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煌一個踉蹌,手中的砍刀跌落在地。就在他準備結果了冰豔的時候,有人在他背後開了一槍,打中了他的肩胛骨。就差一點冰豔就喪生在楊樹煌的砍刀下,身首異處。
楊樹煌不甘心,忍痛撿起砍刀論起來就是一刀,雖然力道已經不是很大,但是還是揮舞了出去。
“啊!”
一道血花廢話,還沒有能夠站起身子的冰豔放聲大叫。
刀子劃破了冰豔的手臂,小臂的骨頭都露了出來,很是可怖。楊樹煌下手極其的狠,對於一個女人這一次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情,每一次都是要至冰豔於死地。
“冰豔姐!”這時候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是雷初雪。剛纔那一槍就是她開的,雷初雪見到冰豔被砍傷,連忙跑過來,一把拉起了冰豔。
剛纔楊樹煌砍出一刀,身子一晃倒了下去,而這時楊樹煌也立刻吃力得站起身子,還要對冰豔進行攻擊。
“你,你不要過來!”開了一槍後的雷初雪手舉着槍,不住得顫抖。雖然她的姐姐和父親都是黑道,可是雷初雪只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富二代女孩,這種血腥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幹過。
嬌生慣養的雷初雪知道自己的親人都是黑道,但是父親好兩個姐姐都一直保護她,不讓她接觸黑道上的是是非非。
楊樹煌身上非常的疼痛,但是他怎麼可能罷休,咬着牙齒楊樹煌再一次揚起了砍刀,大喊着就朝冰豔的腦袋砍下來。
“嘭~”
雷初雪閉着眼睛,大喊着射了一槍。俏麗的小臉上滲出了汗珠,臉頰紅了一片。
楊樹煌的小腿又中了一槍,身子扭曲得倒了下去。楊樹煌的目標是冰豔,沒有要傷害雷初雪的意思,但是雷初雪不可能看着平時待自己非常好的冰豔受傷害,這一槍把楊樹煌給射倒了阻止了他對冰豔的砍殺。
“冰豔姐,快跑啊!”雷初雪急聲喊道,拉着受傷的冰豔就朝着樓頂上面的天台跑去。雷初雪那細瘦的身子骨這時候幾乎都站不穩了,開槍傷了楊樹煌的雷初雪心裡非常的害怕。
“初雪,把槍給我!”但是剛跑了沒兩步,冰豔就停下了步子,用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拉住了雷初雪。被砍了一刀的冰豔看上去有點狼狽,但是目光卻非常個冰冷堅決。
“冰豔姐,你要幹嘛?”雷凝秋俊美的臉上已經滿是了粉汗,看着冰豔問道。
“我要殺了他!”冰豔轉過頭瞪着跪地的楊樹煌,這時楊樹煌還不肯放下手中的砍刀,拼命得向她們爬來,楊樹煌一心想要冰豔的命。
“不,不行!”雷初雪一直喜歡李囂,對楊樹煌也很熟悉。剛纔他是爲了冰豔逼不得已纔開的槍,而且都沒有射要害,她不可能真的要殺楊樹煌。
冰豔一隻手已經血淋淋的,連忙伸出另一隻手去搶雷初雪的槍。
雷初雪身子連連後退,她不肯把槍給冰豔。因爲她知道冰豔得到槍以後真的會立刻殺了楊樹煌,冰豔和雷初雪一個勁的躲着手槍,最後無奈的雷初雪狠狠得把槍拋出了一旁的窗子。
“你!”冰豔氣憤的看着雷初雪,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這時候冰豔身體已經感到不適,她沒有傢伙不可能就殺掉楊樹煌,即使楊樹煌一隻腿中槍了。
冰豔氣憤的看着雷初雪,不知道說什麼好,而這時樓梯下面傳來吵鬧的聲音,帝雄的兄弟們也殺到頂樓來了。
“快跑呀!”雷初雪再一次拉着冰豔跑向天臺,下面的路已經被封死滿是帝雄的人,下去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
時間如空中的雲朵,飄忽而去,在蔚藍的天空瀟灑過就離去了。雖然每一次你擡頭仰望天空,總是能看到形形**的雲朵,但是他們絕不是昨日的那一個片,就像時間,從來都不可以複製。我們沒有那麼幸運,玩不了穿越,時間比什麼都無情,也比什麼都寶貴。
那一日帝雄和南天冥的一戰,帝雄不僅重創了那些本來要進東廣搗亂的人,而楊樹煌帶人殺到南雲殺得南天冥是雞飛狗跳。整個南雲省都經受了幾十年來最打的廝殺,打擊之大可以說是具有毀滅性的。
南雲省內南天冥的人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白麪公子帶着西江彙集的四萬多人拼命的往回趕要支援冰豔,可是還是來晚了。他的人回到南雲的時候,帝雄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了,整個南雲的地盤支離破碎,狼狽無比。
那天雷初雪帶着受傷的冰豔沖天臺上跑掉了,具體她是怎麼做到的也沒有人知道,楊樹煌的仇也就沒有能夠報。
而楊樹煌也再一次重傷,若不是雷初雪手下留情他那天恐怕真的會死在那裡。帝雄的兄弟完成對南雲的衝擊後並沒有留下,而是分批全部撤退了。雷初雪膽子沒那麼大,她不敢殺人,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敢開槍。而且楊樹煌是李囂的好兄弟,雷初雪更不可能願意殺他,那也是她爲什麼把槍拋到窗外也不給冰豔的原因。
白麪公子帶着幾乎所有的人馬趕回南雲,因此西江的地盤上立刻沒有了南天冥的人馬。夏小龍和耀仔後來就帶人佔了,帝雄一下子把西江和浙江兩個省的地盤給奪了回來。一切和李囂預想的相差無幾,讓南天冥前前後後折損了三萬多人,將是南天冥將近一般的實力,這一仗帝雄贏得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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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樹,感覺怎麼樣了?”李囂和耀仔趕到醫院,關切的問道。
“沒事,我骨頭硬朗死不了。媽的,讓冰豔那個娘們跑掉了!”楊樹煌傷得不是要害,經過手術把子彈取了出來,並不會有什麼大礙。
“算了吧,她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範元坤無所謂的笑了笑,“今天我們殺得好爽,以前在餓狼幫的時候我可不敢想象有這麼一天自己主動到南雲去大肆的殺人!”
“還笑!”李囂戲謔的拍了範元坤一下,說道,“你怎麼能讓阿樹還沒痊癒就去砍人了?我不是交代不要讓他知道的嘛,差點犯下大錯,要是阿樹真的怎麼樣了,我可要找你小子算賬啦,哈哈!”
“囂哥,你這可不仗義啊,竟然有行動都不讓哥們參加!”楊樹煌開心的笑了笑,病房裡面氣氛很是和諧。
“囂哥,下一步行動是什麼?”夏小龍今天幾乎沒有動手,不由耐不住性子問道,“再有什麼行動得我的人打先鋒,現在江湖上都知道我們帝雄大勝南天冥,知道樹哥,耀仔還有元坤,就我,奶奶的沒能火一把!”
李囂揚了揚邪氣的嘴角,說道:“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看你猴急的!”
兄弟們打屁嬉笑的時候,一身利落西裝的周遙捧着一捧鮮花來到了病房,大家看着他,頓時整個病房的氣氛就變得十分的詭異。
“阿樹,還好吧?”周遙目光掃視了一下,然後輕聲問道。
楊樹煌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嗯,沒事,謝謝遙哥!”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南雲,省第一人民醫院裡面。
“我和凝秋就出去了這麼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雷宇臉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說道,“這一次輸得太慘痛了,唉!”
一旁南天冥的幾個高層頭目都不敢說話,這時候誰都感覺很氣憤也很憋屈。那天帝雄和南天冥的私鬥雷宇開始並不知道,李囂直接向冰豔下的戰書。孟小樓和白麪公子把頭低得最低,他們本來應該是立功最大的結果他們成了失誤重大的人,當然失誤最大是應該算是冰豔,而冰豔自己也受了重傷。
那天冰豔接到李囂的宣戰後就展開了對陣,她沒有高告訴雷宇老爺子。因爲那天雷凝秋和老爺子雷宇去了國外洽談公司的業務問題,剛好不在。
雷宇向來器重冰豔,而是冰豔還是她的乾女兒。冰豔和帝雄的廝殺並沒有向雷宇請示,而是自己做主就開了火。冰豔向來天賦過人,智慧也非一般的男人可比。雷宇並不怪冰豔,而說實話就是他在,他也會按照冰豔的方法去佈陣,結果也還是一樣。
所以雷宇所有的氣憤都是對李囂,李囂重創了他,不僅是殺了他一半不到的人馬,更是徹底打壓了他的氣勢
白駒過隙,距離帝雄和南天冥那場惡戰又過去了三個月。
“凝秋,冰豔的手怎麼樣了?”雷宇見大女兒雷凝秋走出來連忙問道。
雷凝秋一臉失落,她搖了搖頭說道:“冰豔的手,廢了”
“真的沒有希望了嗎!?”雷宇瞪大了眼睛,心疼的問道。冰豔是他南天冥最得力的干將,也是雷宇的乾女兒,這時雷宇心情也比較沉重,黑道廝殺本來就是一個傷感情的事情。
雷凝秋沒有回答,只是一個人緩緩得向外面走了出去。冰豔那天送到醫院已經太遲,開始手術就沒有能根治。現在兩個月過去了,再次來醫院複診,結果還是一樣,冰豔的手廢了,徹徹底底的廢了!
雷凝秋表情複雜,冰豔和她的感情堪比親姐妹,她無法原諒楊樹煌和帝雄。雷凝秋走到了外面,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她十分熟悉的人的號碼。