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城城主府一間廂房之內,充斥着糜爛的氣息。
“對不起!”一切安靜下來之後,方卓神色充滿歉意的說道。不自覺之間沒有鬆開一直抱着小奴腰肢的右手。
“這本就是一個屬於下人的命運,自從小奴董事以來就知道!”小奴神色木然的望着上方,臉上兩道乾涸的淚痕清晰可見。
“以後你就是我方卓的女人,誰都不能碰你!你也不用聽從任何人差遣!”方卓看着那張略顯清瘦,但是不失光彩的容然不容抗拒的說道。
“你會扔下我麼?”小奴的神色第一次有了改變,扭頭看向方卓滿臉期待。
“你若不離,我定不棄!”方卓緊了緊摟着小奴的右手堅定的說道。
“我定不離!”小奴滑動雙臂,緊緊抱住方卓初顯寬闊的肩膀。精緻的容顏再次滑落一滴淚水。
人生恍如隔世。
這一刻小奴的心突然很靜很靜,自從董事的那一天就在城主府,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只知道一手把自己拉扯大的是後院的一個老婦人,在按照往常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出現,試想有那個城主會允許自己的下人在自己的府內贍養子女?但是紫陽卻對此絲毫不管不問,直到十歲那年,老婦人得病死去,小奴便接替老婦人的事物打點後院,雖說僅僅只有十歲,可是卻沒有像其他孩子那般無憂無慮的玩耍,每天都在繁忙中度過,一顆淳樸的心,只想着每天做好自己的事,其餘的什麼都沒想過,沒見過紫陽城內的繁華,沒見過事態的炎涼,作爲下人的她竟然慢慢的培養出一股除塵的氣質,再加上樣貌毫不遜色與一些王宮貴婦,城主府內對其心懷不軌的人多不可數,只是介於城主府內嚴厲的府規只能將這一想法深深埋藏在心裡。
不多時小奴竟然就這樣抱着方卓緩緩睡着,精緻的小臉泛起一絲微笑。
方卓低頭在小奴的額頭輕吻一下,眼神陰冷!
“紫陽?城主?莫不是你想要操控與我?哼!前生有這種想法的人都被自己送進地獄,今生亦是如此!”方卓暗道。隨後緩緩掙脫小奴的雙臂,起身穿衣。神色恢復如常。
“咚!咚!咚!”三聲短促有力的敲門聲將正在凝思的紫陽喚醒。
“進!”紫陽揉了揉太陽穴,威嚴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疲憊。
“城主!”方卓推門而入,抱拳恭敬的說道。
“恩,你的身體好了?”紫陽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有勞城主掛念,在下身體已然無恙!這次前來是希望能進城主的藏書閣一看!”方卓神色上依舊恭敬如常。
“恩!且隨我來!”紫陽心中一凌,若是方卓大鬧一場紫陽還能接受,可是這樣平靜如水,讓紫陽心中一時沒了底。此子心機深沉堪比老者!
藏書閣就在紫陽書房的上邊,其內書籍琳琅滿目,即便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紫陽在第三排的書架上尋找片刻後,便抽出三本藍皮冊子。
“這三本分別是關於天蘭門。白雲宗、邪宗的介紹,不過通過衆所流言收集的情報往往與試試相差甚遠,你還要酌情考慮下!”紫陽將三本書交給方卓說道。
“恩!”方卓接過書,淡淡應道,且不說神秘的邪宗,就算是天蘭門和白雲宗也不是世人想要了解就瞭解的,但是若對這門派絲毫沒有了解就盲目選擇,不是方卓的性格,謀而後動纔是上上之策。
“你就在這上邊看吧,我先下去了!”紫陽見方卓神色淡然,便說道。
“小奴今後就是我的女人!”方卓翻開手中關於天蘭門的冊子,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呵呵,這是自然!”紫陽似是早就預料到一般,呵呵一笑,轉身而去。
天蘭門,位於紫陽城東,天山之上,乃是五百年前以爲修爲高深的修武之人一手創立,只是創立之後立下一系列門規便,留下大量武技和和秘書,便不知去處。整個天蘭門實力不算強,但是門下弟子衆多足足擁有五萬餘人,但是不知爲何,子弟衆多去沒有一代能夠出一位潛質優越的門徒,時至今日更是青黃交接不暇,門派危在旦夕。
白雲宗,位於紫陽城東南側,白雲山脈之上,創立於三千年前,屬於一個極其古老的宗派,其內最高修爲的不知,但是據說想要進入白雲宗,必須在二十歲前能夠達到潛能十級。宗內人數剛剛破萬,但是實力極其強大,曾靜有人猜測白雲宗只需要派出其內弟子,便可將天蘭門盡數剿滅。宗內所有弟子放在常人眼中都是天才般的人物,但是不知爲何如此一個龐大的門派近年來收斂許多。很少有人能夠在城鎮中見到白雲宗之人。
邪宗,據說位於白雲山脈西側的鬼嶺山,據說鬼嶺山原名仙靈山但是是一千年前一次不爲人知的大戰死傷無數,其內花草樹木頓時被死氣纏繞,不但沒死反而發生異變均變成有毒之物,而那裡也變成一片人禁之地,天上黑雲終年不散,邪氣異常!而邪宗不知何時生於其內,本不爲人所知,但是一次一位潛能十級的武者滿身鮮血的從鬼嶺山跑出,只說了‘邪宗’二字便嚥氣而亡,從此邪宗才進入世人眼中,而邪宗的神秘更是一個不爲認知的秘密。
一個時辰之後,方卓放下藍皮冊子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道:“好一個邪宗,既然邪宗如此神秘那我就前去探查一番!”
“看完了?選中哪個門派了?”紫陽見方卓從樓上下來,放下手中的事物問道。
“邪宗!”方卓淡淡的說道。
“邪宗?我本以爲你會去白雲宗呢!”紫陽眉頭微皺,“這邪宗之地極兇險惡,邪宗之人是何性情也無人所知,不好去啊!”
“邪宗固然神秘,但正是這份神秘纔有足夠吸引我的力量!”方卓看了一眼紫陽淡淡說道。
“好吧!給這是邪宗的邀請令!”紫陽暗歎一聲,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黑色令牌。
方卓伸手接過,令牌不大僅有巴掌大小,入手猶如無物,輕盈異常,成六邊形,通體黑色如墨,正面僅僅刻出一個‘邪’字,背面則是一副圖形,黑乎乎的山脈之上零零落落的長着幾株植物也是漆黑異常,天上黑雲層層,一股陰沉的氣息頓時朝方卓襲來。
方卓心中一凌,趕緊將令牌放入懷中,心中一陣後怕,這令牌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