我們公平一戰!”
看到劉飛的後退速度,咯龍也忍不住猶豫了,這劉飛的速度是在太快了,自己根本跟不上,別一個不小心栽在這裡。
坐在鹿頭馬上,咯龍冷笑着說道:“憑你的巫術伎倆還不足以跟我單獨對抗,你的人都隱藏在這後面嗎?我的兒郎們肚子也餓了,趕緊將你們殺光,我們去槍了你們部落!”
說完伸手一揮就要指揮全軍衝鋒,劉飛一擡手:“且慢!”
咯龍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怎麼?你怕了?現在才害怕晚了些,早幹什麼去了?竟然敢殺執法隊!”
劉飛語氣森冷地說道:“如果你跟我單打獨鬥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你真的敢催動軍隊的話,這五千人一個也不能夠留下!”
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樣,咯龍仰天大笑,這劉飛已經嚇得說胡話了嗎?看他身手也不錯,怎地膽量如此之小?
他背後所有的人也都在馬上哈哈大笑,劉飛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睛中閃過一絲憐憫的神情,放佛這些人都要走向死亡一般。
忽然咯龍的笑聲停了下來,疑惑地擡頭望向北方的天空,後面的衆人也都一個個停止大笑擡頭望向天空。
眼睛中露出一絲疑惑,這咯龍少主到底什麼意思啊?難道是看看天,是不是到了吃飯的時候?按說早就過了吃飯的時候,還用看什麼看啊肚子剛進山口都咕咕叫了。
不到片刻,衆人的臉色也都變了,北方天空中傳來一陣轟鳴聲,放佛巨大的氣流襲來一般,而且這響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