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有件事我認爲相當不錯”蕭寒一口吃着麪條,一頓一頓的說着,“就是,爲了促進父子的感情,應該,咳咳”都說了吃飯不要講話,這熊孩子就是不聽······
“應該什麼?”秦叔饒有興趣的聽着
“應該嚴加管教,比如說,不聽話的時候,打兩下,所謂打是親罵是愛嘛······”蕭寒開始了長篇大論,隨後,就是秦導師的噩夢了······
“果然,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蕭寒,聽了你的話,我終於知道怎麼‘促進’父子關係了,老婆子,再燒壺茶,請蕭寒喝”秦叔笑呵呵的看着蕭寒,十分的開心······
終於,在蕭寒吃飽喝足的情況下,秦導師藉着送蕭寒回家爲藉口,逃離了虎口,就是,臉色似乎不太好。
急忙把蕭寒這個瘟神送到家,連門都不進去,秦導師就開車走人了。
“哥,我回來了,”蕭寒打開門叫了幾聲,偌大的房間,並沒有楚睿的聲音,有的只是不斷飄蕩的迴音,蕭寒也不着急,只是默默的掏出手機,正準備打給楚睿電話,卻發現楚睿電話竟然提示已關機,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是閒着無聊,蕭寒果斷的拿起銀行卡,走出了家門······
蕭寒閒着無聊,出門逛逛,一逛就逛到了市中心的世貿大樓。
二十多層的雙子型的大樓是海州市最大的也是最高的建築。從外面看起來有點像“插在麪包上的兩個根筷子中間繫了根繩”。裡面可真大。地下是超市。一到六樓是商業大樓,再向上就寫字樓和賓館。
蕭寒在裡面上下逛了一遍,確實不錯,這裡是富饒城市。又是旅遊城市,作爲城市的購物中心,這裡面充分的顯示了它“有‘容’乃大”的風格。逛了三四個小時才把商場溜了一遍。最後回到一樓,準備回去的時候,蕭寒想給葉霖、若雪等人買些零食。
超市太大了,買好東西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正在放有電子秤的工作人員休息室稱糖果的時候,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巨響,嚇的蕭寒一跳。店員趕緊跑了出去。蕭寒也探頭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嚇出一身冷汗。下超市的電梯上站着一個黑黑的傢伙,穿t恤,揹着個旅行包的手裡端着把ak正向天花板放槍。此時,從樓上也傳來一片槍聲。
蕭寒僵住了——完全傻掉了,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拍戲嗎?
可是當阻止他的店員被打成漁網時,蕭寒知道這是真的——自己碰見恐怖分子了。
其它人的尖叫聲把自己從失神中驚醒,看着又下來幾個端槍的,開始把人向樓上趕,不聽話的馬上就是一槍托砸的滿臉血,其中兩個開始各始四處巡視,看有沒有人留下。其中一個光頭的向蕭寒這邊走過來了。
怎麼辦?蕭寒頓時冷靜了下來,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可他的內心也是十分的着急,畢竟自己現在孤身一人,武器,連個武器都沒有,這叫自己怎麼搞,頓時,蕭寒心裡覺得自己萌萌噠······
不能讓他抓住我,成了蕭寒現在腦中唯一的念頭,可是躲哪呢?蕭寒急的四處亂瞅,想找個地方。
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蕭寒的頭上開始冒汗。職員室就這麼大還放了很多的東西,自己躲哪呢?能躲人的只有那一排鐵衣櫃了,蕭寒慌忙的一個一個的拉門,天不絕我,終於讓蕭寒找到一個沒關門的。他趕緊鑽了進去,悄無聲息的把門關上。就在這時,光頭匪徒走進屋來,他在屋裡轉了一圈,然後開始翻門口的貨箱,看裡面藏人了沒,檢查一遍後開始向裡邊搜,最後站在了蕭寒藏身的這排櫃子前,一瞬間蕭寒的心提到的嗓子口,腦中不斷的想像着如果他發現自己藏在裡面,強硬的打開櫃門,自己應該怎麼辦,是舉手投降還是和他拼了?就在蕭寒腦中混亂如麻的時候,光頭開始試着一個櫃一個櫃的拉門,前面的幾個櫃子也是關着的。他用槍托一個一個的砸,“咣咣”的砸鎖聲。等他敲到了蕭寒他門前時似乎已經很累了,他喘了會氣,拉了拉蕭寒的門,看門是鎖着的,蕭寒以爲他要砸門了,可是他只是在門上跺了一腳,把門跺的凹了進來。嘴裡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進行到了最後的一個,最後的一個是開着的,他看沒有人就轉身走了出去,蕭寒站在櫃中好一會才緩過神來了。
等了好一會,就在蕭寒確定邊上沒有人了,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推門出去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糟糕!他又回來了,蕭寒趕緊又縮回去屏息站好,可是這個腳步聲不像剛纔的光頭,估計是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在屋裡也轉了一圈,隨便翻了翻,站在櫃前看了看,似乎看見這個被踹凹的櫃門,笑了一聲,嘴裡面罵了一句和光頭剛纔罵的一樣的話,蕭寒仔細聽也沒聽懂,這才發現他講的不是中國話,難道自己遇到了外國的劫匪?
就在這時外面好有什麼聲音,這個人一下子就竄出去了,動作非常敏捷,一“聽”就是久經訓練的。他的動作讓蕭寒想起了一個人——軍人,軍人兩個字一下子就從蕭寒腦中跳了出來,就在這時聽到外面那個人笑道:“哈哈,你可真會躲呀,藏在大米里。”然後,一聲槍響。
完了,這幫人太可怕了,竟然直接殺人投降的機會都不給。那我要是給發現了,你們這麼叼,你們的父母造嗎,你好歹留個活口,拿來勒索呢……蕭寒眼前浮現了自己腦漿崩濺的畫面,說真的,就算是軍人蕭寒也未必害怕,自己在外國闖蕩多年,這些個小,真心不夠塞牙縫,可是現在最主要的是在於,自己孤身一人這個尷尬場景,“不,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我不能死。”求生的信念帶來的力量一下充滿全身,原體沉的像灌了鉛的四肢也一下輕了很多。握着蒼白拳頭,大氣也不敢呼,等了好一會,一直到連樓上斷斷續續的槍響也沒有了,全樓靜的像個墳場。蕭寒才鼓起勇氣推開了櫃門輕輕走了出來,然後慢慢的走到門口利用超市的防盜鏡,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確定沒有人以後,蕭寒輕舒了口氣。
“媽蛋,我也是醉了,來放鬆放鬆都能遇到這種事,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刺激嗎?真倒黴!”
現在怎麼辦?蕭寒他又陷入一片混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