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的人正是三年前一起大鬧懷遠城的好友金向天,此刻金向天渾身鮮血淋漓,一看就處在崩潰邊緣,但仍拼死血戰,揮舞着劍光四外衝殺,雖然在這危機關頭,林凡依然發現金向天在拼死保護着身後揹着的人,身前無論怎麼樣受傷,依然守候着背後的人不受傷害。
他背後揹着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一個小女孩,同樣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頭髮亂作一團,臉上如小貓一般,一看就是三五天沒有洗過臉。
這個時候金向天明顯已經堅持到了極限,往前一傾就要趴倒在地,危險關頭,他把他的金剛劍往身前一插,拄着劍把阻住了栽倒的勢頭,可是周圍的黑衣人的攻擊已然來到,他再想躲已經沒有絲毫力氣,金向天心中一聲嘆息:“一切都要結束了嗎?我死不足惜,可是我的小師妹卻也要因爲我的無能而死,太不甘心了。”想到這裡他閉眼等待死亡。
他背後的小女孩雖然年紀輕輕,卻也臨危不亂,對着四外攻來的黑衣人道:“今天你殺了我們,有一天,我父親會爲我報仇的。”
四周的黑衣人一邊繼續攻擊,一邊獰笑道:“別做夢啦,一切都結束了。”吶喊着就要用劍氣將二人粉碎。
就在這危急關頭,林凡從天而降,瞬間激發庚金盾,將三個人護住,同時無邊的劍氣已經激射在護罩之上,紛紛反彈倒飛而回。
衆黑衣人大驚失色道:“誰多管閒事。”
金向天閉目等死,卻發現攻擊沒到,四外竟然慌亂了其來,他睜眼一看睜好看到林凡關心的看這他,他掙扎道:“林兄是你,別讓我身後的師妹受傷。”說完這話,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翻身栽倒昏迷了過去。
他身後的小師妹看這金向天栽倒,抱着金向天的頭部哭道:“師兄你怎麼了啊,你不要嚇我。”
林凡看這小女孩着急的樣子,用神識感應了一下金向天對這小女孩道:“他沒事,只是他累了,你先扶他休息一會,等我先收拾了這幫雜兵咱們再詳談。”說着林凡從庚金盾中邁步走了出來,細細打量四周的十幾個黑衣人,就連臉部都用黑布遮擋了起來,只留下一雙寒光閃爍着眼睛露在外面,感應之下,林凡發現這些人都是築基初期的修爲,爲首的一個是築基中期。
同時黑衣人也在打量着林凡,從林凡到場釋放庚金盾的產剎那就給他們一股深不可測的感覺,現在再看林凡從容的樣子,他們的心更加沒底,但面對如深淵般的命令,他們沒有退路,除了死之外,只有前進,爲首之人大聲對着林凡道:“你是什麼人,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趕緊離開孩來得及,否則我們並不介意多葬送一條亡魂。”
林凡冷冷一笑道:“我好害怕啊,但是我卻不能離開,你問我什麼人,我是金向天的朋友,你們追殺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敵人,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不會離開的。”
爲首一人一看事情不可能好好收場,揚手對這手下道:“大家一起動手,先把這小子廢了。”說着運轉靈氣,他手中的飛劍電射而出,對着林凡擊來,他的手下也紛紛釋放法術,法寶,飛劍向林凡攻來,一時間聲勢到也驚人,籠罩得這片小空間,密不透風,讓人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女孩一看這架勢,眼睛一閉,心中有些絕望,剛剛燃起的求生希望再度破滅,她可是親眼見證了這批殺手的可怕,一連追殺他們十幾天,雖然被金向天消滅了幾個,但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害怕,根本不管不顧依然向他們殺來,想在想起來依然猶如一場噩夢。
但作爲金丹期,經過無數場大戰的林凡跟本不把這攻擊放在身上,他靈氣流轉,四外揮掌,“金剛風雷手印”無數的金色手掌飛天而起,把紛繁的攻擊瞬間擊退,然肉他並未停止攻擊,接着手掌撐開,五指齊張,劍氣噴射而出,漫天激射。
衆黑衣人的羣體攻擊被林凡的金剛風雷手印阻擋,微微一愣的時候,林凡的金剛風雷劍氣又到,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將他們全部洞穿,鮮血噴灑而起,然後栽倒在地,一命嗚呼,只有爲首之人,關鍵時刻,用法盾擋住了致命一擊,然後他駕起遁光就要逃跑。
看着飛天而起的黑衣人首領,林凡冷冷一笑,手一伸,作一個攝拿的手勢,一道金剛風雷手印逆天而起,將其懶腰抓住,接着林凡手往下一揮,天空的金剛風雷手印也抓着黑衣人首領,往地上狠狠一摜,瞬間將黑衣人摔得七竅流血昏死過去。
小女孩聽見場地中安靜了下來,他睜開眼睛,一瞬間她驚呆了,追殺他們十幾天的惡魔般的人物,現在全都躺在了血泊之中,只有剛纔來的神秘人從容的站立在身前,那不算雄壯的身軀,在此刻的小女孩眼中看來,就猶如金剛戰神般可靠,此刻小女孩心中只有一個疑惑:“此人是誰,師兄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
林凡一看搞定了敵人,一揮手撤掉了庚金盾,緩步來到金向天身前,蹲下身把一粒療傷藥放入金向天的口中,接着手掌放在金向天的胸前,靈氣運轉幫助金向天回覆傷勢。
半刻鐘後,金向天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先是長長出了口氣,然後看了下四周大致明白了情況,對着林凡道:“林兄,沒想到你又救了我一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好了。”
林凡呵呵一笑道:“這不就見外了,我們不是朋友嗎?”
小女孩看着二人問答把她涼在一邊,突然從十幾天追殺的危險氣氛中解脫出來,又恢復了小女孩特有的天真浪漫天性對着金向天道:“師兄,這位叔叔是誰啊?好強大!”不知道爲什麼小女孩明明知道林凡年紀不會太大,非要捉狹地叫林凡叔叔不可。
這一句叔叔把林凡叫的一陣無語心道:“我有那麼老嗎?”看着小女孩花貓般的臉蛋,林凡也開玩笑道:“金兄這個大侄女是誰啊?我看她花貓般的小臉蛋蠻乖巧的。”
金向天一看師妹又開始淘氣,一陣頭大,嚴肅對着小女孩道:“師妹不許淘氣,叫哥哥,他比你大不了幾歲。”
小女孩對着金向天搬了鬼臉道:“我不,我就叫,大叔。”
金向天一陣無語對着林凡無奈道:“林兄,這位是我的小師妹,也是我的恩師,太乙門主的獨生女,名叫司空妙可,平時總愛胡鬧,你別往心上去。”
林凡一聽女孩子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一個是太乙門頂門大弟子,一個是太乙門主的獨生女,怎麼會被人追殺呢,林凡好奇地對着金向天問道:“金兄,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怎麼會。。。。。。”
金向天一聲長嘆:“說來話長,一年前師父的修爲卡在了瓶頸,要閉關修煉,找來我讓我照顧小師妹,又把門內的事務交給副掌門陸天霖陸師叔,然後他就開始閉關了,接着一切都平穩的度過,直到有一天,也就是一個月前,突然天空降下一刻流星,就砸在了太乙門的陸師叔的宅院附近,但很快這件事就作爲意外事件平息了,可是半個月前,陸師叔突然說要外出遊歷一番,就讓我代掌門內事務,結果但天夜裡就發生了事故,半夜時分護山大陣根本沒有任何跡象,一羣黑衣人就殺上了太乙門,殺得我們措手不及,然後在混亂中,我帶着小師妹殺出重圍,逃過一劫,可是黑衣人彷彿知道我們的行程一般,緊追不捨,一連十幾天,直到剛纔林兄見到過的情況。”
司空妙可聽着師兄把這些日子的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突然幽幽哭了起來。
金向天一看師妹哭了起來,連忙道:“師妹你怎麼了,咱們不是挺好的嗎?”
司空妙可哭道:“再過五天就是父親出關的日子,要是沒人在外面打開玄關,父親會走火入魔的。”
金向天安慰道:“師妹放心,這幾天我一定想辦法的,一定救出師父,重建太乙門。”
林凡一邊聽着一邊思考,聽完後把事件的來龍去脈整理一下後問道:“金兄,你發現整個事件中一件奇怪的事情嗎?”
金向天問道:“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凡平靜道:“首先,你師父如果出不來了,誰是最大的受益人,其次爲什麼殺手來得可以那樣悄無聲息,連護山大陣都沒有反應,答案只有一個,再聯繫頭一個問題,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金向天彷彿被說中了心中的疑惑道:“你是說,是師叔陸天霖搞的鬼,其實我也有這個懷疑,因爲師父閉關這一年來,師叔利用職權之便紛紛把門派的重要位置安插進他的親信。”
司空妙可接過金向天的話:“不用懷疑了,一定是那個老東西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他離開的時候出事,足能說明問題了,尤其我早就看那個老東西不順眼,滿臉的假笑,看着就讓人不舒服。”
林凡問金向天道:“金兄這件事情你又什麼打算?”
金向天沉着道:“我準備把師妹安排到安全地方後,偷偷潛回太乙門,然後見機行事。”
司空妙可一聽要把她送走,又開始鬧了其來:“不行,我也要回去。”
金向天臉色一沉道:“這件事情絕沒有商量。”
二人爲着去與不去爭吵起來,林凡打斷他們二人道:“金兄,這樣吧,既然我遇上了這件事情,我也陪你們一起去吧,把妙可放在哪都不安全,有我在咱們還是一起行動吧。”
金向天一想也對:“那好吧。”
司空妙可一聽帶她一起行動對着林凡俏皮道:“謝謝你了大叔。”剛說完這句話,她的肚子突然響了起來。
林凡一聽就知道怎麼個情況了,他圓場道:“我有些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點飯吧。”
司空妙可發現林凡還挺善解人意的,臉上微紅,心中對這位年輕的大叔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金向天道:“那咱們快走吧。”三個人剛要離開,林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道:“等等,有件事情差點忘記了,我還活捉了一個。”
林凡說着的時候被他活捉的黑衣人首領正**着從昏迷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